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紅樓之熊孩子賈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4

分卷閱讀404

    那六歲的兒子萬箭穿心而死?”

    那媳婦喊道:“與我兒子何干?!”

    賈琮道:“你方才那個誓言沒問題,因為你主家本就不是高家。再有,你們這一行本來干的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活,拿自己來起誓算什么?”

    高芒也道:“不如你照著賈三爺的話起個誓。”

    那媳婦張了半日的嘴,卻說不出來話。

    賈琮道:“溫帳房曾是個書生,因污卷貼出才死了上進之心來當探子的。故此他的舊詩必不是隨便誰都可以拿到。你是他媳婦,拿起來容易。我若沒猜錯,那會子你男人但凡沒生病,大約要向鋪子請個假、不定到什么地方去轉悠一圈兒。如義忠親王的人得了什么人故意給的什么消息前來調查,聽說他恰在那個時候請假不見了,又見了他的字跡,便能認定他是兇手。義忠親王最后一絲骨血被殺了,人家豈能不報仇?你丈夫便是個誘餌,是太上皇引誘義忠親王殘部出來的誘餌。你是個女人,當年你與你丈夫新婚不到兩年,上頭的命令你不能違抗,又心疼男人、不舍得拿他冒險,便設法把他弄病了。他哪兒去去不了,此計不了了之。”

    那媳婦茫然道:“這位爺們說什么呢。”

    賈琮接著說:“現在九年過去了,你們上頭想再次拿你丈夫當誘餌,引得白家與高家起誤會。你們的兒子已經六歲了。這個時候你最愛的已經不是你丈夫,而是兒子。上頭定的事兒,你雖難過,也有心無力、再沒勁頭反抗了,可對?”

    那媳婦愈發茫然,只管搖頭,一句話不說。

    賈琮道:“你太鎮定了些。自然,這不是破綻,只是令我起了疑心。細看你恐懼不達眼底,卻有一股悲戚。拿你兒子一嚇唬你,恐懼便來了。”

    那媳婦使勁兒搖頭:“奴全然聽不明白。”

    賈琮扭頭向高芒道:“回頭你們哄她兒子,只說他父母被一個叫劉登喜的人陷害,這人恐他們說出實情,殺了他父母滅口。這個劉登喜的模樣么,是個沒胡子的老頭,大概這么高……”

    他話還沒說完,那媳婦驚喊:“不可!”

    賈琮齜牙一笑道:“你猜,若是劉登喜找你兒子打探消息卻被他下手刺殺,你覺得會如何?”

    那媳婦頓時面如死灰。半日才道:“賈先生是如何疑心到我頭上來的。”

    賈琮向高芒擠擠眼,轉回頭來道:“你長得太漂亮了,聽說又極其賢良能干,而你娘家又頗富裕。我想不出來你當年為什么不找一個更好的人家嫁。女人通常都往高處嫁,若是低嫁總有緣故。自然,緣故有許多種。只是眼下你丈夫的身份,最容易讓我在這上頭起疑心。”

    那媳婦面上有幾分啼笑皆非,半日才說:“如此說來,我是遮掩不過去了。”

    賈琮道:“嗯。再說,我們手里捏著你兒子,溫太太還是配合些的好。我不明白,白家與高家俱不干太上皇的事,太上皇挑撥這兩家做什么?或是劉公公挑撥這兩家做什么。”

    那媳婦道:“不是為了挑撥他們兩家。直至方才賈三爺說我‘引起高家與白家的誤會’,奴才確定白令恩千真萬確是義忠親王的人。”

    賈琮一愣:“此事不是盡人皆知么?”

    那媳婦道:“白令儀盡人皆知。白令恩我們上頭一直疑心他,只一直沒實在證據。不然,哪里能容他在嶺南那般張狂。”

    賈琮“嗷”了一聲:“他該不會還給太上皇表過忠心吧!”

    那媳婦哼道:“你當真以為香港之事朝廷不知道么?圣人自己的私庫都從那兒走私海貨。”

    “撲哧……”賈琮忍俊不禁,“有沒有搞錯!皇帝走私!直接開海市不好么?”

    那媳婦垂頭道:“先帝不肯。”

    賈琮搖搖頭:“滑天下之大稽!”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一擊掌:“虎符!你們想查虎符!”

    虎符是司徒硠貼身藏著的。想仿制出那么多高仿的虎符來,沒有原物幾乎不可能。站在劉登喜的位置,若仿制虎符的是先義忠親王的人,那么司徒硠最大的可能便是落到了義忠親王殘部手中。

    因溫帳房是當年劉登喜有意留給義忠親王殘部的線索,若白令恩并非此中人物,那貨單子便白寫了,又可證實此人可信。保不齊還有旁的貨單子拋給了旁的疑似義忠親王殘部,只看哪只魚兒會咬餌。

    賈琮又問:“怎么你直到這會子才知道么?白將軍派人來的時候你不知道?”

    那媳婦笑道:“我們哪里知道誰是他派來的?”

    賈琮扯了扯嘴角:“合著你們根本不知道當日養著那小世子的是誰啊。”

    那媳婦道:“奴不知道。”

    賈琮扭頭看著高芒道:“看來隱瞞有隱瞞的好處。當日若非那老頭隱瞞了身份,他兒子大約也活不到能親手來查此事的時候。”又輕嘆一聲,“何苦來,一個七個月大的孩子。太上皇若肯給別人留點子退路,保不齊自己也能有退路。他事事做絕,別人又哪里敢給他退路。”

    后高芒便以此女為餌,釣出了她的上線,竟是高府的一位老管事。審問了半日,所幸他根本不知道當日賈琮、朱桐、高歷父子鬧什么呢,也不知道朱桐是白令恩的人,這條消息還沒漏出去。賈琮不禁好笑:原來自家知道許多的事兒,旁人壓根不知道。倒是有幾分習慣的將自己知道的當成天下皆知了。

    這回查出來的細作,凡會寫字的賈琮皆尋借口一個個看了筆跡,皆不是那日寫紙卷兒的人。他也不能直愣愣的去向高歷打探,只得作罷。

    此事既了,賈琮也該回京了。他再三拜托了御醫,回到院子去收拾東西,預備次日起身。

    這日晚上,從迎春處嘮叨了半日回來,賈琮正欲睡覺去,忽然外頭有人輕輕打門。他開門一看,竟是那位趙先生,忙讓進屋里。

    趙先生先向他行了個禮,道:“多虧了賈三爺,不然我們大人壓根兒不會疑心那些人。”

    賈琮道:“也沒什么難得的。平安州離京師如此近,表叔又是一員驍將,底下還有這么多將軍,沒有探子根本不可能。這一批拿了,還有下一批,不會少的。只不過新來的細作再想隨便得到表叔信任大約不容易了。”

    趙先生嘆道:“豈止新來的,連我們這些老人他都有些不放心了。”

    賈琮無辜的眨了眨眼:“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