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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寧窩在他的懷中,除了偶爾抽噎一下,整個人的情緒已經平復不少了,就在這時,她聽見程錦棠說道,“我們搬家吧……好嗎?我們可以回鄉下看一看,還可以去你一直都想要去的英格蘭看一看,唱了大半生了,因為之前那兩年的大煙,我的嗓子還是受到了些許影響,我想我也需要一點時間來休養一下,不然以后說不定連戲都沒法唱了……” 珺寧先是一愣,隨后彎起嘴角,就在對方的懷抱之中,聽著對方的念念有詞就睡了過去。 一直說話都沒有得到珺寧半點回應的程錦棠,低頭一看,卻見小丫頭依舊甜甜地睡了過去,鼻頭因為之前哭過,紅通通的,這叫他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又親了親對方的額頭,繼續輕輕地搖著。 等柏承允在那乞丐聚集的大橋底下窩了兩日,實在受不了,又準備回去找程錦棠的時候,卻發現不管他怎么敲門里頭也沒有人過來給他開門。 這讓柏承允不禁冷笑一聲,他知道肯定是那珺寧給錦棠吹了枕頭風。 所以,柏承允也不管地下寒涼,直接就坐在了程錦棠的門口。 難道我不會守株待兔嗎?他這么想道。 只是可惜兔子永遠都不會來了,等柏承允在聽說了程錦棠已經帶著他的妻子離開了這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徹底地懵了…… 五年之后,英格蘭。 一身黑色燕尾服的程錦棠氣沖沖地走在前頭,在他身后,則跟著一個身穿米色復雜花紋長裙的女人,牽著一個穿著打扮與程錦棠幾乎差不多,只是款式小一碼的小紳士,閑庭信步地走著,絲毫不在意前方那人已經將自己娘倆遠遠地落在了身后。 而落在后頭的那個女人不是珺寧還能是誰。 “媽咪,爹地怎么了?怎么走的那么快?我都快跟不上了……”小男孩奇怪地問道,看著他那頗有些一去不回頭架勢的爹,眼里滿滿的全是疑惑。 一聽自家兒子這樣問道,珺寧終于壓抑不住笑容,捂住肚子直接就哈哈大笑起來,但因為束腰綁得太緊,沒笑一會,就感覺整個人都勒得發慌,沒辦法,只好牽著自己兒子,快速地朝前面那個聽見自己大笑,反而越走越快的男人追去。 一直追到他們所租住的小公寓門口,珺寧才終于氣喘吁吁地追到了對方,可沒想還沒等她開口說一句話,對方就已經打開房門,沖進了臥室里頭去了。 只剩下珺寧忍著笑,換了衣裳,將自己兒子安排好,再洗好澡,護理好皮膚才終于不緊不慢地走進了兩人的臥室。 臥室里頭一片漆黑,珺寧甚至都找不到程錦棠在哪里,但卻在踏進去的一瞬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隨即整個人摔在了床上,一個身體隨即壓了上來。 “你怎么才進來?” 男人的聲音里頭帶著深深的控訴,可還沒等珺寧回答,瞬間就感覺對方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了,左躲右躲都躲不過去,最后沒辦法氣喘吁吁地捧住對方的臉,在月光下印照下親了口。 “好嘛,好嘛,是我錯了,不生氣了好嗎?” “那你說說你哪里錯了?” “嗯,不該這么晚才進門?” “還有呢?” “不該選你不喜歡的衣服,可是我很喜歡哎!” “還有呢?” “嗯,還有嗎?早餐不該給你做你最不喜歡的面包?” 她的話音一落,珺寧就瞬間感覺自己的肩頭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瞬間叫了一聲。 “你干嘛?” “你還問我干嘛?明知道那個金發碧眼的小子從你一來這個小鎮就立馬像個哈巴狗似的屁顛屁顛地跟在了身后,你今晚怎么還理他?嗯?還和他碰杯?嗯?” 珺寧因為他那毫不收斂的動作,臉都紅了。 隨后就感覺程錦棠悶悶地埋在她的頸窩里頭,“下次不許了……” 珺寧忍著笑,“你在吃醋啊?” “哼!”程錦棠哼了一聲。 “呵呵,要不我們明天搬走吧?反正這里我們也待了很久了……” “真的?你舍得那個金發碧眼的臭小子?” 一說起皮特,珺寧就發覺程錦棠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你才是我的丈夫,他和我有一文錢的關系嗎?哎,你做什么,錦棠……” 珺寧后來的聲音都帶了些氣惱的味道,但已經阻擋不了程錦棠的動作,很快室內的溫度就漸漸高了起來…… 第118章 番外程錦棠(二) 與此同時,四九城內。 一個滿臉憔悴的女人討好地問廚房要來了一些吃食,隨后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進門就聽見了一個中氣十足的責罵之聲,“春草你個小賤人,還不趕緊把吃的給老爺我拿來,你這是想要餓死我嗎?別忘了現在陳家到底是誰做主?是我女兒!要是被她知道你這樣對我,我看她不扒了你一層皮!” 一聽程或臨的辱罵之聲,拿著一籃子吃食的春草,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隨后將籃子放下,從里頭挑挑揀揀,端了一碗白粥,在上頭夾了點酸豆角,直接就甩到程或臨的面前,“吃吧……” 話音還未落,她就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原來那程或臨竟然直接就將那guntang的白粥拂撒到她的大腿上,劇烈的疼痛傳來。 “活該,哈哈哈,活該,叫你這小賤人一天到晚在外頭勾勾搭搭,不理老子,活該,活該!”程或臨快意地大笑著說道。 可誰知下一秒那春草的拳頭便直直地朝他的鼻梁砸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程或臨的慘叫聲頓時響起,一開始他還能還手,但隨著春草賊滑地專門攻他的傷患之處,程或臨就只剩下慘叫的份了。 這個時候的程或臨,蓬頭垢面,和一個他名義上的小老婆互相折磨著,哪里還有之前那保養良好的儒雅模樣。 等陳小曼在下人的匯報聲中,趕了過來的時候,程或臨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臉上一片青白之色,哪里還有之前一絲一毫的風采。 看著他臍下三寸的位置,那血rou模糊的一灘,陳小曼只感覺自己早晨喝下的百合粥已經開始在胃里翻騰了,于是她立馬抬手擺了擺,示意下人將薄被給程或臨蓋上,“大夫呢?怎么還不來?還有那春草呢?” “春草……春草……”下人吭吭哧哧地含糊著。 “說啊!”陳小曼的耐心明顯沒有那么足,一瞪眼就立刻叫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