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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呵~原來如此。沒料到這一世……竟是此番模樣。爾修煉的從何而來?”那人臉上驚奇之色一閃而逝,若有所思的問道。“我一出生便有了。”雖然納悶這人收斂了身上的壓迫感,不過楚昭宇還是保持沉默。那人看他這樣似乎有些疑惑,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問:“爾為何不問本尊是何人?”“感覺就算問了你也不會說的。不過我還是想問你知道該怎么離開這里嗎?”楚昭宇笑容軟萌,語氣極其天真無邪。“哈哈哈,有趣。”那人笑出聲,聲音明亮如山間飛泉,清朗若天邊皓月。那雙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指尖輕輕摩挲著墨玉棋子,問道,“爾可知此地是何處?”“難道不是混沌之境?”楚昭宇睜大了眼睛,看上去各種蠢。“呵呵,混沌,喻為虛無,天地相合。實乃天地萬物起源之地,混沌生魂魄往生輪回而歸四境。爾之魂魄避輪回因禁制而封記憶,爾若欲尋前塵吾愿相助也。”那人淡淡說完,臉上閃過一絲懷念,之前環繞周身的霸氣與邪肆漸漸消散,反而多了幾分落寞與孤寂。楚昭宇將這段話在心中想了好幾遍才基本弄懂意思,卻愈發疑惑此人的目的。這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吧,讓人不懷疑都難。“不用了,謝謝。我覺得這輩子已經很好,沒必要因前塵往事再生枝節。”楚昭宇看對方變得溫和的眼神,斟酌了半刻,接著問,“那個……你還沒告訴我怎么回到月舞盛世呢。”“月舞盛世?給吾細細道來。”“啊?”楚昭宇:為什么總有種其實對方什么都知道在故意逗我玩的錯覺??☆、將計就計風云起? 楚昭宇非常配合的把自己從書上看到的關于月舞盛世的歷史細細說了一遍。然后,楚昭宇發現那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帶著三分喜悅三分惆悵三分懷念以及揮之不去的戲謔,看上去卻溫潤如風。說好的邪魅狂狷瞬間變成謙謙君子,難道這個人是個愛精分的蛇精病?楚昭宇慢吞吞的往后退了兩步。“爾懼吾?”楚昭宇愣住看著此人漸漸浮上陰霾的眼睛,條件反射立正站好說:“當然不是,是因為我擔心我離你太近抵擋不住你的美。恩,就是這樣。”楚昭宇說完堅定的點了點頭。“既如此,那便留下來陪吾如何?”“不要。”楚昭宇想都不想便開口拒絕。“由不得你。從現在起開始好好練習劍法,何時破得了結界何時才能回去。”那人說完掐指捏了一個光團沒入楚昭宇腦中,然后隨手招來一把長劍,懸浮在楚昭宇面前。“我什么時候突破的第三重,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等爾回歸自會明白。蠻荒之境的傳說還有一半爾還未曾了解,等爾練成這套鳳鳴劍法,吾自會告知。”待楚昭宇回過神,眼前又只剩下濃郁白霧,便收回心思按著腦海中的劍招開始練習。……“淵伯父,您有何發現?這件事疑點多多,多半是那老狐貍策劃好的。不然,以宸兒那孩子的聰慧不至于赴約。”秦錚看著顏墨淵幽深的眼神說出自己的觀點。楚景煦點點頭,說道:“岳父,您覺得會是誰?我看過打斗的痕跡,似乎不只是沈家那么簡單。”“如今宸兒下落不明,宇兒和疏星昏迷不醒,實在很難判斷除了沈家還有什么人參與。”楚青云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他本就對權謀沒有興趣,也實難猜出。“確實,在外人看來,宇兒除了是大楚太子外還是楚家繼承人,亦算得上是顏家的獨脈,看來,其他家族也怕這‘天命’二字啊!只是沒想到,竟然連宸兒也不放過。”安非凡抿了一口茶,接著說道。“煦兒,朝中現在有何動向?”顏墨淵指尖輕點茶杯,卻難辨神色。“目前還算平靜,看來沈振國對這次的結果很滿意。”楚景煦說完眼中冷意頓生,楚家兩個繼承人,一個下落不明一個生死未卜,對于沈家,確實是個不錯的消息。“如果我沒猜錯,現在大楚關于太子生死不明的消息已傳至大街小巷;而且,連宸兒或許也與‘天命’相連。”顏墨淵說完嘴角浮起一抹譏誚的笑意。“這才是我最擔心的,若是有人煽動,戰爭一觸即發。后果……不堪設想。”楚景煦神色凝重,“沈振國這一計,不知奪下了多少雕,偏偏我們還處于被動,宇兒需要靜養,所以,戰爭決不能爆發。”“不,我們完全可以化被動為主動,將計就計。”顏墨淵放下茶杯,站起身朗聲說道。“將計就計?怎么個就法?”秦錚疑惑的看向一臉自信的顏墨淵。“天命之人,必遭天劫,若是……太子此番生死未卜是因歷劫而損,那么……那些百姓還會懷疑嗎?”“如果,這天劫剛好與大楚有關,那么,太子是為救大楚而病,那些百姓又怎么會不感謝這‘天命太子’。好一個將計就計!”楚景煦說完也露出了笑容,眼中卻是冰寒一片,當年的賬還沒有算,沈振國竟然還敢打楚家的主意,真當他楚家好欺負么。“可是哪來的劫,這段時間,既沒有什么大的動蕩,天也沒有什么異象,百姓怎么會信?”秦錚依舊是一臉疑惑,心中反而更加不敢相信這計策的可行性。“我說老秦,你認為沈家那只老狐貍會不為我們做點什么嗎?到時候,那些百姓,不信也得信。”安非凡說完諷刺的笑了笑。“沒錯,沈振國一定會大肆宣揚‘天命太子身體受損恐不久于人世’的消息,而我們,欠的便是這東風。”顏墨淵說完,低低笑了一聲,說,“不過,既然沈家給了我們這么好的一個禮物,禮尚往來,我們是不是該回贈一份?”明明是清雅低醇的聲音,聽在耳邊卻如臘月寒風般刺骨;明明是淺笑優雅,看上去卻如地獄修羅版殺氣凜凜。“墨淵老弟,你就別賣關子了,說吧,想送什么,我們楚家定當奉陪到底!”楚青云揮揮衣袖豪邁地說。“呵呵,自古帝王皆懼功高蓋主,而今,錚兒的身份還不足以威脅。若是,再賜一個異姓王,久居帝京,你們說,會產生什么后果?”顏墨淵說完,坐下端起新沏的茶細細品嘗起來,全然不顧殿內壓抑的氣氛。“淵伯父,您這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景煦我秦錚有反叛之心不成?!”秦錚聽到顏墨淵這般說立馬便拍桌站起,眼神看向楚景煦,一派你要是敢懷疑老子,老子立馬翻臉不認兄弟的趨勢。楚景煦撫撫額,正打算解釋就聽到安非凡戲謔的聲音響起。“這點哪夠啊,也太明顯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