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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玄力,我擔(dān)心,會出現(xiàn)反噬?!?/br>“這兩種靈果不是問題,若是我將玄力傳給宇兒呢?”楚景煦皺著眉問。對身后打了個手勢,便有身影往密室而去。“這樣也只能保證宇兒生機(jī)不斷,畢竟宇兒未學(xué)過武功,不知道玄力如何使用。除非找到烈陽火焰果,否則恐怕也堅持不了半年。”顏墨淵長嘆一口氣,心中滿是無奈。“烈陽火焰果?是西燕烈陽山所生長的果子?”秦錚常年鎮(zhèn)守大楚與西燕的邊境,對西燕的一些事情知道的也多些。“是的。但是,烈陽火焰果下一次結(jié)果要等到十年后,宇兒等不等得了,誰能確定?”“墨淵,還有其他辦法嗎?”蘇晴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難道母親你有辦法?”顏城歌本是半躺在軟榻上,聽到蘇晴這么問,不由心生希望,蘇家是文學(xué)大家,有可能有記載也說不定。蘇晴沉思了一會兒,向身后的安婆婆招了招手,便見安婆婆端著一個小托盤過來。托盤上是一個盒子,上好的紫檀木雕琢,上面系著凌云錦,一看便是珍品。“小晴,這是?”楚青云眼露疑惑,問出了在場幾人的心聲。蘇晴打開盒子,一道耀眼的華光便將楚昭宇籠罩,許久華光漸淡,呈現(xiàn)的是一個鐲子,上好的玉石,上面雕琢著古樸的紋飾,顯得古老而莊重。“這是……”楚景煦吸了一口氣才說道,“瑤光鐲。”“瑤光鐲?!小晴,這便是那個失蹤了幾百年的瑤光鐲?但是怎么會在你的手上?”楚青云聽到“瑤光鐲”這三個字差點(diǎn)跳起來。蘇晴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深知有些事是瞞不下去了,看了眾人一眼,緩緩道:“瑤光鐲一直在蘇家,只不過擔(dān)心其他家族覬覦,除了下代家主,無人知道。我這一輩,嫡系只有我和哥哥,父親很是寵我,我出嫁時父親將此物送給了我。蘇家先祖曾請東方家的天命師預(yù)言,楚氏命中遭此一劫,可憐宸兒竟也……”蘇晴說完,眾人眼中皆是驚駭,想不到十大家族遍尋不到的瑤光鐲竟一直在蘇家,更沒想到這么重要的東西,蘇老家主竟給自己的女兒當(dāng)了嫁妝。不過幸好,幸好這鐲子在蘇家。這是楚青云和顏墨淵的一致想法。“母親,或許宸兒并未有事也未可知?!背办汶m是這般安慰,但心卻明白楚昭宸已是兇多吉少,不然其他家族也不會這般安靜。“是啊,母親,您別傷心,jiejie和云霆大哥不是生活得好好的嗎?還有雪兒,等雪兒長大成人了,她們一定會回來的。”顏城歌握著蘇晴顫抖的手輕聲安慰。“墨淵老弟,這鐲子到底有何用途?能不能救宇兒?”楚青云看著才這么會兒臉色便接近透明的楚昭宇焦急的問。“可以護(hù)住心脈。先給宇兒戴上?!闭f完取了瑤光鐲放進(jìn)楚昭宇的左手腕,眨眼間,瑤光鐲便變成了楚昭宇手腕寬度。“煦兒,將寒雪冰凌果和碧玉靈霄果取來給我。非凡、錚兒,幫我護(hù)法,融合寒雪冰凌果和碧玉靈霄果所需玄力太多,我擔(dān)心功力不夠。若水和晴妹便守在外面,不要讓任何人打擾。青云大哥和煦兒先想辦法震穩(wěn)朝堂,一切等我結(jié)束再做決定?!鳖伳珳Y說完也不遲疑,從袖間取出布革,上面是一排排銀針。指尖飛動間,楚昭宇身上便是銀光閃爍。顏墨淵指將兩枚果子取出,一枚淡紅色,一枚碧綠色,室內(nèi)溫度降下幾分。兩種果子,一種性極寒,一種溫和,卻互不相讓,在深藍(lán)色玄力下相互撞擊,不多會兒顏墨淵額頭上便沁出了一層薄汗。安非凡和秦錚對視一眼,盤膝坐下,掌間玄力涌向顏墨淵后心。隨著玄力的包圍,兩枚果子終于有了融合的傾向。……月升月落,曙光照亮天際。顏墨淵收力,快速取出楚昭宇身上的銀針,接過凌若水遞來的臉帕擦了擦臉,長舒一口氣,坐在床邊細(xì)細(xì)為楚昭宇把脈。感受到指下的脈象,顏墨淵咦了一聲,想來是楚昭宇沒有玄力的緣故,便未細(xì)想,站起身說:“宇兒脈象比先前好了許多,看來是寒雪冰凌果和碧玉靈霄果起了作用。我打算把宇兒帶回顏府,放在寒玉冰床上,讓寒玉幫助寒雪冰凌果融合經(jīng)脈。現(xiàn)在,我們先談?wù)動顑河龃痰氖隆!?/br>……楚昭宇感覺到靈力已經(jīng)飽和便停止了修煉,看著眼前完全沒有變化的白霧,楚昭宇有些發(fā)愁。完全不知道怎么離開這里啊,摔!咦?那是什么?遠(yuǎn)處有一塊空間白霧極其濃郁,而且隱約有極其碎小的紫色亮光。難道混沌空間里面還有其他……呃,東西?楚昭宇在去看還是不去之間想了幾個回合,最終占上風(fēng)的是好奇心。混沌空間竟然可以使用靈力,飛起來了!楚昭宇表示又get到了新技能。所以,第一次使用靈力飛行的楚昭宇收勢不住直接闖進(jìn)了那塊散著紫光的空間!而且非常明顯是在穿透了一層結(jié)界的情況下!楚昭宇將自己穩(wěn)住,然后看著映入眼簾的建筑,呆住了。原來混沌之境除了虛影和白霧還是有彩色的東西的啊!這是一座宮殿,卻不是碧瓦朱甍,雕欄玉砌的華麗,反而層樓疊榭,意境清幽卻又不失凌然大氣,如那淡雅脫塵的江南水鄉(xiāng),又似氤氳繾綣的水墨畫;亭臺樓閣、假山水榭、石橋碧波隨處可見,卻又不給人雜亂繁多的感覺;其間更有楊花柳絮,飄舞如雪;桃紅梨白,煙霧迷朦;湖波如鏡,橋影照水,鳥語啁啾,一步一景,美不甚收。楚昭宇慢慢順著溪流走,盡頭是一個涼亭,里面有一人,楚昭宇抬步慢慢靠近涼亭。一襲緋色衣衫,墨發(fā)未綰及腰而垂于地面,眉目精致,薄唇微勾,左手執(zhí)白玉棋子放入棋盤,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右手執(zhí)起墨玉棋子,放入另一處,神色淡然,卻給人一種風(fēng)流無暇的灑脫感。楚昭宇看了會棋盤上征伐不斷的棋子,便覺得頭暈?zāi)X脹,環(huán)顧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竟只剩眼前的涼亭了。楚昭宇看著那對自己的闖入毫不動容依舊的人,默默向后退了兩步。總感覺不小心闖入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你倒是沉得住氣,呵?!?/br>聲音清越帶著三分慵懶三分風(fēng)流三分隨性以及一分難以忽略的高貴。楚昭宇眨了眨眼睛,這是不管怎么接話都會被揍的節(jié)奏嗎?于是立正站好,迎接那人冰冷而戲謔的視線,總覺得這個人有點(diǎn)面熟……“哦?”楚昭宇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一道力量帶到那人身前,經(jīng)脈中多了一股冰涼的氣息,楚昭宇抖了抖,極力保持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