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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顧退了出來,他有些微喘,但是看著艾森泛紅的面容,他又慢慢的俯身將座椅平放,艾森此時半躺在椅子上,斜著眼看了他一眼。陳一顧跨坐在艾森的胯-部,低下頭繼續與他接吻。然后有些迫不及待的拉開了艾森的褲鏈,將里面的男性物件釋放了出來,不可否認的是,艾森已經被誘-惑到了。“看吧,我就說你會喜歡的。”陳一顧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然后就著這別扭的姿勢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隨意的放在駕駛座上,他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管潤-滑-劑,還從來沒有用過的。他將潤滑劑擠到了自己的右手掌心,然后俯下身,右手向自己的身后探去,他的左手撐在座椅上,喘著氣對著艾森的耳朵說到:“我沒有準備安-全-套,所以就射進來吧,將我喂飽。放心,我很干凈?!?/br>當艾森終于進去了之后,陳一顧不顧自己的承受力就這樣沒有一絲快-感的上下起伏著,他只是希望艾森能夠快樂。艾森看著這樣青澀動作的陳一顧,相信了他是第一次的說法,于是也沒有過多的抗拒,雙手慢慢的伸進他的衣服下-擺,向他的背部探去。但是他還沒有得逞就被陳一顧給攔下了。“不……來,摸我這里……”陳一顧拉著艾森的手腕,將他的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艾森感受到了手掌心的熱度,終于忍受不住將陳一顧按在了座椅上,進攻著。這一夜,他們瘋狂的做-愛,似乎是為了消除在倉庫中的恐懼。第二天,艾森從凌亂的的床上爬起來,看著溫順的睡在旁邊的人,昨天晚上好像徹底確定關系了,這個世界的男朋友。艾森將衣服褲子都穿上,看了看時間,快到三點了,也是要去探望周樣的時間了,于是艾森寫了一張小紙條放在床頭柜上,還有一管膏藥。————————“看來你昨天晚上過的很愉快?!敝軜拥难巯碌谝淮斡辛饲嗪?,他面色不虞的看著艾森脖子上的吻-痕,有些陰沉。這樣的目光讓艾森很不舒服,于是他攏了攏自己的衣領,遮蓋住了昨晚因為惡作劇而被陳一顧附上的東西,他平平的說到:“這不關你的事?!?/br>“不,我只是想提醒你?!敝軜用腿粌A身,他的氣勢幾乎要將任何一個人吞噬,那是由鮮血和哀嚎組成的悲鳴,沒有人能夠忽視他,“如果當你作為一只老鼠,那么你的捕食者究竟是誰呢?”“我的生命當然是由我自己控制?!卑x正辭嚴的說到,“不由你,也不由任何人?!?/br>周樣笑了笑,似乎是在感到有趣,他好像又恢復到了前幾天那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男性,而并不是一個殺人兇手。他慢慢的開口到:“那么,她穿了鞋子嗎?”如果是旁人一定會覺得突兀,而艾森卻立刻想到了昨天看到的那個場景,所以他說到:“沒有。她的鞋子丟了?!?/br>聽了艾森的話,陳一顧只是高深莫測的搖搖頭,說到:“不,還沒有丟。你要繼續的尋找,才可以找到。它可能就在你的身邊啊。”艾森抿了抿嘴,那個女人并不是周樣殺的,盡管這樣藝術的殺人手法很是相似,但從五年前就進了監獄的人,怎么可能有辦法讓一具尸體保持了五年的美好,不讓她腐爛。于是他的眼神緊緊的看著周樣,堅決的說到:“那雙鞋子不是你藏起來的。”周樣只是聳聳肩,有些懶散的靠在椅背上,說:“總有一些小老鼠妄圖窺竊不屬于他們的東西,而總有一天,他們會將一切的榮耀全都歸還。”“他們是誰?”艾森有些急迫的問到。而周樣卻將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唇前,說到:“你聽過世紀交響樂團的演奏嗎?那可真是棒極了,我真希望自己還有機會能聽一曲他們的演奏。”然后,他放下了自己的手,看著艾森,露出了一個微笑:“等著吧艾森,你會看到的?!?/br>————————世紀交響樂團的指揮手被謀殺在了大劇院,他的身體被魚線穿過掉在天花板上,赤身裸體,內臟掉在他下方的地面上,就像是浴血的天使。更重要的是,在他的身上有一個印記,那是獨屬于周樣的標志。艾森看到了這個新聞。他按滅了手中的煙頭,慢慢的勾起了唇角,事情倒是越來越好玩了。【攻略目標好感度:40】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開車都害怕被發現【戰戰兢兢】第19章他是王⑸“你在看些什么?”陳一顧從后面探出頭來,看到了筆記本上面的新聞。他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如此說到:“他們是變-態嗎?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想象有一個人可以殘忍到這樣的地步?!?/br>“世界上奇怪的人很多,只不過大多數你并沒有接觸過?!卑瓬睾偷男α诵?,伸出手安撫性的摸了摸陳一顧的臉頰,然后關掉了新聞網頁。“那么你是個怪人嗎?”這么說著,陳一顧偏頭親了艾森一口,“我知道你在采訪周樣,那個可怕的殺-人狂-魔。他是無辜的嗎?畢竟現在又來了這么一個兇手?!?/br>艾森轉過身子一個一個耐心的回答著陳一顧的問題:“首先,我當然不是一個怪人,我只是眾多普通人當中的一個?!?/br>“可是我覺得你很怪。”陳一顧轉身坐到了沙發上,就這么靜靜的看著艾森,眼中盈滿了深沉的愛意,“當你看到那樣可怕的場景之后,你并沒有害怕,也并沒有想到過報-警。”艾森輕笑了兩聲:“如果這么看來得話,你也的確是一個怪人。”就像是約定好了的一樣,繞過了這個話題,“第二,周樣當然不是無辜的。當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感受到了那股來自他身上的血腥和冤魂的哀嚎。況且他當時可是被抓了個正著,沒有什么可以否定他的所作所為。”“那為什么到現在還不給他判死刑?”陳一顧撐著臉,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急需艾森的解答。“因為這個案子的社會影響太大了?!卑諗苛俗约旱奈⑿Γ难凵窨聪蛄藙e處,“況且,每一個地方都有黑暗,只不過沒有人將他剖露出來罷了?!?/br>陳一顧看著艾森似乎情緒不太對,有些緩和氣氛的笑了笑,換了一個話題:“那你現在是怎么看待這個案子的?”“你是在套我的話嗎?”艾森瞇著眼看著陳一顧,似乎是在觀察他的不對勁。但陳一顧卻始終坦然的看著艾森的眼睛,真誠的說到:“怎么可能,我當時可是對你一見鐘情誒?!?/br>艾森聳聳肩,表示不置可否,然后回答了陳一顧的問題:“我覺得是一個愛慕者的模仿,他想要將這個禮物獻給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