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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捧著吹了吹,然后看著面前大腹便便的監獄長,直奔主題:“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呢?”監獄長長的很有福氣,笑起來更是顯得慈眉善目,但是他說出的話卻帶著命令的口吻:“周樣剛才對你說了什么?告訴我。”“那只是一個玩笑而已,您應該有所經歷吧。”艾森不喜歡這樣被命令的感覺,監獄長又不是攻略對象,所以他也沒有必要投其所好。的確,在周樣剛剛進入這個監獄的時候幾乎每一次談這個話題都會被他繞過去,他也說了不少的假話,平白無故的讓監獄長鬧了不少的笑話。是的,直到現在周樣還沒有判罪,是因為他是殺害了國家一個A級官員的嫌疑人,盡管警-察甚至媒體都知道是他殺了這個人,可就是沒有明擺的證據,而他也死不承認這個案子。所以他的判決就一拖再拖。監獄長其實是在指望讓周樣認罪,好使自己的升官。可是周樣有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呢?他是無聊了,不想再殺人了,可是他也從來不曾想過自己的生命會為一個勢利的小人做升官的墊腳石。監獄長被艾森的話氣的臉都青了,但他還是保持著微笑,因為艾森是現在唯一一個周樣愿意與之談話的人,況且他在會面室安裝了竊聽器,他們說的一切話,出了剛才的耳語,他都一清二楚,就連那份孤兒的文件都是他托人大清早送到艾森的家里的。可是這個艾森卻一點都不懂眼,根本沒有明白自己的暗示,倒是菜鳥就是一個菜鳥,不管到哪里,即使是真正的步入了社會也不過是當做一個笑話被別人捉弄罷了。沒有多久,監獄長就放艾森走了。【我剛才真想拿著煙灰缸往他的頭上砸,這樣判個罪進了監獄,說不定還能時常在周樣身邊晃悠刷個好感度什么的。】艾森一邊走著一邊說到,他準備去首都的郊區,那里曾經有一個廢舊的倉庫群,他想周樣指的就是這個地方。【宿主,你需要正確的擺好自己的三觀,給別人一個榜樣。】喬說到,第一次從他冷冰冰的語氣當中說出這么正直的話,簡直是世紀好系統,根正苗紅。【我也只是想想。】艾森嘖了一聲,打了個車直接向郊區駛去。“真不知道都快到晚上了,你去那里做什么。”司機師傅閑的無聊開始跟艾森說話,“那里不是聽說一直鬧鬼哦,你一會到了那兒恐怕連個回來的車都沒有。”現在已經是黃昏時刻了,開車到那里要一個小時的車程,等到了倉庫也差不多天黑了。“沒事。”艾森笑了笑,扯了個小謊,“我就是專門到那里探險的。”司機通過后視鏡看了看艾森年輕的相貌,忍不住感嘆到:“現在的年輕人吶,真是……嘖嘖嘖。”等到了倉庫群,艾森付了錢之后就看見司機師傅迫不及待的開車跑了,艾森無奈的嘆了口氣打開手機的應用功能——手電筒,之后一步一步走入巨大的倉庫群之中。在錯綜復雜的倉庫中行走,艾森有些不耐煩了,只是覺得自己為了扮演好一個根正苗紅的好青年實在是不容易。【是這里,宿主。】喬好歹還有些良心的提醒了艾森一聲。艾森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大倉庫,嘆了口氣開始運用自己的開鎖技能。卷簾門開了,里面有灰塵撲面而來,艾森拿手在面前揮了揮,這才將燈光照了進去。呵,真是有意思了,在倉庫當中有一個巨大的玻璃瓶,足有兩米,里面放滿了干枯的玫瑰花,在花的包圍下有一個被截斷雙腿的女人,她正閉著眼安靜的“沉睡”。突然,有一只手搭上了艾森的肩膀,在這個詭異的氣氛中又沒有系統的提醒,倒是著實把艾森嚇了一跳,他猛地回頭卻看見了陳一顧在自己身后,他正要詢問,陳一顧卻看著他先說了起來:“我正開著車準備回家,就看見你打了出租車,就想著跟著你走走,沒想到卻發現了這樣的景色。”他的語氣輕松,一點都不像是看到了一具尸體應該有的模樣:“我們需要報警嗎?”艾森沒再糾結陳一顧的不對勁,他繼續看著那個女人,然后伸出手將倉庫的門給關上,他喘著粗氣,背對著陳一顧讓對方看不清自己的神色,說到:“不用了。”“那么我們就走吧,這個地方太黑了,也不太安全。”陳一顧這個時候的語氣倒顯得有些焦躁不安了,他自來熟的拉著艾森的手向他的車走去。而艾森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什么的,竟然一點反抗也沒有。【喬,陳一顧到底是什么人?】艾森皺著眉頭看著陳一顧的背影,忍不住詢問到,這個人是一個變數,他原本以為自己只需要講全部精力放在攻略對象的身上就可以了,但卻沒有想到現在竟然來了一個陳一顧。【請宿主自行挖掘。】艾森就知道不管喬現在變得多么不正常了,他始終是那個不太負責任的系統。【攻略目標好感度:40】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第18章他是王⑷車子緩緩向前方行駛著,車內一片靜默。燈打在前方漆黑的道路上,只能看見兩旁的樹木,連路燈也不曾見過。有時還可以聽見犬類吼叫的聲音,有一種詭異的恐怖在蔓延。“那雙鞋在哪……”艾森好像是在思考,他的眉頭緊鎖,有些憂愁的看著前方。他想到了剛才在倉庫里看見的那一幕,可真是一場盛大的葬禮。但是那個女人的鞋究竟去了哪里?艾森的突然出聲讓陳一顧不由得轉頭看了他一眼,結果就看到艾森平視著前方的淡漠的眼神。于是他將車停在了路邊,就在一棵樹的蔭蔽之下。“怎么了?”艾森這才好像從自己的思想中走了出來,他疑惑的轉頭看著陳一顧熄了火然后慢慢的朝他湊過來。艾森躲閃不及,后背貼到了車門上,門被鎖上了,無法逃脫。“離我遠一點,這樣讓我很不舒服。”艾森推拒著,卻還是讓陳一顧慢慢的接近,他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后頸有些發紅。陳一顧只是溫柔的笑著,然后伸出手摸了摸艾森的耳垂,說到:“不要抗拒,我告訴過你,我是第一次,所以那個地方非常的緊致,不比女人的差。”艾森覺得自己跟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說話了,于是干脆閉嘴,感受著陳一顧慢慢的親吻著自己的臉頰、嘴唇,帶著一點小心翼翼,和一絲討好,“你會喜歡的,你會沉醉的。”他的舌頭撬開對方的貝齒,幾乎沒有任何阻力的,就進入了另一個溫熱的口腔。陳一顧就像是一個老師,在耐心的教導著艾森如何去迎合。然而他卻不知道,艾森只是一個佯裝青澀的老-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