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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減肥效果很好,它現在已經瘦出下巴了。 “主人,去探病嗎?” 白茉打個哈欠,“沒事干,無聊,只能去探個病了。” 等到了醫院,白茉沒給季仲打電話。 他住的是私人醫院,她直接往最貴的病房奔。 敲門一進去,季仲驚喜若狂,“老婆!” 白茉掃了掃他病床前的花束,冒著熱氣的茶,明顯剛有人探過。 她將買好的水果籃往他身上一扔,“別喊老婆,喊前妻。” 季仲往她身邊挪,半邊身子撐著,笑道:“我就愛喊老婆,你咬我?!?/br> 他知道程墨去美國的事。程墨走前,來看過他,告訴他現在白茉心理狀況很健康,讓他好好護著她。 季仲聽了那叫一個開心,連帶著那天被程墨揍的事都一筆勾銷,“好兄弟一輩子,以后有事需要我,說一聲就是?!?/br> 其實他挺能理解程墨的。 白茉這么漂亮,誰不想追??? 他就是氣自己蠢。 程墨潛伏三年,他硬是沒看出來他的心思。或許曾經懷疑過,但也沒有細想。 一個是他老婆,一個是他兄弟,就算嘴上開玩笑皮一皮,但心里真沒往那方面想過。 季仲拉住白茉的手,“老婆,那天的事是我錯,以后我讓你強回來行嗎?” 白茉揮開他的手。 季仲又去抓,“我那天是真急了,我一聽你和老程有事,他又把季銘的事跟你說了,簡直氣得要吐血。”他頓了頓,“你看,后來我不也真吐了嗎,你原諒我好不好?!?/br> 白茉哼一聲。 季仲豁出去,“你不一直想爆我后面嗎,我同意了?!?/br> 白茉沒來得及回應,病房門有人走進來。 說說笑笑,很是開心。 季仲臉色一白。 完了,剛才高興太過,忘記這茬事了。 白茉站起來,和面前的貴婦打招呼:“伯母好?!彼聪蚣灸概赃叺氖┍?,“施小姐,好久不見。” 季母沒有理她,徑直拉著施碧坐下,和季仲說話:“我和你爸爸都很喜歡小碧,這次從美國回來,小碧將我們招待得很好,你得多謝謝她。” 施碧羞澀一笑:“我應該的。” 白茉起身往外,“我先走了?!?/br> 季仲掙扎著下床。 季母攔住他,“你快躺下。” 季仲沒聽,瘸著腿去追白茉。 季母在后面喊:“季仲,你給我回來!” 季仲回頭吼一聲:“你就不能對白茉好點嗎,我的命在她身上呢!少了一個還想再少一個嗎?” 他踉蹌腳步,走得急,差點摔倒,白茉頭也不回,走到樓梯處她忽然停下來,季仲從后面及時抱住她。 “我不住院了,你帶我回去。” 她聲音啞啞的,“我干嘛帶你回去,你不會去找施碧照顧你?更何況還有你媽,我一個外人沒資格插手?!?/br> 季仲抱得更緊,“不許你這樣說,在我心里,你是最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的那個人?!?/br> 白茉:“不怕我把你的人生攪得天翻地覆???” 季仲:“不怕,就怕你不肯。我自愈能力很強,你弄碎了,我再拼起來?!?/br> 他見她不說話,忍不住搖搖她。 白茉推開他。 季仲心一沉。 白茉返過身,“想讓我帶你去哪養病?。俊?/br> 季仲笑道:“去哪都好,只要是你身邊?!?/br> …… 當天他們乘坐專機飛往小島。 再次踏進這片美麗的領域,通靈玉很是感慨。 上次來的時候,還戰戰兢兢擔心主人能不能成功挽回。 這次來,那就完全不一樣了。底氣十足。 一進莊園,季仲就把衣服脫了,健碩的身材往白茉面前一擺,“最近熱,這幾天就不穿衣服了?!?/br> 通靈玉:這話我絕對在哪里聽過! 白茉掃了掃他,“你這哪像是生病的樣子?季仲你騙我,我要回去?!?/br> 季仲趕忙拉住她:“我沒騙你,我確實是生病了,但是我身強體壯恢復得快。” 她拍開他的手,“你離我遠點,別等會又氣急了像那天一樣又哭又鬧,我可受不起第二次。” 季仲就差沒給她跪下了,“我要是再碰你,你就閹了我?!彼麖男欣畲锬贸鰱|西來,全是各式各樣的電擊棒:“怕你不放心,這個給你防身?!?/br> 她半信半疑,“電量足嗎?” 季仲往她面前一擱,“你試試?!?/br> 她抬手往他身上一電。 果然。 很有效。 季仲醒來時,已是三個小時之后,白茉坐在泳池邊,試圖訓練她的狗游泳減肥。 季仲撲騰一下跳進水里,鉆出來的時候,頭發濕漉漉地往下滴水,他摸一把臉,沖白茉道:“一起游?” 通靈玉已從水里出來。 它怕自己耽誤事。 白茉踢開季仲的手,“走開,誰要跟你一起游?!?/br> 季仲想起當時在泳池邊她裸泳的情形。 今非昔比。 他返回去仰泳。 忽然白茉問:“噯,你最開始怎么看上我的?” 季仲毫不猶豫:“一見鐘情?!?/br> 白茉笑了笑,“這么巧,你弟弟也是。” 季仲愣住,腳抽筋,差點淹在水里沒喘過氣。白茉看了好一會,以為他裝模作樣,后來發現不對勁,這才跳進去撈他。 他又重又沉,趴在她背上,神情抑郁:“白茉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白茉:“沒,都老程告訴我的,我自己想不起來。” 季仲松口氣。 片刻。 她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心里一直裝著你弟弟?” 季仲用下巴蹭蹭她的肩頭,勉強擠出一個字:“沒。” 她說:“你說實話?!?/br> 季仲猶豫半晌,緩緩開口:“以前你跟我鬧的時候,我就常常會想,要是當初不是我娶了你,而是我弟娶了你,你會不會也這樣鬧騰。” 頭頂夕陽似火。 她仰起脖子看橘紅色的云,“你弟弟的死,你不怪我嗎?” 季仲慌張,將她攬過來,兩個人坐到岸邊,他一字一句看著她,認真嚴肅:“你聽清楚,季銘的死,跟任何人無關,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你沒必要也不需要感到愧疚,當年你進精神病院的樣子,我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白茉,你不欠他,也不欠我,真要說起來,是我自私,強行娶了你?!?/br> 她撇開視線,“照顧我這樣的人一輩子,你哪來的勇氣?!?/br> 季仲眉眼含笑,他替她撩開額前濕噠噠的碎發,“什么叫你這樣的人,你好著呢,白茉你別妄自菲薄,還有,別將我想得那么偉大,我也想過后退,不然不會說想要跟你離婚。” 白茉撅嘴:“現在呢?” 季仲捏住她的嘴,“我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