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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 德音抬頭一看,是睿宗帝。 少年同宮人道:“朕扶郡主去歇息,你們好好伺候太上皇。” 不等她開口說話,他已經(jīng)拖著她往旁邊側(cè)殿而去。 “陛下。”她當(dāng)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嬌嗔:“下次。” 他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不等下次,表姐欠了很多債,朕現(xiàn)在就要追債。” 她醉暈暈的,整個人癱在他懷里無力抵抗,偶有秋風(fēng)吹來,隱約帶起一股若有似無的龍涎香,是他身上的氣息,她雙眸迷離,半推半就,張嘴嘟囔,“急什么,又不是不給你。” 他吮住她的唇瓣,火熱的身軀將她整個環(huán)抱,他的吻急切而渴望,探進(jìn)她毫無防備的嘴里,極力搜刮,吻得她意亂情迷眉眼含春。 他低吟她的名字:“阿音。” 她輕呻一聲:“喚我表姐。” 少年揮開書案的擺件,小心翼翼將她放上去,“不,今日我偏要喚你阿音。” 她嬌嬌軟軟地看著他。 少年糯糯應(yīng)下:“那就表姐好了。” 大概是兩月的分離,他比從前膽大,在她跟前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比如說現(xiàn)在,他連緋色紗袍都不褪,直接將她的身子握在手心,溫柔不失熱烈地舔舐啃吸吮。 他學(xué)會反客為主了。 等她回過神,他已經(jīng)就著濕潤的水聲侵入。 她攀上他的肩,見他衣裳整齊,與她的一絲-不掛形成鮮明對比。 她不悅地問:“為何不褪衣。” 少年烏黑的眼眸里星光璀璨,稚氣道:“這樣能保持神秘,好讓表姐對我有所期待。” 她笑出聲,“你從哪里學(xué)的這些歪理。” 少年道:“我自己悟出來的。”他輕喘一聲,模樣極為隱忍,“你一笑,那里更緊了,一陣一陣,吸得我快要發(fā)瘋。” 他將她抱起來,雙手?jǐn)堊”惩约簯牙锼停慷颊加辛耍@才安心。 少年又問:“表姐我忍得好辛苦,現(xiàn)在開始可以讓我隨心所欲嗎?” 她認(rèn)命地悶哼一聲,“嗯。” 憋了兩個月,他的勢頭比從前更甚,幾乎要將她的腰折斷,不知疲倦地沖刺。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他喘著粗氣摟緊她,依舊不肯離去。 極大的歡愉過后,腦中一片空白,忽地他想到她與崔清和攜手進(jìn)殿的樣子,伸手去握她的手,霸道地十指相握,不甘心地湊到她耳邊說:“表姐,到底要什么時候,你才能真正屬于我?” 少年與生俱來的陰郁這時候冒出來。 不等她回話,他就將自己定為貪心的人。 從前只盼著能夠讓表姐看到自己,哪里想過能有今日擁她入懷的一天。他現(xiàn)在明明已經(jīng)如愿以償,卻還是覺得不夠。 他想要獨占她。 不想讓任何人看她,想將她藏起來,只有他才能看。 她的目光她的笑容她的身體,通通只屬于他一人才好。 他一做出這種神情,她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亂想,主動勾住他親過去,以溫柔耐心的吻撫慰他,“不是說好了嗎,等到陛下完全掌權(quán)那天,我便是陛下的了。” 少年不說話。 他還是害怕。 他怕她突然又像從前那樣愛上崔清和,或者愛上其他人。 世事多變,他不相信老天爺會厚待他。 殿外有動靜,德音推推他:“陛下,我們快些回去罷。” 少年不愿意。 他張著無辜的眼看她:“表姐,我不想回去,我還有好多話要與你說。” 隔著窗欞,她聽到屋外有人在尋她,是蕭澤與霍靈羽。 她沒來得及起身,少年已經(jīng)卷土重來。 他趴在她身上,像猛獸出籠,橫沖直撞地往她身體里鉆。他說:“表姐,你不要喜歡九哥了,也不要喜歡其他人,以后就愛我一個吧。” ☆、52 隨著屋外尋人的聲音漸大, 睿宗帝的動作越來越大刀闊斧。德音捂著嘴試圖將聲音咽下,可他實在迅猛, 像是故意要讓她情難自禁。 臨到頂點時, 她終于忍不住斥他:“空齡!” 少年這時醒過神來,望見她凌厲的眼神, 心頭一滯, 不敢再動,良久, 他抽身離去,揀起地上的衣裳, 一一為她穿上。 “表姐, 你想回去, 我們就回去罷。” 德音一愣。 他領(lǐng)悟錯她的意思了。 原意只是想讓他不要太肆意,沒有讓他直接停下。 戛然而止的空虛感襲來,可她又不好讓他繼續(xù)完成該做的事, 屋外還有人尋著,隨時可能入殿探查。 等她穿好衣裙, 少年并不急著出去,他知道她忌諱別人知曉,這時候停在書案邊, 盯著剛才歡愛過的痕跡發(fā)呆。 德音回頭同他道:“今夜我留宿宮中。” 少年狂喜,一掃剛才的陰霾,笑得格外燦爛,“那我晚上來找表姐。” 她寵溺地點點頭:“好。” 待她邁出宮殿, 蕭澤第一眼就看到她,上前問:“剛才見你不在,還以為怎么了。” 霍靈羽本也想著上前,只是剛到跟前就被蕭澤攔開。少女細(xì)細(xì)看著德音,目光自她半遮半掩的衣襟下掠過。 德音淡定地往前而去,將他們的注意力從宮殿引開,“喝了酒困得乏,隨便尋了個地方短憩,剛閉眼便聽見你們尋我,擾得人覺都睡不好。” 霍靈羽愧疚得低下頭。剛才見到蕭澤有些害怕,一時慌張所以才大聲喊了jiejie的名字。他大概也有急事找jiejie,又不想被人看見,所以連侍從都沒帶一個。 “jiejie,我們快些回府吧,既然已經(jīng)吃過壽宴,繼續(xù)待著也沒意思。”少女的直覺讓她感覺哪里不對,總覺得不能讓德音待在宮里。 德音卻將自己留宿的事告知她,并讓她和崔清和一并回府。 霍靈羽不甘不愿:“jiejie,我一人待在府里會寂寞。” 德音立馬道:“十八的少女思春很正常,要我給你尋個郎君作陪嗎?” 霍靈羽一張臉羞紅,知道她不會因為她改變留宿宮中的主意,跺跺腳,下意識想要跑開,可是抬頭看見蕭澤,立馬又忍了下來。 蕭澤的目光掃到霍靈羽臉上,寫滿不耐煩,就差沒將“你怎么還不走”這句話刻在腦門上。 他壓低聲音湊到德音跟前,“我要話要同你講。” 德音停下腳步。 男人的目光殷切熱烈,她知道他要說什么。 換做平時,她肯定樂意周旋,可她想起睿宗帝來,便立馬拒絕了蕭澤。 說不定少年現(xiàn)在躲在哪個角落里偷偷看著,夜晚的春宵,她不想被醋意折磨。 “不了,蕭大人的話先留著,我今兒個實在不勝酒力,不宜與人談事,還是下次。” 蕭澤只得納納道:“好,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