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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 他開心地笑起來,任由她吩咐,將她抱起來,一步步往樓上去。 她不肯下地走路,指著席夢思大床,道:“四叔抱我上床。” 葉懷南醉得迷迷糊糊,生怕一個不小心踉蹌摔著她,將她整個身子往上抬了抬,搖搖晃晃地往床邊去。 他輕輕將她放下,她卻不肯從他身上離去。 少女這時湊到他耳邊,索要自己的禮物:“四叔,我的生日禮物呢?” 葉懷南傻傻地回想,“我記得自己送了呀。” 她伸出舌頭,溫柔打濕他的耳垂,“不是說答應送我一份額外的禮物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到底要什么。” 葉懷南感受著耳邊傳來的溫熱,整個人像踩在棉花上,分不清東西。 忽地少女拽著他的衣領往前,他失去平衡,兩個人同時滾落床上。 葉懷南躺在床上,一時忘了起身。 他耳邊回蕩著她剛才的那句話,怔怔地重復下午問過的話:“那你要什么?” 丁香般純潔的少女將頭靠在他身上,并未急著告訴他答案。 她天真爛漫地攬過他的手,笑道:“小四叔,我胸口疼,你揉揉。” 酒精麻痹他的神經,也麻痹了他的堅忍。欲望沒了看守,似煙般緩緩飄出,隨時準備反客為主。 他腦子里一片空白,“疼?哪兒疼?我帶你去看醫生。” 手掌傳來的觸感緩緩蔓延,少女指導帶領他的手大膽探索。 那么柔軟,那么細滑,他屏住呼吸,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指腹間。 他不敢肖想的神圣領域,此刻全是他的掌中之物。 不等他回味,手心忽地一空,巨大的空虛席卷身體。 他忍不住喊她的名字:“幼秾……” 少女媚眼嬌俏,起身跨坐在他身上。 她輕緩地摩挲著,以自己的柔軟為餌,試圖誘出龐大堅硬的野獸。 他醉眼迷離,毫無抵抗之力,只能任由她為所欲為。 她俯下身,這一動作令他更加焦灼煎熬。 他啞著嗓子出聲:“幼秾……別鬧……” 她濃黑的長睫因為身下的努力而微微顫動,甜美的聲音柔柔道:“我沒鬧,我在拆我的生日禮物呢。” 少女開始解開他腰間的武裝帶,因為急切,扯衣服的時候,不小心被徽章割到了手。 他心疼的同時松口氣。 然而少女的攻勢很快卷土重來。 她不知從哪里拿了一把小剪子,重新騎在他身上,一點點地將礙事的衣服剪破劃開。 她伏在他身上,慢慢地品嘗,待他回過神,那張誘人的唇已經遞到嘴邊。 她渴望地看著他,嬌縱地發號施令:“親親我。” 欲望灼燒理智。 他如癡如醉地吻上去。 耳鬢廝磨,她喘著氣說:“我一直都替你留著,這張嘴,這個身子,只有你能碰。” 他急切又輕柔地吻著,撈起軟滑一遍遍舔舐,癡迷地喊著她的名字:“幼秾……我的幼秾……” 她蠕動著迎合他,弓著身體任他貪婪吮吸。 他感受到她的敏感,按住她的背往下壓,整個地控制住她酥軟的半圓。 她生得這樣嬌小,雪白的身體催生讓他急速占有蹂-躪的獸性。 他抱住她翻身,兩個人的位置對調。 少女的手勾上去,被凌-辱后的濕濡紅唇更顯鮮艷,她問:“四叔,你愛不愛我呀?” 他更為用力地吻上她:“愛,我只愛你。” 她嬌嬌喘喘:“我也只愛四叔。” 他被她的媚態沖擊得不能思考,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動作。 她的身,她的心,他都想要。 他要獨占她,誰都不能奪走。 少女張開腿,主動勾住他的腰,“癢。” 一個字,勾得他潰不成軍,不管不顧地將她僅剩的衣物扒掉。 想撞擊她的身體。 想給她歡愉的快感。 想讓她容納他的一切。 一秒也不想等,想立刻與她合二為一。 如膠似漆,情迷意亂,眼見就要進行最后一步。女孩子的呻-吟聲低低地飄蕩,摻雜其中的是男人無處安放的急切。 但若是仔細聽,便會聽到第三種聲音。 壓抑而驚恐的哭泣聲。 軍人的敏銳與謹慎使得葉懷南即使酩酊大醉,依舊下意識停下動作,往角落里而去。 少女不開心地支起身子,撒嬌道:“四叔……” 葉懷南猛地揮開厚重的窗簾。 方春山一臉眼淚地縮在墻角。 他顫抖地哭出聲:“葉懷南,你這個禽獸!那可是你侄女!” 夜風從窗戶透起來,涼風吹散酒意,葉懷南猛地一震,被欲望支配的大腦恢復清醒意識。 ☆、36 如同雷轟電掣一般, 他臉色慘白,動也不動地僵在那。 片刻。 冷寒的聲音響起, 字字如刀:“趁我殺了你之前, 滾出去。” 他整個人處于自我窒息狀態,卻依舊平穩地說出驅逐客人的話。 方春山哭得泣不成聲, 心痛如絞, 卻不敢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往外逃。 他清楚地知道, 只要慢一步,葉懷南真的會動手。 整個房間歸于平靜。 葉懷南回過頭, 看見躺在床上渾身赤-裸的少女。 她眼神平靜地盯著他, 絲毫沒有受任何影響。 這時他看清她身上的吻痕紅斑。嫩白的肌膚極其脆弱, 稍一用力就會留下淤痕。而現在她全身上下都滿布他的杰作。 心臟傳來的陣陣痙攣使得葉懷南面色蒼白,耳朵里轟地一聲,方春山的話一遍遍冒出來。 葉懷南, 你這個禽獸。 禽獸。 是啊,他是禽獸。 幼秾這么年輕這么美好, 不是他這種老男人能染指的。更何況,他們之間,還隔著叔侄輩分。 他渾身打著哆嗦, 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少女喊了他一聲:“四叔。” 葉懷南瘋了一樣拾起衣物往她身上罩,他眼里有淚,恨自己豬狗不如。 “幼秾,對不起, 對不起……” 他不小心觸到她的身體,手立馬往回縮,再不敢抬頭看她一眼,半跪在床邊,以罪人祈禱的姿態,大力地掌摑自己。 仿佛只要打得夠重,就能挽回一切,擦抹不堪的記憶。 少女抱住他的脖子,“四叔,這沒什么對不起的。”她重新親上他的耳朵,含在嘴里拍打舔舐,“四叔,要不你娶了我吧。” 他掙脫她香軟的身體,驚慌失色:“不,不能這樣。” 她驀地哭出來,“為什么不能這樣?” 他既心疼又懊惱,呆呆地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