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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門新聞 原來溫鈺時口中那個連宋傾城都沒有去過的地方是一片小丘陵,枯草尖上鋪著戎戎白雪,在月光和星光下,泛著流動的銀灰色。 溫鈺時猝不及防地將她絆倒在雪地上,他隨后也躺在了她的身邊。 “用最貼近大地的方式仰望星空,那種安定是不是很熨帖。”溫鈺時正經(jīng)的時候說話溫柔如水,卻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溫鈺時不知道的是用什么方式仰望星空對于蔚藍來說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和誰一起仰望星空。和身邊的這個人在一起,哪怕共沐風(fēng)雨,她也像是沐浴在陽光里。 “我以為只有夏天的夜晚才能看見星星。” 這樣的雪夜,耳邊是呼嘯的寒風(fēng)和身邊這個人溫?zé)崆鍦\的呼吸聲,她的內(nèi)心有無限感慨。 “的確很少有冬天能看見星星的,但H市就可以。” “這個地方你常來?” 蔚藍轉(zhuǎn)身,視線從星空落到溫鈺時的臉上,他側(cè)臉堅毅,像古希臘完美的雕塑作品,每一處線條都是精雕細(xì)琢。 “那要看心情不好的時候多不多了。” “你今天心情不好?”蔚藍很自然地猜測著。 “是你今天心情不好。” 溫鈺時也側(cè)著身子和蔚藍對視著,看著她惶惶無措地移開視線,瞟著他的額頭或者脖頸。 蔚藍問:“我?” 溫鈺時堅定有力地說:“小豆芽,我說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保護你的。這句話到死都有效。” “你還記得。”蔚藍的心里涌入一股暖流。 溫鈺時抬起手擦了擦她眼角因為欣喜冒出的一滴淚,笑容繾綣:“很多事情需要忘記,但是更多的事情需要反復(fù)記憶,小豆芽的事情我記得都很清楚。” 蔚藍突然覺得心情好了許多。 溫鈺時問:“小豆芽,我想知道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蔚藍深呼吸一口氣,才緩緩地說道:“還記得我父親出車禍快要死的時候,我跪著求我那個媽去看他,她都沒有去。后來我為我父親守靈的時候,她帶著我的jiejie奔赴另外一個男人的事情嗎?” “記得,她們現(xiàn)在不是在美國嗎?” “她們回來了,那個女人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想見我。” “那你想見嗎?”溫鈺時握住蔚藍的手,像握著一塊兒寒冰,他的手指不斷地搓著她的手背。 蔚藍說得決絕:“從她上飛機那一刻開始,我的生命里再沒有mama這個詞。我就當(dāng)自己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反正我從小就沒有過母愛,她的愛全給了jiejie。” “小豆芽說不見就不見,我沒有什么大本事,藏一個人還是能夠的,我把小豆芽藏起來,誰都不能欺負(fù)她。”溫鈺時摸了摸蔚藍的頭,承諾著。 蔚藍鼓足勇氣移到溫鈺時的身邊,摟住他,往他的懷里擠,聲音有些受傷:“溫溫,你說她為什么要回來?我明明都快要忘記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她們一回來,我心里的那些傷疤全都被活生生地揭開。我也是人,我也會疼。” “每個人都會行進一段非常黑暗的路,這些路要自己穿越,我?guī)筒涣四悖俏乙欢ㄅ阒恪K齻兡軌蚪o你挫折,這些我無能為力,但是如果她們要來傷害你,我不會坐視不理。”溫鈺時壞壞地笑著,“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有不打女人的原則。” 蔚藍當(dāng)知道,她可是記得自己是傲嬌的溫少爺打的第一個女人,那時候她才八歲。當(dāng)著他的面硬是沒有哭,但是卻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晚上。 卻并不是因為那一個巴掌。 她知道自己從小就不討人喜歡,可是她卻很喜歡那個看上去像天使一樣的孩子,被天使討厭她哭了一個晚上。 想著以前的事情,蔚藍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車內(nèi)了,身上蓋著溫鈺時的衣服。 “我怎么就睡著了,你也不叫醒我,這都這么晚了,傾城會擔(dān)心的。” 蔚藍睡了一覺之后,今天所有的不愉快就忘得差不多了。想起現(xiàn)在天這么晚了,自己的手機又沒有電,趕緊拿溫鈺時的手機過來想給宋傾城打個電話,結(jié)果一看也已經(jīng)自動關(guān)機了。 溫鈺時不慌不忙地說:“她哪里會擔(dān)心,她也剛從夏東辰的公司回去,我們現(xiàn)在回去還能撞見她。” 結(jié)果他一語中的,果然在小區(qū)門口遇到了宋傾城。 宋傾城插在兩個人中間,兩只手橫亙在兩個人的肩膀上:“快說,你們兩個背著我去吃什么好吃的,玩兒什么好玩兒的了?” 溫鈺時反問:“整個H市還有你沒有吃過的好吃的?” “整個H市還有你沒有玩過的好玩兒的,你每次借口帶著小西去玩兒,實際上你玩兒的最是開心。”蔚藍戳了戳宋傾城的額頭,調(diào)侃。 “好,你們男的帥,女的美,我說不過你們成了吧。我跟我的帥辰辰吃了一個超級大的披薩,飽暖思睡意,現(xiàn)在只想睡一覺。”宋傾城放開兩個人,姿態(tài)搖曳地走在前頭。 溫鈺時和蔚藍對視著,無奈地笑了笑。 宋傾城不記得自己躺在床上是用什么姿勢睡著的,但是她非常清楚自己是在溫鈺時咆哮的聲音中醒來的,沒有睡到自然醒,她的心情也極其煩躁。 宋傾城閉著眼睛打開臥室的大門,將懷里的枕頭徑直往外面扔。 溫鈺時穩(wěn)穩(wěn)地接住枕頭,一手拍著胸口悻悻地說:“幸虧你這樣的人沒有生在古代,你要是拿古代睡覺的玉枕出來摔人,一定會出人命的。” 宋傾城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毛躁地問:“你大清早的沒事兒在這里像條狗一樣吠,是想干嘛?” 溫鈺時話里有話:“我倒是不想干嘛,我只是替你覺得不值。” “我在房間里睡得好好的,你替我不值什么?”宋傾城的智商還沒有睡醒,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是今天的新聞,我猜想你要是看了就再也不能好好睡覺了。”溫鈺時將報紙扔在宋傾城還沒有清醒的臉上,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宋傾城拿著報紙,睚眥欲裂地看著溫鈺時,視線最后再投放到報紙上,醒目的大標(biāo)題:娛樂圈大亨的神秘女友終于現(xiàn)身,兩人親密現(xiàn)身飯店。 標(biāo)題的下方附著幾張照片,夏東辰替神秘女友擋風(fēng)的,兩個人并肩出入H市五星級飯店的,神秘女友替夏東辰整理衣領(lǐng)的。 溫鈺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賤笑著:“現(xiàn)在瞌睡全醒了吧。” “別說風(fēng)涼話。幫我查這個女人的底細(xì),越快越好。”宋傾城將手中的報紙輕輕地撕碎。 “不用查了,我知道。”蔚藍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房間里的,“你不覺得這個女人很像我嗎?” 溫鈺時大驚,他只是看到這個標(biāo)題又一眼掃過去看到夏東辰,就拿拿來刺激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