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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甘心地說道:“大概吧。” 蔚藍站起來,嚴肅地說:“默劇看完了,我剛剛看到影院的候場廳里有個小型的清吧,就去那里談生意吧。” 凱西恍然被她這么一句給逗笑了。 蔚藍不解:“你笑什么?” 凱西覺得好笑又覺得無奈:“沒有請女生看過電影之類,所以不知道其他女生看完電影之后是不是也是你這個反應,不過我本能地覺得不應該是這個反應。” 蔚藍這公事公辦的態度,也是沒誰了。 其實凱西應該懂的,很多事情只想給一個特別的人,就像他的身邊姹紫千紅開遍,卻唯獨覺得她與眾不同。 蔚藍也一樣,很多反應只想給她想給的那個人。情趣這種東西雖然飄忽不定,但是更要分對誰。 但是凱西哪里是有什么合同要談啊,可是話又已經放出來了。他牙一咬將今年收的一部影視版權轉賣給她了,他記得之前時娛公司也在競爭。 夏東辰應該不會怪他的,兄弟曾可貴,若為蔚藍故,一切皆可拋。反正公司壓著那么多影視版權,一時半會也拍不過來,壓著壓著合同就到期了。 蔚藍也知道這部大ip多重要,她才不管凱西是哪根筋搭錯了,但還是道義地給了一個合理的價格。 合同一簽,蔚藍便起身要走。 凱西站起身,皺著眉頭挽留:“蔚藍,合同一簽,你就翻臉不認人了,這好像不科學吧。” 蔚藍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我出來就是為了跟你談工作上的事情,工作談完了,我們也就該散了。” 凱西無奈地笑了笑,還是紳士地說:“讓我送你回去吧,現在太晚了。” 蔚藍的口吻竟變得柔和:“不用了,有人來接我。” 凱西對剛剛的信息耿耿于懷,試探地問道:“剛剛就是來接你的人發的信息。” 蔚藍點了點頭。 “那我送你出去。” 凱西以為是她的助理或者其他人,但是他沒有想到會是溫鈺時。在他看來,他理所應當是夏東辰的情敵,怎么會摻和到和蔚藍有關的事情中來。 蔚藍看到溫鈺時一身休閑地靠在車身上,低著頭在想什么,她看向凱西:“來接我的人到了,我知道你的家在哪里,所以不順路,就不送你了。合作愉快。” 凱西看著她一本正經伸出來的手,哭笑不得,這女人連告個別都這么正經。 他剛把手伸出去,她卻已經收回手,朝著溫鈺時跑了過去。 蔚藍啊,蔚藍,他輕易不出手,出手必定不會空手而歸。況且他金牌經紀人的名號也不允許他這次失手。 凱西看著蔚藍的背影,心里一片堅定。 溫鈺時的副駕駛是留給宋傾城的,蔚藍自覺地往后面坐。 “小豆芽,凱西是在追你嗎?”溫鈺時一邊看著路況,偶爾透過前視鏡瞥一眼蔚藍,“這city公司真是有意思,老板和經紀人好像約好了似的來搶我身邊的女人。” 蔚藍解釋道:“我是跟他談合作的。” 溫鈺時來了興趣,疑惑地問:“什么合作,為什么有合作我這個老板不知道?” 蔚藍平淡地說道:“還記得的影視版權嗎?我拿到手了。” “這個不是被夏東辰的公司買了嗎?”溫鈺時猛然想過來了,震驚道,“這么大的ip凱西竟然給你了。” 蔚藍怕溫鈺時誤會,詳細地說:“他多少錢從作者那里拿到的,我就多少錢拿過來的,沒有占他便宜。” “凱西一定是在追你了,他倒是比夏東辰有誠意,他還肯拿出這么大個ip,利潤換算起來可不止三千萬,但是夏東辰那個家伙連三千萬都不肯出。”溫鈺時仍舊對上次被夏東辰反擺了一道的事情耿耿于懷。 “這件事我聽傾城說了,她說起你當時調色盤般的臉足足笑了一個小時。”蔚藍說得云淡風輕。 溫鈺時并不介意,反倒是有些憐惜:“笑了一個小時,然后躲著一個人哭。宋傾城這人沒別的毛病,就是死鴨子嘴硬。” “夏東辰反擺你一道是因為他明白,你以為他不知道宋傾城這一些作為是干什么嗎。他只是不知道傾城跟你的結婚只是有名無實,他覺得她只是太過驕傲,不允許曾經那么愛自己的人真的能放下自己,所以千方百計的撩撥。他心情好陪著她玩兒玩兒,他心情不好分分鐘讓她輸得一塌糊涂。”作為旁觀者,蔚藍看得清楚明了。 “傾城哭是因為她明白,夏東辰看上去是擺了你一道,實際上是在警告她。有些地方自己走出去了,再想回來,別說連門,就算是連窗都沒了。” 溫鈺時輕笑了一聲,夸贊:“小豆芽,你還是像以前那樣,總是悶悶不做聲,但是關鍵時候卻總能讓人覺得驚艷。” 蔚藍知道溫鈺時說的是當年她像個小戰士替他戰斗的事情,不知道對于溫鈺時來說算什么。但是對于她來說,那是她到此為止的整個人生里做的最有意義的事情。 “你已經很久沒有叫過我這個名字了?”蔚藍緬懷道。 從再一次相見,從宋傾城出現在他們之間,他就告訴她,就當他們之間沒有過去。那些一起翻墻上網,逃課的歲月就讓她留在時光里泛黃,不要去提起,他也早就忘記了。 “你以前不管吃再多老是瘦瘦的,臉上一點rou都沒有,不過卻顯得眼睛特別大。說真的,我見過那么多女人的眼睛,沒有一個女人的眼睛有你的好看。” 這是溫鈺時第一次夸她。 這也是溫鈺時再見她,第一次說這么多的話。 蔚藍下意識地問道:“傾城呢?” “傾城的目光太復雜了,我喜歡簡單一點的。”溫鈺時的目光變得寂寥孤獨,聲音一點點低落,“你不知道你的眼睛有多干凈,干凈到我看著看著就覺得自己全身都臟。” “溫溫……你不要這樣說。”蔚藍有些心疼。 “真的,每次直視著你的眼睛超過五秒鐘,我回家就能洗五六次澡,總感覺自己不干凈。”溫鈺時說著說著就笑出了聲。 只是那掩飾的笑聲在狹小的空間里顯得格外的凄涼落寞。 蔚藍知道他還是沒能忘記之前的事情,怎么忘記?她這個外人都不能忘記,更何況溫鈺時這個直接的當事人。 那些骯臟腐壞的東西為什么要緊貼著她的白衣少年不放,為什么不能讓他一直站在陽光里,明媚著,讓人艷羨著。 蔚藍從車窗兩邊劃過的景致判斷:“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不過會有一點冷。”溫鈺時回過頭有些驕傲地說,“我連傾城都沒有帶去過。” 蔚藍點頭:“好。”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