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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努力坐起來,對面沙發上的人幾步走過來,伸手按下按鈕讓她身后的床慢慢升起好令她靠的舒服些:“聞小姐,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聞意抬手捂捂眼睛:“好多了。”她記得自己在各個診室里穿梭,醫生問了些什么其實已經記不太清了,只記得折騰到最后她提醒凌笙給白凌打了電話,白凌來了以后自己就直接睡了過去。 “阿凌呢?” “醫生說你沒有大問題,只是腦震蕩引起的并發癥,需要的就是休息,我開始擔心你腦子里有血塊,好在并沒有,不用擔心。你的朋友回家去給你準備晚飯了。” 聞意點點頭:“凌先生,謝謝,今天的確太麻煩你了。” 凌笙看她臉色好多了,語氣也輕松了些:“可以叫我凌笙嗎?” 聞意歪著頭看他。 “阿笙,那個小meimei醒了沒啊……” 清亮的女聲隨著開門聲傳進來,聞意轉頭朝門口看去。 凌笙一改溫和的樣子:“你這么大聲,沒醒也被你吵醒了。醫生不是應該都輕聲細語的嗎?” 聞意定睛,被眼前穿著白大褂的人驚艷到,干凈利落的馬尾,端莊大氣的長相,臉上不施脂粉也是傾國傾城的容顏,如果凌笙不說她是醫生,就說是女演員在醫院拍戲,聞意也會相信。 古睿看著床上的人,瞪了凌笙一眼,轉向聞意的時候卻溫柔下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頭部受傷要格外小心。” 聞意的眼神在兩人臉上來回轉了幾圈,然后綻出笑容:“感覺好多了,辛苦你了。” 古睿把她的病歷本夾在床頭的文件夾上,聲音仍然溫軟:“保險起見,最好是住院觀察兩三天。”她又看了一眼凌笙:“阿笙,你和大哥二哥可不一樣,不要虐待合作方哦。” 凌笙看著聞意:“我已經打給Leo說明情況了,Leo說讓你好好休息,你遲一點給他請假的郵件就好,至于工程的事Nick會跟進,你休息好再參與進來。” 聞意微笑:“凌先生,謝謝。” 凌笙看到她又掛上招牌式的疏離笑容,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古睿拍拍他的胳膊然后往外走:“讓聞小姐休息吧,探視時間也快過了。” 凌笙點頭送她出門:“我再等等,等聞小姐的朋友來,晚上你幾點下班?一起吃飯吧……” 他的聲音隨著咔噠一聲被關在門外,聞意屈起膝蓋抱住,回想著他今天的舉動。 他的懷抱……真的很溫暖…… 聞意搖搖頭,暗示自己:聞意,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他只是出于人道關懷,千萬不要自作多情。 白凌推開門,看到聞意雙手抱膝,頭埋在膝蓋里,她把保溫飯盒放在桌子上:“意兒,你還好嗎?” 聞意抬起頭:“你來了,今天嚇到你了吧?” 白凌有些后怕地拍拍胸口:“你不知道,你的那個朋友打電話的時候我被嚇得三魂出竅,還好你沒事……”她抬手摸摸聞意額頭上的傷疤:“真是上次撞的吧?太嚇人了。”聞意看她后怕的樣子,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現在沒事了,我會多休息,等一下我就發郵件給Leo拿年假,這段時間什么都不想,好好養身體。不要擔心。”白凌贊同地點頭,然后把飯菜拿出來:“晚飯還是要吃一點……”聞意看她哄小孩兒一樣的眼神,忍不住笑出來:“我知道怎樣對身體好的,拿來,我吃。” 凌笙推開門,就見她笑靨如花對著床邊人,那是他不曾見過的笑容。 “啊,凌先生是吧?要不要一起吃一點?”白凌對這個送聞意來醫院的人很有好感,于是出聲招呼。 凌笙溫聲開口:“不用了,聞小姐,你朋友來了,那我就告辭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就打給我。這位……” “白凌。” “白小姐,如果醫院這里有什么我能做的,你打給我也可以,手機號碼就是我今天打給你的那個。” “好的沒問題!還有你叫我白凌就可以了,很巧誒,你的名字里也有個凌字。” 凌笙看著眼前陽光的女孩子,也慢慢笑起來:“好,那你也叫我凌笙吧。” 白凌點點頭:“行,凌笙那你慢走,意兒這里就交給我吧!” 凌笙拿起沙發上的公文包:“好,再見。”然后又看著坐在床上的人:“聞意,好好休息。” 聽著凌笙出門后輕輕關上了門,白凌輕輕用勺子撥著碗里的粥:“意兒,你老實交代,這個……凌笙……” 聞意打斷她:“不要胡思亂想。” 白凌笑得賊兮兮的:“我只是想問你,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凌笙的聲音很像今聲啊?他下午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有一種次元壁被打破的感覺。” 聞意搖搖頭:“只是巧合。” 白凌把不再guntang的粥遞給她:“也是,那……這個凌笙……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我看他好緊張的呢。” 聞意繼續搖頭:“不要胡思亂想,人家只是好教養。” 白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也對哦,剛才來的時候看見他和一個大美女醫生在外面說話,很熟悉的樣子。說不定就是他女朋友……” 白凌絮絮叨叨的話語中,聞意的心,徹底的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 遲了點,今天的第二更~~~ 第20章 chapter 19 朋友? 聞意住院的三天里,中午的時候凌笙都會過來探望,每次不多不少半個小時。其實第一天的眩暈過去后聞意就恢復了正常的作息,也委婉地表達了不再需要探視的意思,而當時凌笙只是把手里提著的飯盒放在床頭柜上,一邊拿出碗筷給她盛飯,一邊低聲解釋:“白凌中午只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我倒是比較閑,和她商量了一下,她就拜托我順路幫你帶個飯,而且這幾天我需要接古睿下班,只是舉手之勞。” 今天是住院的第三天,聞意坐在沙發上抱著膝蓋看窗前的男人,有陽光灑在他身上,照得額前的碎發像染了金。凌笙今天沒有穿西裝,一身休閑,他的動作自在隨意,眉目間是愉悅的神色,看上去就像個大男孩兒。 聞意覺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不真實的夢。 三個月前,這個人一身西裝革履,風度翩翩地請自己跳了一支舞,可聞意記得最清楚的卻是他唱著楊延昭時聲音里蒼涼徹骨的味道。此刻他套頭衛衣牛仔褲,聲音溫軟地像是對待最深愛的情人:“寒涼燥熱都不適合你現在的身體,只能吃些味同嚼蠟的東西了。”說著遞過碗來。 聞意看著碗里的清湯寡水,忍不住皺起眉頭:“凌先生,謝謝你,這是……阿凌讓你送的?”這個懶丫頭,好歹之前還熬個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