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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遠水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嘴里。

    穆清從宋修遠嘴里聽到太子殿下時,突然變了神色,情急之下伸手便捂住了宋修遠的嘴巴,將他的話皆悶了回去。

    她忽然想起了那個還藏在府里的細作,如今看來,那細作應是褚遂的人不錯。

    有一股微弱的馨香掩蓋了案上香爐內燃著的煙熏,潺潺幽幽地飄進了宋修遠的鼻端。宋修遠不妨被穆清捂住了嘴,本有些惱,但此刻望著穆清不容置喙的眼神,一顆心竟就這般安定了下來。

    穆清朝著宋修遠傾過身子,伏在他耳邊輕聲道:“府內恐有細作,我猜便是褚遂的人。”

    語出驚人,侯府守備森嚴,宋修遠完全不曾料到穆清竟察覺到了這些連他都沒有在意的東西,驚愕地轉過頭看著她。穆清迎著宋修遠的深沉的目光,輕聲將自己的猜想與前因后果都說了出來。

    聞言,宋修遠神情端肅,點頭輕聲應道:“倒是我疏忽了,真真多虧了夫人。”

    穆清斂眸垂首,其實她本不想將這件事過早地告知宋修遠,因她并不確定自己的猜想究竟是否正確,畢竟過了這么久,她命身邊人明里暗里留意府內各處的仆役,卻始終一無所獲。

    宋修遠卻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開口寬慰道:“那人既能在府中藏身,想必功夫極其了得,要想將他揪出來并不容易。夫人且安心,日后將此事交給我便可。”

    穆清靜靜端坐在宋修遠身側,頷首應了。

    宋修遠瞧穆清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心底的滿腔柔情又化作一股心疼與自責。

    自被擄一事后,他礙于鎮威侯的身份和錯綜復雜的朝局,并未真正替穆清做過什么,甚至連今日這一份像樣消息,都是假托他人之手而得。真正思前想后,躬身實踐的人,卻是穆清自己。

    他這個夫君,何其無用!

    自恨無所作為,加之府內混入細作,宋修遠右手握拳,突然向面前的桌案錘去:“砰——”

    穆清嚇了一跳,感受到了宋修遠周身漸漸浮起的戾氣,周身一凜。以為他氣不過府內竟暗藏細作一事,他開口輕聲安撫道:“七八日前府內的仆役大多已安排了調職,想必原先傳遞消息的路子一被打破。我們可趁著這幾日留意可疑之人。”

    說著,穆清手上亦并未停著,伸手便要去扒宋修遠領口的扣子,宋修遠不讓,拂開了她的右手,她又伸過左手去解扣子。適才他錘的那一下既突然又大力,宋修遠右臂上的箭傷尚未好全,穆清擔心他這一錘下去,還未將養好的傷口又迸裂了。

    宋修遠回府后便褪去公服,換上了一身輕便的玄青圓領錦袍。圓領袍領口處的扣子小巧精致,僅用一手難以解開,好容易拉開了外袍,穆清又伸手扯開他內里的交領中衣:“讓我瞧瞧傷口如何了?”

    宋修遠被穆清上下其手的一番折騰,倒也無心顧及她方才的話,看著她焦急的面色,捉住了一雙在自己胸前作亂的手,用力往胸口一帶,穆清整個人便順著他的力道側過身子,一下子坐倒在他腿上。

    盈盈滿懷。

    宋修遠喟嘆出聲,左臂環過穆清的雙肩,右臂輕輕搭在她的腰間,將人攬入自己的懷中,“不過區區小傷,夫人無需掛懷,過幾日自己便好了。”

    聲音低啞,帶了一絲絲的滿足。

    穆清靠著宋修遠的胸口,有些不大明白適才還好好地談著正經事,怎一個瞬間,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宋修遠將下頷擱在穆清發頂,思及在父母墓前對穆清許下的承諾,輕輕道:“你在鎮威侯府內一日,我便能護你一日。先前我只覺得這很容易,可現下看來,我卻仍讓夫人受委屈了。但話既然說出口了,我便會盡力去做。請夫人莫怪,亦請夫人信我。”

    彼時說出這樣的話,只不過因為穆清是和親公主,是陛下許給他的妻,他敬她護她。而此時,這樣的話再出口,除了因為敬她護她,更因為他心悅她,想讓她好好的,不受一丁點兒的委屈與傷害。

    于穆清,亦然。

    彼時聽到這樣的諾言,她因他莊重的許諾而動容,卻礙于自己尷尬的身份,認定這不過是宋修遠權衡利弊后的說辭。此時宋修遠給她的承諾不若當初那般篤定從容,但她喜歡他,便認定這是世上最好聽的情話。因為這是宋修遠說的啊,她相信他。

    “我不會怪你,現在不會,日后也不會。”穆清開口,徐徐道,“朝堂之事波譎云詭,正如阿遠適才所言,牽一發而動全身,我知曉你坐在鎮威侯的位置上,各處的針鋒相對定然避無可避。可是我也知道阿遠不可能永遠替我擋去所有的明槍暗箭,或許現在的我年歲尚小,不懂人心叵測,但我既然身為侯夫人,便想和你站在同一個地方,一起應對那些風風雨雨。”

    這個時候的穆清,不再想三五年后該如何,回華鎣亦或是留在郢城。她喜歡宋修遠,便只想和他在一起。易嫁又如何?蜀帝冊封賜字的穆清公主是她,從蜀都錦城千里迢迢和親夏國的是她,鎮威侯夫人,故而也只能是她,而不是莫詞。

    宋修遠圈著穆清的手更緊了些。

    “所以只要有心,阿遠和我一定能一起找出那個細作,是不是?”

    宋修遠擁著穆清,點頭。

    穆清斂起雙眸,窩在宋修遠懷中,心中不停斟酌詞句,正欲再開口,只覺額頭觸及一片溫熱事物。

    蜀國術士在她眉心紋的朱砂與莫詞天生的胎記分毫不差,明艷而動人,但卻落下個觸及便會隱隱作痛的毛病。額頭熟悉的鈍痛再次襲來,穆清不自覺地蹙緊眉頭,卻又被宋修遠吻開。連帶著那一陣陣的鈍痛,也在宋修遠繾綣的吻中消失殆盡。

    宋修遠垂眸,只見穆清闔著雙眸,眼簾微顫,長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

    就是這樣一個孱弱的美人兒,想要站在他身邊,與他一起面對朝堂的血雨腥風!

    思及此,宋修遠心底漫出無盡的愛憐之情,復又俯下身子,輕輕吻上穆清斂起的雙眼、挺直的鼻梁、小巧精致的鼻尖,以及,飽滿紅潤的雙唇。

    ......

    穆清閉著眼,只覺腦中一片混沌,偏又突然想起宋修遠身上的傷,掙扎著推開他。感到了穆清的推拒,宋修遠索性用右手托住懷中人的后腦,將人緊緊攬在懷里。

    “夫人,膳食已備好了。”屋外突然響起青衣的聲音。

    穆清一個激靈,雖然書房的門被牢牢地掩著,明知青衣什么都不知曉,但她還是“騰”地一下燒紅了臉。睜開眼,伸手便去推宋修遠的胸膛。宋修遠卻恍若未聞,紋絲不動。穆清無法,只得張嘴對著宋修遠咬去。

    “嘶——”宋修遠終于放開了她。

    穆清趁機從宋修遠懷中站起,紅著臉道:“廚房備好了膳食,阿遠還未用午膳,隨我一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