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遠水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泛著些許端莊之色,瞧著也讓人心安;又想到自己心切焦急的模樣,便有些自行慚愧。

    這時候高處傳來了一陣笑聲:“我來遲了,叫各位夫人娘子久等了。”

    這個太子妃,還是同兩月前穆清在清寧宮里見著的時候一樣耀眼奪目,明明遲了,卻依舊那么理所當然。亭下的各府女眷哪敢說太子妃的不是,皆起身行了禮,連聲道不敢。

    太子妃又笑了,單刀半翻髻上的云鳳紋金步搖隨著她的一顰一笑晃出了好看的弧度。太子妃請各府女眷落了座,命一旁的宮娥準備吃食,又道:“我入東宮雖已五年,邀各位夫人娘子至偃月行宮小敘卻是頭一遭,這里距郢城遠些,勞煩各位顛簸半日,因而想著怎么樣也要將中秋宴做得合各位心意才可,這才想了幾個投巧法子。方才各位入別莊時從宮娥手中選的花上均對應了今個兒的座次,少了品階,咱們今日便不拘禮,趁著好天氣開開心心賞月,替雁門將士祈福。”

    這番話說完,穆清瞧著邊上的胡氏仿佛偷偷拭了把淚,又瞧著身前宮娥剛布上來的吃食,心思復雜。

    按照海棠的解釋,行宮的中秋宴已是棄繁從簡了,卻仍奢侈得不行。穆清不禁想到了自己的阿姆,自己的兄長,從前身邊的所有人,甚至想到了宋修遠,想到了遠在雁門的兒郎將士,想到了戰地的平民百姓,不知這個時候這些人又在做什么呢?

    ***************

    中秋宴在各府女眷陪著太子妃說笑的細細話語聲與別致的吃食中過去。月上中天的時候,宮娥撤了案幾上的吃食,端了茶水出來。

    “盡是吃喝也是無趣得緊,我方才說的幾個有趣法子,依花入座是其一,”太子妃抿了口茶,繼續用她那甜糯的聲音說道,“這其二,我想著此處地形巧妙,倒不如效仿前朝文人墨客的曲水流觴,倒也暢快有趣。”

    自然無人異議。

    穆清靜靜坐于下首,心中微微不安。

    曲水流觴,飲酒賦詩;然而于詩詞歌賦一道,她卻是一塊榆木。無端想起清寧宮里太子妃言語間的不屑與諷刺,穆清忽然覺得,這場中秋宴恐不會這般平靜地過去。至少,于她而言是如此。

    果不其然,太子妃的下一句話直指穆清。

    “穆清公主,你瞧著如何?”

    ☆、佼人

    “穆清公主,你瞧著如何?”

    太子妃的這一句話讓在座的女眷霎時止了談笑,齊刷刷望向穆清的方向。

    穆清微怔。

    因為宋修遠出征,穆清尚未廟見,雖已完成了成妻之禮,于禮法上卻仍未真正入宋氏宗族。只鎮威侯府到底位高權重,穆清又是一國公主,眾人為顯面上的尊重,平日里仍會喚她鎮威侯夫人,亦或是冠了姓的莫夫人。卻不知為何那太子妃總揪著這一點,回回見到她,總會喚她出嫁前的封號“穆清公主”。

    穆清起身,朝著太子妃行了個虛禮,從容道:“既是殿下用了心思想了良久才得的法子,自然是好的。”

    太子妃聞言,盯著穆清瞧了會兒,待身邊的宮娥遞給她一盞河燈,才道:“夫人見笑了,我不過怕曲水流觴這粗陋的法子比不得蜀地的樂舞呢。”談笑間又如前次在清寧宮那般,將稱呼改了過來。

    “夫人既然這么說,我便也放寬心些。在座的眾位皆是有文采的,今日咱們倒不妨以這河燈代了酒盞,河燈選了誰,誰便以月入詩,抑或是取帶月的把戲,若是做不到的,則自罰一杯,如何?”

    夏國向來以詩書禮樂為尊,蜀國卻不然,因而穆清全然不懂那些詩文把戲;嫁入夏國前,也有教習嬤嬤逼迫她念了好些夏國詩文,只是她向來不喜這些,念的時間又短,全然到不了以詩為樂,以月入詩的境界。

    穆清微微皺眉,一邊僥幸祈愿那河燈莫要停在她面前,一邊又思忖太子妃對她的針對之意已十分明顯,卻不知這河燈中是否暗藏著什么玄機。

    偏生太子妃托著那盞河燈置入水中后,那河燈顫顫悠悠飄到了穆清身前,被水底的淺石所遮擋,不再往前了。

    穆清見此,心中喟嘆自個兒的直覺果真準得可怕,正搜腸刮肚尋思應對之法時,那廂太子妃糯糯的軟音已然響起:“鎮威侯夫人中了頭彩呢。”

    這廂穆清迎著眾人的目光慢吞吞起身,眼風四下張望之時,瞥見了夜空中的覺覺明月,恍然想起從前在華鎣,但凡阿兄游歷歸來,他總喜歡在涼風習習夏日夜間抱著自己爬上屋頂,對著明月輕輕哼唱。

    阿兄極喜歡夏日晚間的明月,不論陰晴圓缺。

    那時阿兄說了什么?

    阿兄告訴她,他在山下遇見了一個夏國女子,那女子就像月亮一般美好。阿兄還告訴她,那個女子教他念詩文,又讓他吟唱給她聽。

    阿兄說:“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我們的阿謠將來也一定同月亮一般漂亮。”

    阿兄又說:“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憂受兮,勞心慅兮!阿謠一定會是這樣一個窈糾女子。”

    阿兄還說:“阿謠將來若喜歡一個男子,定要帶他來見阿兄。阿兄要告訴他,唯有把你當做江上清風、山間明月的男子,才配得上我們的阿謠。”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憂受兮,勞心慅兮!

    穆清閉了眼,喃喃道出這一首詩:“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憂受兮,勞心慅兮!......”

    憑著記憶誦出了兩句,只是這第三句,卻如何也想不出。

    睜眼,穆清瞧見太子妃盯著自己,神色難辨。柳微瑕同陸夫人坐在小溪另一側的上首,一雙眼也緊緊盯著穆清,帶了些許急切。

    穆清想了想,又對著太子妃行了禮,緩緩道:“承殿下的美意,穆清得以在今夜見了這許多如玉美人。心向往之,便吟了這半首月出。于詩書禮樂一途,穆清自認不及在座各位,諸位見笑了。”

    “夫人自謙了,若你不算如玉美人,那在座的我們又算得什么呢?”太子妃唇角噙笑,言語間微微含了些俏皮之意,“只是詩確為好詩,夫人卻只念了兩句,且這又是孔先生傳下來的詩,夫人若不喝這口薄酒,我可不依。”

    在座眾人皆掩嘴輕笑。是了,撇開東宮太子妃這五個字,坐于上首的尊貴女子也不過二十三四的年紀,正是一個女子能含嬌帶俏又不被人所嫌的最后年華。

    穆清頷首,心中對這樣的結果早有意料,便淡淡笑應:“自當領罰。”不等太子妃言語,也不顧身邊欲上前倒酒的宮娥,便自斟了一杯酒,仰頭盡數吞了。

    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