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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心疼的感覺。只是吳言現(xiàn)在背負(fù)的太多,有了魔教的期望也有他自己給自己的壓力。吳言沒有說什么,正待離去,卻被少女秋水一般的聲音留住了腳步。“雖說封墨莊我并不在乎,但若有可能還是請你不要讓這里變得一片腥風(fēng)血雨”,將杯子放到一邊,少女望著吳言的背影留下了這樣的一句。吳言的腳步頓了頓,“我會的”他低聲道。不見底的深淵,在黑暗中變得詭譎,吳言看著那在黑夜中仿若不見底深淵的懸崖,真心感覺自己毛都豎起來了。一顆石子掉落在懸崖之下,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被無盡的黑暗所吞沒。吳言有些遲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向下面探尋。他擦了擦汗,暗道要是他真跳下去了就是腦袋被那個死孩子刺激的神經(jīng)病了,看著那根本就沒有一絲異樣的懸崖,就算心里覺得這地方不對勁也只能原路返回。吳言看著沒有盡頭一樣的懸崖峭壁,暗暗告訴自己這樣的地方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冥劍,他還是要把這偌大的封墨莊搞清楚。正當(dāng)吳言揉了揉自己的臉變回那個呆兮兮的劍八十八,轉(zhuǎn)身打算回去時卻感覺到從心底而來的一種壓抑,那是由心里深處感到的恐懼,每一處筋骨每一個細(xì)胞都叫囂著逃離。吳言只覺得從崖底而來的不祥之感讓他只想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這個地方。周圍的草像是被什么力量削成一片片碎屑,本就只剩下石頭的地面被無形的力量刻出一道道痕跡。若是普通人還可能被這力量嚇到,甚至以為是靈異鬼怪,但吳言確能確定。那是……劍氣!吳言與其說是驚恐不若說是驚喜。那狂躁的劍氣打的他的臉生疼,甚至沒多時就劃下一條血痕。從傷口處溢出點點血跡。劍氣中帶著一些壓抑,整個懸崖僅僅是站在頂上都不可接近。用手指碰了碰臉上的傷,吳言望了望那突然間爆發(fā)出強(qiáng)烈劍氣的懸崖,眸色漸沉。僅僅是猶豫了片刻,吳言咬了咬牙,將身上不怎么厚實的衣服緊了緊。他不可能放棄到手的機(jī)會,若沒有絕對的實力,那魔教只能是岌岌可危在天下盟的鼻息下生存。正待頂著這股劍氣下懸崖,吳言的耳朵動了動,他好像聽到了什么響聲,便暫時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躲到一塊巨石后面,這巨石已經(jīng)被那劍氣割出一道道深深的刻痕,與其說是巨石不如說是石壁,吳言屏住呼吸,一下下的腳步聲傳到吳言耳邊,他按捺住想要看看來者的心思。他已經(jīng)得到了些冥劍的消息,按這狂暴的劍氣來說崖底的劍就算不是冥劍也一定不是什么尋常之物。而且他現(xiàn)在可以算得上全武林的敵人,得罪了將勢力遍布這偌大江山的天下盟,吳言的命在懸賞告示上也是很值錢的。青色的袍子,插在腰間的折扇,垂到腰際的墨色黑發(fā)都在說著這人的身份,躲在一邊的吳言睜大眼睛,看著這山莊的莊主流謙大步從巨石邊上匆匆穿過,正是要到懸崖盡頭而去。“這人到底要干什么去!”吳言看著那流謙眼睛放光了一樣急匆匆而去,有些疑惑他跑到這鎖劍崖來干什么。將口袋里的那塊黑色的布巾掛在臉上,謝天謝地,他還曉得出來干壞事要先換套衣服,要不頂著那件封墨山莊標(biāo)志性的土黃色下人服,他絕逼是出來作死。還想看看這莊主是怎么到百丈懸崖下的,吳言悄悄躲在流謙身后,結(jié)果……跳下去了!!!對,不是像登山者那樣一步步往下爬,這封墨山莊的莊主竟然直接往下蹦。我靠!吳言真想開罵了,這是在玩他嗎,就算去找把劍要不要這么驚險,那可是百丈懸崖呀!就算有輕功也不帶這么玩的好不。哪個把輕功練的登峰造極的家伙也不帶這么不要命的。吳言一時間腦袋一熱,直接做了個更腦抽的決定,他……也跳!與其看著這劍在百丈懸崖之外,看得著摸不著,不如拼一回,吳言感受著周圍刮在他臉上的狂暴劍氣和呼呼的風(fēng)聲,那百丈的距離并不只有恐懼,還有平靜。踩在生命的盡頭,吳言都想對自己呵呵兩句,他已經(jīng)拼了,用他最珍視的生命去拼,成,則魔教興;敗,他死。吳言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任憑那劍氣將他的身體劃出一道道口子,腦海中出現(xiàn)著魔教眾人的樣子,他們既然在這個世界信任他,那么他就用自己唯一還剩下的東西報答。只是除了魔教,另一個人的影子也在腦海中浮現(xiàn),是冷御。吳言笑了,想不到他到這個時候還是會想起冷御那個熊孩子。是,不怨了,但,也不會毫無芥蒂。吳言一身血,閉上眼睛,等待著自己粉身碎骨的一刻。可是明明已經(jīng)到了地面,甚至那地面與自己不過幾寸的距離,但吳言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什么力量托住了。那力量并不是柔和而是帶著壓抑和威嚇,讓人的心都跟著震顫。全身都是痛的,質(zhì)料不好但是厚實的衣服也被劃得一道道,有滲出來的血跡將那衣服染成紅色,一片片一條條地掛在吳言的身上。吳言掙扎著爬起來,好像每一寸皮膚都被磨成了粉。他抬頭,眼前的景象卻讓他驚呆了。第37章劍也不是那么好搶滴秋風(fēng)似箭,能將身上戳出無數(shù)個窟窿,但是現(xiàn)在比秋風(fēng)更尖利的是劍氣,而且是壓抑到極致爆發(fā)出來的劍氣。吳言睜大眼睛,眼前的景象讓他仿佛被雷劈了。無數(shù)根鎖鏈密布在巨大的劍陣中,整個峽谷都是這劍陣的領(lǐng)地,那是千把萬把寶劍環(huán)繞其中,只是這些寶劍通通失去了自由,在這不見天日的懸崖低哀鳴。那拇指粗的鎖鏈纏繞其上,鎖住的不只是那劍形,更甚之那劍的鋒銳也被這鎖鏈禁錮。吳言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臉,原本已經(jīng)被劍氣割出來的傷口迸開,那刺痛告訴吳言這不是一個夢。吳言的緊張甚至讓他咽下一口口水都能帶出一陣從心臟而來的疼痛。不!那不只是幾千把劍的哀鳴,更攝人心魄的是那劍陣中央的那把黑色巨劍所發(fā)出的悲號。那把劍上幾乎無處不被更粗的鏈子鎖住,而那劍更像是有靈魂一樣在掙動,只是那劍身上的鏈子和由幾千把被鎖住的劍所鑄成的劍陣在壓制著這劍的掙動。黑色的劍發(fā)出能夠扭曲空間的烏光,僅僅是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它周圍幾尺都能感覺到上面散發(fā)出的狂躁和恐怖。絕世之劍,更是一把絕對的兇煞之劍。僅僅是劍的意志便產(chǎn)生這么大的威力,可想當(dāng)這兇煞的劍有了主人它又有著怎樣的威力。看著那僅憑著劍之本能就橫沖直撞要破陣而出的冥劍,吳言頭一次有些躊躇,這樣的劍他真的可以駕馭嗎。正待猶豫,吳言卻發(fā)現(xiàn)那被重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