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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已經見過太多人事變遷和勾心斗角的長老們暗自提高了自己的戒心,雖然吳言是個武功的廢材,但是估計沒有幾個人會比他更誠,所以他們也就會不遺余力的想要把吳言推上教主的位置,但是這個站在教主身邊的少年的目光雖然清澈,但是也不再是沒有塵埃,反倒是像經理太多才看透了。幾個老頭對視一眼,也想不出什么拒絕的理由,張老對吳言笑的尷尬“教主呀,你也知道你這么多天沒看賬本,跑路了好幾天了,咱們教里現在沒錢呀,你看看這小子一看就吃的多,倒時候教主你的點心估計都沒幾塊了”。“長老,你的手都沒擦,吃了幾只雞了?這小屁孩我來養,肯定吃不窮你們的!”吳言不容置疑的話讓幾個長老都不知說什么好,只能同意把冷御也帶回谷中教他武功”夜涼如水,在這拜日教的總教深谷中盡管是這樣的深夜,也是美的。冷御一個人走在沒有一個人在的草叢里,冷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他的心情確是平靜的,好像這種平靜是很少的,但是只要吳言在他的身邊,就算知道了吳言是天下盟的對頭拜日教的教主都沒有讓他有別樣的感覺,好像吳言當這個教主是再合理不過的。月光照在那個黑暗中人的身上,那漆黑的一團影子在冷御的腳下被踩住,冷御面色沉寂,他就知道自己的那個父親不會輕易讓他離開天下盟,身為他冷天啟的兒子,注定得到的平靜只能是短暫的。那黑暗中的人從樹叢的掩蓋中走出來,一身黑色的衣袍,臉被一塊黑色的方巾遮擋。“少主,主上命你深入魔教,打探消息”那人跪在地上,被方巾掩蓋的聲音傳到冷御的耳邊也是悶悶的,一塊粗糲的砂石一般讓冷御皺起眉來。冷御盯著眼前的黑衣人,似乎想要將這人的身體和靈魂都看穿,帶著煞氣的眼神讓任何人都想不到這是一個十幾歲少年所擁有的。慘白的月光照在冷御的臉上,帶出明明暗暗的影子,他手中帶著鋒刃的劍在草地上劃出一道細細的痕跡,證明他心中的波瀾。果然,他對于那個父親來說也只是一件趁手的工具,他發現現在他對于這個真相竟然已經沒有一絲心痛。“好,回去告訴父親,冷御遵命”冷御抬頭望著不遠處還在亮著燈的房間,那是吳言的,可是現在開始就會是他們兩個了。“少主,主上讓屬下給您帶一句話過來”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看著冷御的背影,聲音略帶冰寒“風箏飛得再遠,線還是在主人手里的”。一道月光打在那銀亮的劍上,劍的鋒芒將那黑衣人的一縷頭發斬斷,那發絲無力的飄落在地上,沒有一點生氣。冷御的劍指在那人的眉心,漆黑的眸子燃著熊熊火焰,但最后也只能常舒一口氣“滾!”,一個單字從口中吐出,那黑衣人瞬間消失在眼前。“呵呵……”冷御埋在黑暗中,發出陰冷的笑聲“風箏斷了線可就不受cao控了,就是不知道這風箏會不會將放線人的手折斷了”自從冷御這小破孩被吳言帶回來以后,谷里的魔頭和女魔頭們都驚恐的發現他們的教主竟然開始奮發圖強了。認真用金剪子剪樹枝的退休女魔頭大嬸表示,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的前奏?廚房里顛大勺的前前殺人狂魔大叔看到在院子里扎馬步的教主大人,立馬奔回去看看自己廚房后面的大公雞是不是下蛋了。吃雞腿吃的滿嘴流油的張老直接拽掉了自己的一把胡子。連樹上沒事出來遛彎的年糕都把自己手里的蘋果掉了,還直接砸在了正在樹下看經書的李老的腦袋上。而引起一片混亂的吳言表示,他只是不想想被那只熊孩子比的連個灰塵都不如了。冷御那混蛋都能在樹林子里把劍舞的殺氣騰騰的,他一個新世紀的有房有車有思想未來還會有一堆妹子的高富帥絕對不能這么挫。“吳言,其實你不用這么拼滴”將李老的頭砸了一個大包差點把老頭子砸歸西了的年糕倒是絲毫不擔心自己的主人被冷御比的太挫,缺了個口氣的小黑牙直接往蘋果上一咬,留下兩個形似耗子磕過的小口子。“怎么說人家也是個系統呀!大不了人家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的任務,讓你輕松點”年糕還想說什么,一回頭就看見吳言略顯猙獰的表情,給這只年糕直接嚇得跳起來。“你是說還想讓我去跟那幫老咸菜表白嗎,你想都別想!”吳言笑的陰沉沉的,本來就是不笑還好一笑驚人的一張臉,此時簡直讓年糕嚇得毛都快豎起來了。吳言用毛筆沾了黑漆漆的墨汁,兩只手按住年糕的身子,在上面用墨汁刷。邊刷墨汁還邊念叨“就是不知道墨汁味的年糕能不能賣出去”冷御一進門就看見吳言手里握著筆,在紙上面不知寫著什么,動作幅度倒是蠻大的,頗有些筆走龍蛇的感覺,但是近了一看,那紙上面卻什么都沒有。“你這是在干什么?怎么弄的跟這紙有仇似的”冷御盡管看到了這頗怪異的一幕,也只當吳言覺得自己寫字難看,正在糾結要寫什么。吳言冷不頂被冷御的聲音嚇一跳,筆一偏,直接在紙上留下一道黑漆漆的墨跡。“那個……那個,我是想練練字呵呵,省的將來留紙條跑路他們都說我字丑”吳言靈機一動,動作麻利的將那只被墨水染黑的年糕扔出去。“是嗎,那我教你”冷御粗糙的手抓著吳言的,盡管年紀比吳言小一些,卻比吳言還高了一點,將吳言擁在懷里,兩只手,一支筆,在正午的陽光下,兩個人都感覺到寧靜,墨香飄在小小的室內,這樣的兩個人寧靜的像一幅畫。上好的徽州宣紙,潔白光滑,現在兩個字已經在上面留下印記。“言”和“御”兩個字將整個紙面占滿,冷御感覺這正是自己要的,僅僅是兩個人,任何人都無法插足,也無法破壞,無法分割的感覺,這個世界只有他和吳言就夠了,不需要有別人了。吳言看著紙上的兩個字,很想買塊豆腐死一死,為毛!他怎么說也是現代的精英人物,跨國公司的財務總監,在現代怎么也寫的一手好字,怎么到這了就變成鬼畫符了!別人也就算了,為什么一個熊孩子寫的都比他好!吳言覺得自己被打擊到了,受傷了,帶著一臉傷心落寞的表情滾去扎馬步了。冷御看著吳言被打擊到的樣子莫名想笑,吳言雖然總是沒什么表情,但是他卻總是能很輕易的發現他的心情或者含義。看著吳言的郁悶,冷御等到吳言的影子在房間里消失了,便用細細的筆尖沾了點墨水。中指一下下點在桌面上,冷御放緩了的嘴角帶著愜意,在紙上的“言”和“御”之間悄悄填上了“喜歡”兩個字,兩個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