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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著,極有頻率的,像是敲在人的心臟上。“決,去跟著冷御,看看那個把本尊兒子都拐走了的小子有什么來頭”冷天啟的話音剛落,他身邊就流動了一股風,隱藏在暗處的人就消失不見了。“冷御!你能不能把你那個快成木雕的臉變得自然點?就算變成木雕了麻煩你能不能雕個帶笑的!”吳言伸出手,直接在冷御的臉上拉出個弧度來,弧度太大了弄的整個臉都有些滑稽。“冷御呀,反正你都出來了,有沒有想過要干什么,要不哥給你介紹個老頭?厲害老頭子,還有個老神棍!”吳言把自己一身又變成乞丐裝的衣服換下來,幫這個剛出來的倒霉孩子梳頭發(fā)。“你要去哪里?聽你的好了”冷御從來都沒想過自己要干什么,他的生活一直都是蒼白的沒有波瀾,而現(xiàn)在他確實是對未來有了一些期待,也許這樣的日子會變得有意思。“那我們就……”“找妹子!看那邊的漂亮妹子,好正點呀!”吳言正想說什么,就被站在自己肩膀上跳的那只年糕打斷了。兩只手將那只年糕拎起來,這只瘋狂的年糕又發(fā)病了,喂喂!別放棄治療呀!該吃藥吃藥,要瘋回去瘋?cè)ィ瑒e打擾本座教孩子。吳言定住了自己把這只瘋狂的年糕往外扔的動作,真!真是美女呀!!!冷御握著劍的手緊了緊,看著吳言直發(fā)愣的樣子,很想用劍柄給這個家伙捅回來,明明剛才還在跟他說話,明明還在跟他說著未來會怎樣,卻被其他的東西輕易吸引,不就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丑的不得了的女人,就能輕易的將這人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嗎。冷御的劍微微出鞘,很想把那個從吳言身邊走過去的女人殺掉,將那女人的血濺在吳言的臉上,讓那個人將全部的注意都放在自己身上。冷御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暗自將劍送到劍鞘中。“吳言,我都沒有在這街道上好好逛過呢,能不能陪我看看這里有什么有趣的東西”冷御就在吳言的耳邊說著話,帶出的氣息打在吳言的脖頸上,瞬間喚回了吳言的注意。吳言不舍的將自己黏在那粉衣妹子身上的目光收回來,眼見的妹子的身影在自己視線中越漸越遠,再看看眼巴巴看著自己的熊孩子,只能放棄追妹子了,不管怎么樣這倒霉孩子都是自己從那個地方帶出來的,還是先帶這倒霉熊孩子去壓馬路吧。吳言決定用自己勤奮的雙手養(yǎng)活兩個人,至于那堆被他拋棄的老頭子,有這幾個家伙嗎?他好像就沒見過老咸菜這種生物呀。“來,冷御,小爺告訴你呀,神棍呢,是一個很神奇的職業(yè)”吳言攬著冷御的肩膀,兩個人哥倆好的準備開始新一輪的算命先生之路,反正他倆啥都不會,總不能開個攤?cè)ケ硌莅伞?/br>“這個算命呢,其實就是騙人,就是模糊玄乎的話怎么好怎么說,這是一門相當高深的學問,讓我來教你啊……”吳言決定再沒被那幫魔教的老咸菜找到之前絕對不自己出來找罪受“那個對妹子一定要說有桃花,對男人一定要說有血光,這么高大上的技能可是很難得的,看哥給你演示!吳言感覺自己的下巴都掉一地了,這貨難道真的比自己可信?還是比自己有吸引力?為什么讓自己算命的就只有屠宰場的大嬸,讓這家伙算命的都是漂亮的妹子!這年頭像這小子一樣的介于正太和小白臉的家伙才有市場嗎,像他這樣的潛力股怎么就沒有人看得到。吳言惡狠狠的盯著那個伸出一只如玉腕子讓冷御看手相的妹子,心痛自己沒有妹子緣,看樣子冷御有花叢浪子的潛質(zhì)呀。吳言羨慕嫉妒恨的看著眼前第五個過來給冷御算命的妞,第五個被簡單一句“有桃花運”打發(fā)掉的妹子,很想去死一死。冷御坐在凳子上,連妹子的手相都沒看一眼,只在偷看吳言臉上忽青忽紫的臉色,覺得相當有意思,他決定把自己花錢找年輕的女子來算命的事瞞下來,也把自己兜里還有幾百兩銀子的事也暫時保留下來,看著這人愁眉苦臉賺幾文錢的樣子真是挺有喜感的。“墨玄,你看教主又在騙人了”白溪一張娃娃臉讓他看起來像個孩子,只是面對個總跑路的教主他這個暗衛(wèi)當?shù)囊矇虮叩摹?/br>“不怕,教中的那群長老已經(jīng)過來了,教主蹦跶不了多久的”墨玄的臉還是臭臭的,他跟那個被教主算出來有桃花運的大嬸周旋了好幾天了,整的他現(xiàn)在還在到處躲那個戰(zhàn)斗力驚人的大嬸,既然他不好過,當然也不能讓教主好過,沒事喜歡跑路的教主就應該被帶回去和那群長老作伴。不得不說,墨玄,你黑了,已經(jīng)一肚子壞水了!正在羨慕嫉妒恨的吳言估計也不知道他裝神棍裝多了總是會被報復回去的,那群老咸菜已經(jīng)向著他小算命攤子殺過來了!而正在興致勃勃看吳言糾結(jié)的冷御也不會知道,過不久就該換他自己糾結(jié)了。第22章背叛還是扯斷吳言看著眼前這幫老咸菜,傻眼了。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五個胡子白眉毛白頭發(fā)白的老頭一字排開圍在這個不大的小算命攤子,每個都帶著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讓吳言很想找個懸崖死一死。冷御拿著筆的手一頓,他明顯感覺這些老頭都不是好惹的,甚至他拼盡全力也不可能戰(zhàn)勝其中一個,他瞳孔微縮,已經(jīng)把手放到劍柄上。“教主,原來您真的來找良家少男了”長老看著掛在一邊的布幡子和上面“神算”兩個字,咧開嘴笑了,用油膩膩的手搔了搔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他這算不算后繼有人了。“呵呵,小爺只不過想養(yǎng)個孩子”吳言將一邊蓄勢待發(fā)的冷御拉過來,用手指戳了戳這小屁孩的肚子“有肌rou有力量的熊孩子,絕對是你們幾個無聊到爆表的幾個老咸菜最佳的徒弟人選呀”,吳言是真的很為冷御感到心疼,這樣的一個努力的熊孩子,既然他老爹不稀罕,他來養(yǎng)還不行嗎。他在有機會的情況下還是希望冷御成為一個厲害的人,而且這幾個老咸菜雖然不著調(diào),但絕對一個個都是高手。冷御在看到那老頭對吳言說話的時候就知道他們是認識的,而且吳言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還成為了什么教主,他感覺到很不舒服,為了那種明明是自己一個人的但是卻非得讓出來的感覺。可是當聽到吳言對幾個老頭說的話,冷御不由放緩了自己的心情,甚至感覺到被人關心和在乎。手中的劍重新被他抱在懷里。既然這人自己說帶他走,而且自己也答應了,那除非是背叛,他不會讓自己感到關心的這個人私自放開手。幾個老頭早就注意到那個抱著劍的少年,不像他們那個怎么教都廢柴到不行的教主,這個少年明顯是有武功的,盡管武功不是很高,但是也可以輕易把吳言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