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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高二理科生拯救世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7

分卷閱讀127

    情也蕩然無存,那為什么還要這么辛苦的活著?

覃政想我是決計活不下去的。

他這么想的時候那嘴饞的病狼又湊過來舔骨頭,不知怎地舔著舔著就舔上了他的手,還有往上的趨勢,他把心思收回,重重地彈了一下它的腦袋,病狼委屈地“嗚嗚”了兩聲。

“好了好了我睡覺了,你也睡覺,乖。”覃政摸摸它,它就極其好哄的屁顛屁顛的回去睡覺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七想八想的緣故,他睡下后做了個夢,夢見黃老頭同意他再造一個楊硯的事。

夢與現實一模一樣,除了一件事,楊硯全程在旁邊圍觀,卻像透明人似的不能觸摸也不能說話。

黃老頭反復確認了十來遍:“你確定?現在返回還來得及。”

他只是點點頭,不說話。

老頭子糟心地看著他,看了半響,嘆了口氣說:“好。有什么事我擔著,你只要自求多福就行了。”

覃政笑了一下,黃老頭就把他領進實驗A組的實驗室。楊硯跟在后頭,瞥見那實驗室的第一眼就深深皺起了眉。許多副類似手銬的玩意兒,還有各式各樣的管子,極粗的針頭,剪子鉗子……看上去更像審訊室一些。

黃老頭命人把他的四肢固定住,實驗A組的組長取了一個大針筒的麻醉劑,噗嗤一聲就扎進了皮膚里,楊硯發覺自己似乎有些暈針,頭別了過去。

覃政還有閑心笑嘻嘻的:“這么大的量?”

那組長說:“別看這樣,實際上沒多大用處,αυX粒子帶來的疼痛主要不是神經疼。”

他們等了片刻,看麻醉奏效之后又指揮人往覃政四肢都插了導管,導出他的αυX粒子,覃政本來閉著眼昏昏沉沉的,一下子就醒了,皺著眉嘴唇被咬得發白,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嘴唇被咬破,心不在焉地舔了舔。

A組組長拍了拍他的肩膀,發現他肩膀硬的像塊石頭。

“導出大約四到五天,但看你的情況時間可能會加長,做好心理準備。”

覃政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覺得疼痛被舒緩一點,扯出一個笑啞聲說:“知道了。”

他們走了之后實驗室只剩覃政一個,還有看不見的楊硯在一旁陪他。

覃政見人走了才忍不住大口喘氣起來,然而喘了一會兒很快就被他忍住了,身體卻不住地顫抖著,像脫了水的魚,嘴唇已經被咬得慘不忍睹于是他把牙齒收了回去,這下上下兩排牙撞到一起,后槽牙被咬得又酸又疼,可這點小疼痛就像落進海里的一顆小石子,激不起什么波瀾。

覃政心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太他媽疼了!

不過一個鐘頭,他背上全部被汗濕,白襯衫完完全全的貼合在他的背上,覃政揚了揚頭,感覺汗珠從鬢角留到下巴上,一滴兩滴的落下去,他垂眼瞥了眼,汗水已經在地上積成一小灘還一刻不停的掉,比眼淚還兇。

覃政對自己的譬喻感到了些微的快樂,打算苦中作樂的笑一笑,可惜太疼,沒笑出來。

手腕和腳腕處的管子有一點淡藍色,覃政知道是自己的αυX粒子,他現在渾身動彈不得,不得不夸他們想得周到。只要他能動,他估計會疼得控制不住自己使勁扭動。

覃政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得保存體力打算睡一覺。當然是癡人說夢了,他成疼這樣是怎么也睡不著的,于是他就想點能分散注意力的東西。

先是背圓周率的小尾數,可惜背到四十幾就忘了,于是換數羊,數著數著卻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了涮羊rou,想的一發不可收拾,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他連怎么做的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更不要說那油光閃亮還帶著熱氣的羊rou。

不知過了多久,覃政腦子迷迷糊糊地時候有人來看他,覃政使勁睜眼也沒看清楚是誰,那人問了他一句,問了三遍才聽清。

“給你補點營養素和葡萄糖,感覺怎么樣?”

覃政聽了這話就想笑,心說你給我帶一打涮羊rou怎么樣,剛張口喉嚨忽的被一口淤血堵住,一下子狂咳不止,他迷迷糊糊地只覺喉嚨癢,旁人卻看得觸目驚心,他每咳一次就咳出一口鮮血,這一通咳完,嘴邊一圈兒都全是血。

覃政當然毫無感覺,他低下頭去看到地上的一灘血,也以為是剛才流的汗,他眼睛已經睜不開了,至于分辨什么,更是不行。

他就這樣疼了整整一個禮拜,七天七夜。

七天之后他被松開立馬腿一軟滾到了地上,被人抱起來抬到床上,又昏睡了一周。

待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那個新造的楊硯正靜靜的躺著,覃政掙扎起來看他,可惜腳步虛浮連病房的那扇門都走不出去,護士紅著眼睛給了他拄拐,他道了聲謝沒有去看護士的眼睛。

楊硯靜靜躺在白色的床單上,關在類似氧氣艙的機器里,頭上戴著半球的金屬,用來傳輸知識。

黃老頭挖苦道:“洗筋伐髓的感覺怎么樣?還不賴吧?”

覃政微笑道:“大概能減個十年壽命,劃算得很。”

老頭笑了笑扯開話題:“知識傳輸的差不多了,就是你們倆感情這一塊,我拿不準,你打算怎么讓他喜歡上你?”

覃政睨了他一眼不說話,那一眼分明就是講“不是說人造人沒有感情嗎”。

“人造人是沒有感情,但是沒關系的,我們可以設置嘛。說多少句話能夠牽手,擁抱多少次可以回抱,牽多少次手能夠親個小嘴,都是可以設置的。”

覃政那只隔著玻璃描繪楊硯的臉的手頓了頓,立在那兒像一座精致不已的石膏雕塑,漂亮的側臉隱藏在陰影之下看不分明。

過了非常、非常久的時間,他才輕輕地開口,那聲音非常、非常的疲憊:“那些數據,能全部由我來設置嗎?”

“可以啊。”

楊硯立在一旁看著,他幾乎都快忘了自己的存在,不過他存不存在又有什么關系呢?反正他不能改變任何事。

他看著覃政的臉,少年初長成的清秀眉眼,鼻梁筆挺顯得有些氣勢逼人,可是因為那雙眼窩極深的眼睛里有一汪春水,看著他的時候溫柔繾綣的幾乎要溺斃。

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一點一點小心謹慎的設置那些數據的呢?

沒來由的心跳,臉紅,那些吸收了水分迅速膨脹的情愫,都是一點一點由冰冷的數字堆出來的。

那不過是一場盛況空前的騙局,騙天騙地騙世人,騙過了草長鶯飛,騙過了冬去春來,騙過了日升月落,卻唯獨騙不了自己,無論喝多少美酒灌醉自己都灌不醉的那個事實——

你所愛的人,一定不會愛上你。

覃政醒來的時候發現睫毛上掛著一顆淚珠。

他用手指盛了下來,細細的瞧,同清晨的露珠一模一樣,映著一束燦爛輝煌的太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