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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碰到,上方忽然有一股極強大的吸力吸走了他,他立馬被卷進了漩渦里,漩渦轉得他頭暈眼花腦袋發脹,他努力地擠開眼睛,正看見那個圓鼓鼓的身體爆裂開來,被撕成數片。作者有話要說:☆、八十二、水煮魚(改)“成功了嗎?”陸巍明眼睛緊緊盯著屏幕。“最后一發,讓超級魑生讓開,看他們那副樣子也支撐不了多久了。”陸老爺子點了點下巴示意陸巍明讓開,自己一屁股坐上那張熱乎乎的椅子,下達了最后的攻擊命令。“……三、二、一!發射!”無數的導彈從船上飛起,騰起白色的煙霧,那些屁股著火的導彈火急火燎的咆哮著沖了過來,遠看真像是一場暴雨。“嘭!”那搖搖欲墜的基地保護盾在接觸到導彈的瞬間就瓦解,方方正正的建筑被轟成廢墟和焦炭。人們在搖搖晃晃的船中狼狽的捂著耳朵瞇著眼,兩耳發聵,連是否活著都分不清了。“成功了?”“正在探查生命反應。”“無。”“無。”“無。”“無。”……“報、報告,生命反應為零。”通訊員的手是抖的,話也是抖的,說完這句話,他又輕聲補了一句“我們贏了”,兩只眼卻是呆呆的,直到指揮室爆發出嘶聲力竭的歡呼聲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顫抖著捂住臉放聲大哭。2014年12月27日,地球政府大獲全勝。戰爭從25日開始,27日結束,也不過三天的時間,可是世界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報紙,電視,網絡,印刷廠在飛快的印刷,編輯部在不停的催促交稿,還有更多熬夜的年輕人手指在鍵盤上飛舞,談論的無非是一件事:地球贏了!地球贏了!地球贏了!地球贏了!報紙加粗的頭條是地球贏了;電視新聞的報道是地球贏了,網絡所有熱點推薦話題都是地球贏了!哪怕我們連這場戰爭的性質都沒有明白,但是沒關系,地球贏了,這個消息的狂歡足夠沖昏人們的頭腦一兩天了。聯合國一邊在加緊戰后建設,一邊組織發言人進行慷慨激昂的演講,要求就是盡量的婉轉、婉轉、再婉轉!搭一個漂亮的童話框架,先哄騙住世人再說,但是同時該死的陰謀論如同雨后春筍冒出,反政府反社會反人類,麻煩接踵而至,世界再一次晃蕩了起來。但是又有什么關系呢?世界還光明得很。地球還欣欣向榮,還充滿了希望,還可以任性揮霍,還沒有被αυX粒子完全束縛住手腳。它還年輕。陸巍明去看宋瓷的時候宋瓷被軟禁在一間簡陋的客房里。懶洋洋的靠在那個半舊的布沙發上,聽見陸巍明的腳步聲才半睜開眼,笑了一下。陸巍明走過去,看她那副樣子,同平時沒什么兩樣,卻有種說不出的怪,似乎有一股可怕的頹廢勁兒在里面。他伸手去摸她的頭發,保養得好,滑溜溜的,讓人恍惚抓不住,不由得用力了一點。“痛死了!”宋瓷皺著眉把頭發扯了回來,還不滿的踹了他一腳,陸巍明不動,不是不疼,宋瓷是下了狠的,只是那疼似乎也隔著一層膜,疼得不干脆,好像他只是在做一個虛晃的夢。他握著一小撮頭發,那些趾高氣昂的話一下子都說不出來,他坐到她身邊去,陷進那硬邦邦的沙發里,垂著眼睛說:“我們贏了。”宋瓷愣了愣,掃了他一眼,并無詫異。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基地呢?”“……全滅了。”“全滅啊。”宋瓷笑著站了起來,看陸巍明臉上那副驚訝的表情她還沖他眨了眨眼睛,她本就長得漂亮,這一笑更像朵花兒似的,可陸巍明笑不出來,她不是活的花,她同那死氣沉沉的房間融為一體,繡在灰塌塌的窗簾布上,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等以后臟了爛了被蟲子蛀了,或者還沒壞,但政府福利統一裝修它就被揉揉扔進垃圾桶里。宋瓷看著墻角的蜘蛛網說:“覃政,楊硯,博士……大家都死了嗎。”覃政楊硯死了嗎?當然沒死。楊硯從沒見過黑門,他以為黑門應該形如其名,至少是黑的,但他什么都沒有看清,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把他狠狠的吸了進去,而且那吸力還是扭曲的,像個漩渦一樣,轉得他頭昏眼花,停下之后一段時間他還是眼冒金星。就在楊硯站著不動,閉著眼努力調節呼吸的時候忽然肩頭一沉,有一個半死不活的聲音掐著嗓子“喲”了一聲。楊硯嚇得不輕,一睜眼一陣天旋地轉,險些踢個腳板摔倒,還好及時用手撐住了。在他肩膀上的鬼東西跳了下來,用十分嫌棄的表情看了他一眼說:“弱爆了。”楊硯瞥了他一眼,是一只加菲貓。而且還是一只眼瞎了的加菲貓。楊硯面無表情的看了它三秒鐘:“我們是不是見過?”“當然了!死小鬼!你腦袋是洗頭洗多進水了嗎?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用都沒有。”楊硯:“……”楊硯默默后退兩步。“干什么?!”加菲貓以不符合自己肥胖身軀的速度一揮爪,幸而楊硯憑空一跳躲過了它老人家的攻擊,它捻了捻胡子氣勢洶洶地說:“你躲什么?”楊硯:“沒……你想多了。這里是‘火籽’對么?”火籽,α-因斯特蘭星球一位博士創造的一個獨立空間。創造空間花費的αυX粒子數量難以想象,而他僅憑一人之力就創造了一個穩定的空間不可不謂是奇跡,但是,楊硯看著這只熟悉的加菲貓心道:原來是借用了黑門的αυX粒子,黑門的αυX粒子同宇宙一樣難以測量,可他是怎么做到的?α-因斯特蘭星球被黑門折騰的死去活來,誰都不敢想有一天竟能讓黑門為己所用。他心中思量的時候加菲貓用懶洋洋的語調說:“你好像說過你運氣最好?”楊硯翻了個白眼:“最爛不過了。”“誰管你,就你一個人,擲骰子決定去哪里吧。”楊硯接過他手中的骰子,那骰子和玩具店里賣的一模一樣:“覃政呢?”那只老貓陰陽怪氣地笑了下:“秘密。”說完又很不耐煩的在楊硯褲腳管上撓了幾下:“快點快點,別磨磨唧唧的。”楊硯只好聽這只大餅臉,點數擲出來是一。那只老貓,又老又賤還是個瞎子的貓臉上突然出現一種很奇怪的神采,它抬起空洞洞的眼睛看著楊硯陡然怪笑了一聲,輕聲說:“你的手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