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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沒了,沒意思,而且這樣會讓你坐牢的。”覃政聽到這笑了一笑,說了一句讓那些廢物細思極恐的話:“不見得,他們敢讓我給一個人渣贖罪嗎?”楊硯還想說什么,覃政把手指輕輕放在他唇上:“噓,看著他們倆。”后桌已經緩過勁來,一個直拳打到胖子肚子上,趙辛杰險些連中飯都給吐出來,胃一抽一抽的疼。還不等他反擊后桌又踢了他一腳膝彎,宅男軟綿綿的力氣不怎么大,但也讓那胖子一個趔趄,后桌再接再厲又往他臉上招呼了好幾圈,硬生生把他給打趴下了。胖子仰面朝上,看著后桌不依不饒的拳頭忽然大笑起來,他的眼睛里閃著惡毒的光。“你他媽有病是吧?!行行行我不打,我不和你打,老子他媽就躺在這兒任你打,讓別人都好好看你為了一個畜生要把老子打死,我他媽一條命還比不上一只畜生呢!”后桌手頓了一頓,又給了一拳,這下直沖著鼻子,一下子鼻血就像小溪一樣淌出兩道。“為什么要殺了它?”“神獸是嗎?”趙辛杰因為痛苦五官都縮在一起,“去他媽比的神獸!一只小雜種野貓就是神獸了?!不知道它身上帶著多少細菌呢他媽人人還把它當個寶了,你們腦子有病是吧?!”后桌深吸了一口氣,給了他左臉一拳。“你高尚你正義你是大善人,我殺貓我是不對——難不成你就對了嗎?!你這輩子沒吃過rou?雞鴨魚rou豬羊狗他媽這些rou你沒吃過?這些也是可愛的小動物呀怎么沒見你可憐它們啊?它們和這個小雜種有什么區別你要這么寶貝它?大哥你是雙標啊!你這是偽善!你要不要臉明里一套背后一套!我他媽坦蕩蕩的不怕你這種偽君子!”后桌停了下來,他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緊握成拳的左手,楊硯看見他手指發白,關節在咯咯作響。后桌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來平復呼吸。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趙辛杰一個翻身而起,猛踹后桌腹部,后桌被他踹的喘不過氣來,趙辛杰又給了兩個巴掌,一左一右,然后狠狠的踢他腿彎,趁后桌腿軟的時機把后桌壓到了地上,不由分說的甩了好幾個耳光。后桌覺得鼻子和嘴巴里都冒出血來,懊惱的咒罵了一聲。這下趙辛杰那胖子可得意了,他的笑中充滿了快意:“你這種人就是貓奴!什么貓奴狗奴其實就是犯賤!天生的犯賤賤到骨子里去的賤人!去你媽逼的眾生平等,你知不知道人是王!人是食物鏈的頂端!人!我們是人!我們憑什么要給那些畜生買吃的買喝的還像大爺似的伺候它們?!它們什么都不會做,那么蠢,你要是真有善心怎么不去給貧困山區捐款啊?!”“你這種人就是社會的敗類,收起你那副惡心的嘴臉,別一邊吃著rou一邊說要愛護動物!畜生就是畜生!我每天給它點吃的它就開心的不得了,居然也不怕我把它皮扒來吃了。”趙辛杰忽然桀桀怪笑起來,“你知道我是怎么對待你的寶貝神獸的嗎?我給它吃炒米,里面混了老鼠藥,它吃下去沒過多久疼的滿地打滾,口吐鮮血。我心想哎呀這下完了,我還沒玩夠它怎么就死了呢?我趕緊找來剪刀先把它眼睛挖掉——你知道那個聲音嗎,輕輕的像個氣球一樣噗嗤一聲……它痛的瘋了一樣亂抓,我連忙把它四肢給敲碎了。然后我往臉上割了兩刀,像把它的臉皮給揭下來不過沒成功。沒關系,我又……”噗通。后桌聽見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噗通、噗通。他還聽見血液在飛速奔跑的聲音,它們像奔流的溪水像轟鳴的雷像一閃而過的閃電,它們一口氣匯集到他的腦部,他只覺太陽xue脹痛仿佛密密麻麻的針扎一樣。他感覺到胸口有一顆小小的火苗,現在它們不斷膨脹擴張蠶食了他整個心臟,他的心臟就像一個洞xue,有一個聲音在洞xue里面徘徊直到嘶聲力竭。即便如此它還是鍥而不舍的喊呀喊,喊呀喊,它對后桌說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一直都在這里!我才是你的心!那個黑漆漆的一望無際的洞xue里有密密麻麻的聲音,它們仿佛浪潮一般過來沒住了他的呼吸,那每一個嘶聲力竭的聲音都在不厭其煩的喊一句話: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作者有話要說:☆、六十二、玫瑰餅眾生平等嗎?不,不是這樣的。那么,是所謂的弱rou強食,適者生存嗎?不,也不是。其實他什么也沒想。他怎么會想這么多呢。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殺了他。為什么不能殺了他?和大義凜然無關,后桌的腦袋中也想不出來什么大義凜然的話,憤怒填滿了胸腔,他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忽的一把掀翻了壓在身上的死胖子,動作迅速的從口袋里掏出了手術刀的刀片。那手術刀刀片據說是后桌老媽做完手術之后留下的,家里平常收著也不用,后桌看到了鬼使神差的把它給順手拿走了,一直放在筆袋里,今天不知怎么的,把它放進口袋里。那刀片那么燙。這一下子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只見后桌撲在趙辛杰身上,面色近乎癲狂扭曲,手腕從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眼見就要落到那胖子的脖子上,覃政忽的出現在他面前,握住了他的手腕,抽掉了刀片。后桌楞了兩三秒,被他壓在身下的死胖子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旁邊圍觀的人也啊的尖叫起來,像公鴨一樣又尖又利十分難聽。“擦你媽你他媽居然!——”呆滯的后桌被拉了起來,趙辛杰被楊硯一腳踢到旁邊去,楊硯看著后桌劇烈起伏的胸口,一動不動的面部,沉聲道:“你瘋了嗎?”后桌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他看著覃政手里的刀片,陡然甩開了覃政的手,力氣之大讓他自己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他勉勉強強站穩了,像那刀片上附了什么惡鬼似的露出驚恐之色,眼睛越睜越大越睜越大,就在眼睛幾乎脫眶的時候他突然捂住了臉。后桌的視野里一片黑。黑,可怕的黑,沉穩的黑,一成不變的黑。覃政和楊硯壓低聲音在談什么,然而他的世界卻寂靜的發瘋,后桌捂住臉,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而放下手,也會讓他發瘋。最終還是楊硯掰開了他的手。后桌捂著臉,已經淚流滿面。他卻感覺不到,他看著刀片嗚咽著說:“我不知道那個東西怎么會在我這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你們信我嗎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打算殺他的,我不要殺人,我……”楊硯和覃政只皺著眉看他。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