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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皮,沒有成功,所以遺棄了,然后把它背上的皮順著背脊扯了下來。”作者有話要說:☆、六十一、香芹牛rou絲后桌眼睛紅的厲害,眼皮腫的把他眼睛擠成了一小條細縫,他迅速又小聲的抽泣了一下,然后飛快的別開眼去,不讓這一點脆弱暴露于人前。楊硯和覃政直直的盯著他,這讓他沒法光明正大的抹眼淚,只好用盡全身力氣把眼淚憋回肚子里。楊硯看著他的樣子,他盡量的挺直了他的背,維護著屬于少年的一點點倔強。楊硯在心里頭嘆了口氣,但是他沒法勸他,楊硯對身邊的人和事投入了有限的關注和感情,是一種在傷感之余也能理智思考的程度,他有時候自嘲的想:這他媽哪像個人樣啊。是不像個人。一個不像人的家伙又怎么勸說一個人呢。覃政忽的站了起來。“如果干這件事的人已經找到了,你打算怎么辦?”后桌歪著頭想了會兒,啞聲說:“不知道。我能殺了他嗎?”“不行。”“那揍一頓呢?”覃政皺著眉,楊硯接過了話:“可以,我幫你。”后桌點了點頭,又垂著眼睛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說:“真奇怪,我好像不怎么傷心,也沒有眼淚。楊硯聽到這話忍不住微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想多了。”后桌也笑了一下:“是真的,我記得它的眼睛,它的眼睛特別漂亮,綠色的,像湖水一樣的綠色,還有毛,烏黑的,我也記得它的尸體,它的眼睛被挖出來了,倒V的劃痕,剝到一半的臉皮和完全剝下來的背——我什么都記得,可是——”后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的眼睛紅的像沒稀釋的顏料,他蠕動著嘴唇飛快的說出了幾個字,然后像是極疲倦似的塌下了肩膀。“可是我哭不出來。”眾人皆沉默了片刻,還是后桌打起精神來說:“我們走吧,出去把那個王八蛋揍一頓。”他們回了班級,已經下了課,有不少學生已經下樓了,一邊走還一邊說著這次校園的虐貓案。班里沒下去活動,留在上面做作業的女生也在談論著這件事,她們的版本是高三的趙辛杰酷愛生物解剖,由于實驗室純潔的連只青蛙都沒有,他按捺不住好奇心才……“聽上去還蠻有道理的哈!”“有道理個屁!”楊硯面無表情的走到她們面前,女生被楊硯的樣子嚇了一跳,不滿的嘟起嘴。“那誰誰誰現在在哪兒知道嗎?”“趙辛杰啊?聽說他已經回來了。”“幾班?”“7班。”后桌朝楊硯點了點頭便飛跑出去,楊硯和覃政連忙跟上。但是當他們跑到高三七班的時候,他同學卻說他下去打籃球去了。后桌抹了把臉上的汗又沖出了教室,卻在轉彎口被攔了下來。攔他們的人是剛剛出去上廁所的一個男生。那個男生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然后把一個東西塞到后桌手里:“拿著這個找,你直接去叫他名字他會逃的。”說完便步伐匆匆的回去了。楊硯覃政湊過去一看,是趙辛杰的校徽,現在學校改佩戴胸卡校徽就被廢棄了。楊硯看著校徽里一臉木訥的胖男生冷哼了一聲:“丑人多作怪。”覃政皺著眉推了他一把,大意是讓他少說話,楊硯就住了嘴,后桌沒心思管他們,已經直奔下樓了。后桌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跑得這么快過。簡直像風一樣。這不是一個形容詞,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狀態,他能感覺腳步飄了起來,胸口劇烈跳動的心臟在這一瞬仿佛停止,血液在沸騰并不斷的涌上他的大腦,空氣在拼命擠壓他的肺部,耳邊響起了讓人暈眩的轟鳴聲。他忍不住閉上了眼。如果不是覃政及時拉了他一把,后桌就要撞欄桿上了。外面的籃球場地沒有,那么就是室內的體育館了,他們推開門的瞬間正好有一個籃球砸來,后桌怔怔的,還是楊硯眼疾手快的勾住了球。“謝了兄弟,把球扔過來。”后桌聽了二話不說搶過球,狠狠的往趙辛杰的腦袋上砸,然而后桌不太擅長運動,球被趙辛杰那肥嘟嘟的胖子閃避過去了。“我草你媽!”趙辛杰怪叫了一聲,“你有病啊!”后桌扯了扯嘴角道了聲歉:“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他緩緩朝趙辛杰走近,其他人覺得氣氛不對,都停了下來。趙辛杰看著后桌慢慢走近,后桌長手長腳,步伐沉穩的走過來很有壓迫感,后桌走近了,猛地把臉放大至面前低聲問:“汪汪是你殺的?”“誰?”“神獸。”趙辛杰那胖子似乎這才反應過來,那細小的眼睛流露出了鄙夷的光,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嘴角往上一提正準備露出一個尖刻的笑容,卻被后桌一拳打到地上去。“我草你媽!”那胖子直到撲到了地上才反應過來,后桌又一腳踹上那渾圓的肚子,趙辛杰的同伴們連忙上前抱住了后桌的腰,鉗住他的腿讓他用不上勁,趙辛杰立刻爬起來踢了他的腰側,后桌罵了一聲,趙辛杰又飛快的甩了他兩個巴掌。聲音清脆。當他得寸進尺還想再多來幾巴掌的時候發現不知何時覃政到了他身邊,正緊緊的攥著他的手腕,那胖子抽了一下,竟然沒有抽動。“你——!”話音剛落,只聽輕微的咔嚓一聲,覃政把趙辛杰的手腕搞脫臼了。趙辛杰立刻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那聲音凄慘穿透力之高好像被扒皮尸解的那個人是他一樣,他痛的閉上了眼睛在地上打滾,勉強的睜開眼睛喊道:“他媽誰來幫我收拾了這個小比崽子!”“收拾你媽。”楊硯在他胸口正中心臟處踹了一腳,這一腳下了十足的功夫才沒有把他給踹死,按照楊硯的力量,這一腳能把他脊梁骨踩碎。趙辛杰爬起來一看,他的同伴倒在地上一時間都起不了身,站著的都老老實實的縮到角落里去,連和楊硯眼神對視都不敢。“你們別打擾他們兩個人,這次打架是他們自己的事,明白?”“那是那是。”有幾個被楊硯剛剛踹了一腳膝蓋,現在都直不起腿來只好找個座位坐了,縮在一起安分的不得了。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只見剛才還在一旁的人就到了眼前,然后就是一陣悶痛,痛的骨頭都好像在震動,痛的讓他們說不出來。覃政和楊硯也找了個座位坐著,覃政在那邊擺弄楊硯的手指玩,狀若漫不經心的說:“我以為你會讓我殺了他的。”“一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