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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都不錯吧,長得也好看,身邊應該也不會缺優質的男人,周行衍你想都不要想,他只喜歡我,他這輩子,下輩子,都是我的。” 她一下一下扣著桌沿,等待著對面女人的反應。 林染表情有些復雜的看著她,突然就笑了:“你覺得周行衍只喜歡你?你覺得他選擇你了你就贏了?” 向歌挑了挑眉。 像是壓軸的最后一場戲,她重重咬了“只”這個字,故意放在了最后告訴她:“周行衍大學的時候有喜歡的人。” 向歌抬眼,沒說話。 “他很喜歡那個姑娘,整個大學他都在等她,甚至直到畢業以后工作,他心里都只有她,”林染看著她的表情,緩慢清晰地說,“他對那女孩不僅僅是喜歡那么簡單了,他愛她,你覺得你有信心能夠超越她的存在嗎?” 向歌就那么靠在椅子里看著她,好久都沒做聲。 良久,才淡淡開口:“周行衍從來不會跟我說這些。” “他當然不可能跟你說。”林染快速接道。 向歌點點頭:“雖然我是覺得這樣有點矯情,不過還是謝謝你特地告訴我這個。” “林醫生,我也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周行衍了,看來你當時是沒聽懂,那我直白的跟你解釋一下吧。我不用有自信超越誰,因為那姑娘,她本來就是我自己。”她挑唇,聲音輕慢,“而且,我糾正你一下吧,不是周行衍選擇了我,而是我們彼此的選擇,都恰好是對方。” 中國九百多萬平方公里,十幾億人口,我們能夠遇到彼此,認識彼此,選擇彼此。 從相識到相許,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氣,多深的緣分。 該說的都說清楚了,向歌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她看著林染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色覺得有點好笑,沒再多說什么,提起包包站起來準備下樓。 結果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周行衍站在木制樓梯中間,背靠著墻,側頭看著她。 向歌一愣:“你東西買好了?” 周行衍嗯了一聲,上了幾階朝她伸出手:“走吧。” 林染此時也走到了樓梯口,有點發愣的垂頭看著下面的男人。 周行衍目光沒移,只看著面前長發的姑娘,清冷的眼分明帶著柔軟的笑意。 仿佛滿心滿眼,都只有她一個人。 林染看著那兩個人下樓梯,周行衍低聲說了句話,向歌沒好氣地翻了他一眼,換來男人無聲彎起唇角。 她認識他六年,從來沒見過他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一次都沒有過。 林染突然不知道自己這么多年來,到底一直在堅持些什么。 是不甘嗎?也許是吧。 她家世好,長得也好,性格人緣各個方面都無可挑剔,這樣一個姑娘默默地喜歡,陪伴了整整六年,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不心動,不覺得虛榮心被滿足。 他卻從未對她有過甚至是感動,亦或是無法回應的愧疚諸如此類的情緒。 林染突然想起剛剛向歌對于周行衍這個人的評價。 薄情傲慢。 他何止是薄情。 對于自己不在乎的人和事,他連一絲一毫的感情都懶得施舍,無情的徹徹底底。 * 直到上了車,向歌對于周行衍的盤問還在繼續。 男人毫無做錯了事情的自覺,一副冷淡樣看得向歌直磨牙,坐在副駕駛惡狠狠地湊過身去重重咬了咬他下巴:“周行衍你現在不得了了啊,去拿個手機都能和你的情meimei聊起來。” 周行衍認真問:“哪個情meimei?” 向歌看著他下巴上自己的牙印,還覺得不解氣:“你還有哪個情meimei?” 眼看著女人又要咬上來,周行衍直接傾身,抬手拉過副駕駛旁邊的安全帶,扯過來,一邊推著女人過去,咔嗒一聲,把人扣上:“也就那么一個。” 向歌冷笑了聲:“那就等著她出來啊,周醫生看來還沒聊夠呢。” 周行衍低笑了聲:“等什么,不就在我旁邊坐著。” “哦,我不是你的情meimei。” “那是什么。” “你老婆。” 周行衍一頓,發動車子的動作停住了,轉過頭來。 向歌側著身傾了傾,仰頭笑著彎眼看著他:“老公,來叫聲老婆。” 周行衍垂眼看著她,沒說話,漆黑的眼深邃。 向歌不滿皺眉,催他:“叫不叫啊?” 女人微抬著頭,唇瓣瑩潤,眼珠清亮亮的看著他,眉微微皺著,如嬌似嗔。 舌尖頂著的兩個字,就這么一遍一遍繞在他耳畔,回聲似的不絕于耳。 周行衍有點狼狽地轉過頭去。 向歌看著他的反應,不可思議的不滿了:“周行衍,你怎么回事啊!” 男人發動車子,聲音低啞:“別說話。” 向歌眼睛一瞇:“干什么?你要上天是不是?讓你叫老婆你還不樂意了?我還不想讓你叫呢好不好啊?分手!停車停車!周行衍你慢點你要超速了!!” 前面紅燈亮起,周行衍車子停下,轉過頭來看著她。 向歌剛要罵他,男人啞著嗓子開口:“你想在車上?” 向歌一愣,沒理解他沒頭沒尾在說什么:“什么?” 周行衍垂著眼:“你想在車上跟我做?” 再聽不懂那就是傻子了,向歌瞪大了眼睛,嘴巴張了張,還沒來得及說話。 男人沉沉看著她:“不想就別說話。” 向歌:“……” 向歌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戳到了周泰迪哪根神經,直到車子一路飆回家,向歌甚至只來得及慢吞吞地解開安全帶,就直接被抱下車。 周行衍單手鎖車一手開門,進了樓上電梯,抱著她就開始親。 向歌嚇得眼睛都瞪圓了,背靠著電梯金屬壁一邊攬著他脖子回應,好不容易拉開點距離,氣喘吁吁問他:“你怎么突然這么饑渴啊?” 叮咚一聲,周行衍抱著她走出電梯,口袋里翻出鑰匙開門,啞著嗓子,呼吸噴薄在她耳畔:“再叫一次……” 向歌:“……?” 周行衍含著她耳垂惡意的舔磨,壓開房門關上,直接把她抵在門上,手指順著衣擺鉆進去:“叫老公……” “……” 向歌就明白這個人突然這樣是怎么回事了。 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她完全沒理解,老公這稱呼的點到底在哪里,就刺激到這個人絲毫不節制的拉著她白日宣yin。 當天下午兩個人完全忘記了烘焙的事情,買回來的材料全丟在樓下車里拿都沒拿上來。 甚至連中飯都省了,直到向歌餓的忍不住想一腳把周行衍踹下床去,男人才饜足地親了親她唇,翻身下床洗澡燒飯。 晚上,向歌久違的例假來訪。 她啼笑皆非地看著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