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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自然叫赤練劍了。”白虎搖搖頭,暗道他但真何時也不收玩世的性子。千百夜只覺得面如火燒,今日竟然被這比自己小了整整一輪的人愚弄一道?他雙眼似是被赤練感染,變得血紅:“你在找死。”玄武挑挑眉頭,飛身上了與白虎對立的鐵柱,目光內(nèi)斂深沉,盯著千百夜看了許久,突兀飛身而下,便與千百夜糾纏到一起,而白虎緊隨其后。千百夜手中鐵刺挑開玄武長劍,飛身躲開白虎長槍,嘴角的笑容越發(fā)的明顯,瞳孔的顏色越發(fā)的紅顏,仿佛一團(tuán)烈火隱藏其中,呼之欲出。安樂軒聽著里面的打斗,心中極度不安,聽的身后細(xì)碎的聲音,他驚愕地轉(zhuǎn)身,便見了安皓天立在他身后,黑色的紗衣還在晃動。更加驚訝:“你怎么來了?”見他安然,安皓天心中巨石落下,臉上扯出一抹欣喜的色彩,聽了里面的聲音,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間,只說一句:“因為你在這里。”便縱身躍進(jìn)了院子里。安樂軒還未從他話中反應(yīng)過來,便見從頭頂閃過,借著月色看的清楚,那是瀟何。安皓天入了院子便見了白虎與玄武正在鐵籠中與一黑衣人糾纏,不過片刻功夫,二人卻被打的從籠中倒飛而出,落在地面。白虎受傷不輕,嘴角已經(jīng)溢出了鮮血,玄武也未好到哪里去,站起身子時亦是搖搖晃晃。二人看了瀟何與安皓天,皆是松了一口氣。玄武更是打趣:“瀟管家要是在來遲些就要為我二人收尸了。”瀟何白他一眼,原本緊張的情緒也消散了。“就你那副皮囊還用收尸?”白虎抬手擦擦嘴角的血液,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要死你們死去,我可不想死。”頓了頓他說道:“死在這種人手里,不值得。”第三百零九章:銀狐一旁的安皓天至四環(huán)盯著鐵籠中的人瞧,卻是半天也看不出那人是誰,不由問道:“他是誰?”鐵籠里的千百夜早早看到了安皓天,冷笑道:“上次沒殺死你,現(xiàn)在是來送死嗎?”安皓天突然明白過來,驚呼一聲:“千百夜。”他沒有見過千百夜,僅是憑著猜測!然而后者的反應(yīng)卻告訴他自己猜對了。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火,眼里也充滿了殺意。瀟何正色過來:“千百夜功夫之高恐怕只有大人才是他的對手,如今我們四人姑且能夠打成平手。”千百夜的功夫,玄武幾人清楚,就連安皓天也是有所領(lǐng)教的,幾人不敢大意,紛紛擺出進(jìn)攻的姿勢。千百夜忽而狂笑起來,笑的幾人莫名其妙。似乎笑的累了,他才說道:“瀟湘樓竟然沒落如此,需要找外人幫忙?“千百夜并不害怕,甚至這一生他從來不知道害怕為何物,他不過是想諷刺他們,在他看來,當(dāng)初自己的師兄將瀟湘樓傳給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便是一件極具諷刺的事情,到現(xiàn)在他依然沒有明白,瀟淺憂到底有什么資格成為瀟湘樓的主人?玄武不怒反笑,手中赤練劍挑釁地?fù)P了揚(yáng):“至少證明還有人與我們并肩而戰(zhàn)!而你千百夜,永遠(yuǎn)只是一個孤獨(dú)的獨(dú)行俠。”千百夜雙眼瞇起危險的弧度,聲音變得更加陰冷:“瀟湘樓不從來斷情絕義。傳到你們手里竟然連規(guī)矩都忘記了。”玄武還要說什么,,瀟何揚(yáng)手將他攔住,示意他不要再糾纏下去。四人相互望望,不約而同飛身上了四根鐵柱。千百夜戰(zhàn)欲被挑起,一臉的興奮,仰天便哈哈大笑,隨即一聲長嘯劃破夜空,聲音之大連院子外面的安樂軒也捂住了耳朵。玄武皺皺眉頭,定了心神,率先飛身而下,手中赤練直指千百夜眉心。后者沒有絲毫的含糊,長刺舉起便格擋開去,背后傳來頗破風(fēng)聲,人已經(jīng)滑出老遠(yuǎn)。轉(zhuǎn)頭一看,原是白虎長槍已到!瀟何平素喜空手,沒有隨身佩戴武器的習(xí)慣,此時也是空手上陣,瞅著空隙,上前與千百夜一個對照,二人臉頰上便出現(xiàn)餓了汗?jié)n。安皓天因為被刺那一劍心中有氣還未發(fā)泄,今日正好找著了元兇,自然要討回一個公道,只是手臂上的傷口還未好全,與千百夜對招時便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一直處于下風(fēng)。安樂軒的心情從來沒有如此亂過,千百夜是什么人他知道,合他們四人之力也未必能夠擒住,何況那人手臂受傷不過前幾日的事情,現(xiàn)在不可能好全了。越想心里越亂,越亂便越是要想,最后實在忍不住,他伸手推開小院的門,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得呆在了原地,只見安皓天被千百夜單手高高舉起,在空中幾個旋轉(zhuǎn)不停!白虎幾次欲上前,皆不得逞。安樂軒看著那個男子,只剩下一片黑色影模糊一片,待反應(yīng)過來時,那一聲:“皓天。”早已呼出口。他再次嘗到那種心痛如刀絞的感覺,為那個男人。終究是放不下,那份情,就像是種在他身體里的蠱,此刻牽引著他往危險一步一步的靠近。似乎是聽到了安樂軒那一聲驚呼,千百夜突然停了下來,雙眼依舊通紅,死死地看著安樂軒,裂開了唇露出潔白的牙齒,有些森然。安皓天從他手里脫手而出,飛起了老高,沖出牢籠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安樂軒沒有絲毫遲疑跑過去將安皓天扶起,見后者面色慘敗,但雙眼依舊有神,心中松了一口氣,便將他扶起。安皓天心中一喜,投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拂下安樂軒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提著長劍踉蹌著變又要加入了戰(zhàn)局。“王兄!”安樂軒突然叫住了他,待到后悔時已然晚了,唯有將頭別一邊去,緘默不言。安皓天回頭,安樂軒卻不說話了,前者卻已經(jīng)很是滿足,剛才那一聲驚呼,已經(jīng)證明他心中還有自己,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安皓天笑了笑,說:“樂軒放心,王兄定然安然。”只說完這一句,安皓天便又轉(zhuǎn)身離去。白虎與玄武在與千百夜纏斗,瀟何則剛剛被逼得躍上鐵柱。幾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沒有一個心情是輕松的。“嘖嘖,以多欺少竟然還打的如此狼狽,瀟淺憂到底養(yǎng)了些什么人啊?”帶著鄙夷的聲音在院子上空響起,似從飄渺虛空傳來,又近在眼前一般。幾人一驚,紛紛停止了打斗,尋找這來自不明的的聲音源泉。忽然,人影閃動,卻見原本空無一人的院墻上截然而立一人,黑色的斗篷包裹了身軀,同色斗笠墜著黑色紗巾一直到肩膀,整個人在月色下顯得神秘。而令眾人大驚的是,那人手中散發(fā)淡淡光芒的銀笛!眾所周知,那是銀狐所有之物!而安樂軒已經(jīng)驚叫出聲:“銀狐!”所有人臉色皆是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