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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外面一陣鐵器碰撞的聲音,轉(zhuǎn)身望去,之間外面猶如臂粗的黑色影子一直圍著房間轉(zhuǎn)動,最后覆在門窗上。想用這樣的方法困住我?千百夜心中冷笑一聲,手中鐵刺一橫,便欲破頂而出。還未接近房梁,直覺一陣寒光閃過自己眼簾,本能地翻身落地。抬頭,整個屋頂已經(jīng)被掀起,淡淡的月色下,巨大的鐵網(wǎng)籠罩整個房子,鐵網(wǎng)上綴滿了細細密密的刺。屋外,安樂軒與玄武白虎等人一臉嚴肅,此番能夠擊殺千百夜最好不過。玄武一個縱身上了屋頂,看著下面的人,眼中閃過異樣的光芒:“千百夜,你若是投降便可饒你一命!”千百夜抬起頭冷冷地看他:“什么時候你們這些小崽子也敢在我面前叫囂?”他從心里瞧不起任何人,除了瀟淺憂,這個世間他并不認為有人能夠是他的對手:“以多欺少,瀟湘樓何時墮落至此?”玄武輕笑一聲:“你不要忘記了,瀟湘樓可是一個整體!從來都是。”說著,他俯身在鐵網(wǎng)上重重一按,無數(shù)陰冷的鐵刺朝著千百夜射去。瀟湘樓的機關(guān)暗器陣法千百夜最為熟悉不過,就在玄武俯身的瞬間,他人已經(jīng)閃身到床前,將整個床身翻過來擋在身上。鐵刺釘在木床上,發(fā)出一聲一聲悶響。千百夜待聲音落下,已經(jīng)將木床放下,人借著木床便向上竄,剛竄到半空,便聽腳下一陣‘嗖嗖’聲,立即翻身貼上了墻壁。無數(shù)羽箭從地面竄起,猶如細雨一般密密麻麻。千百夜雙手剛剛沾了墻壁,猶如被火燒一般立即縮回去。伸手撩起了披風(fēng)包住部分羽箭,用力將它們返送地面。羽箭穿透地面沒了下去,緊接著傳來了幾聲哀嚎。那鋪天蓋地的羽箭方才停止了。千百夜落在地面,不過短短幾刻鐘,他額角已經(jīng)不滿了了冷汗,站直了身子,他臉上依舊在笑,看看屋子里的一片狼藉,抬頭看著玄武說:“這么多年過去了,瀟湘樓還是依舊沒變啊!天羅地網(wǎng)?也就夠網(wǎng)那些小嘍啰。玄武不說話,嘴角勾起冷冷一笑,縱身躍下了屋頂。白虎上前見他表情便知千百夜未死,輕輕道:“殺他不易。”玄武翻白眼,這種事情他從一開始接觸千百夜就知道了好吧!他轉(zhuǎn)頭對安樂軒說道:“你還是趁早離開這里吧,省的拖累了我們。”“你們做你們的,我只是在旁邊看熱鬧,當(dāng)我不存在就好。”安樂軒說著竟然真的走到一旁,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第三百零八章:斗殺二玄武想說你要找死我不會攔你。話剛到嘴邊還未說出,自屋子里傳來一聲長嘯,緊接著一陣疾風(fēng)傳來,那屋子卡擦幾聲已然裂開。只剩下幾條鐵鏈繞著四根鐵柱纏繞著。而隱藏在暗中的十幾名瀟湘樓弟子也同時被疾風(fēng)卷落在地,沒有了動作。白虎心中一驚,就近蹲下查看了那名瀟湘弟子,竟是五府被震粉碎,暗道千百夜好強的內(nèi)力,若非這千年寒冰鍛煉的鐵鏈,只怕他早就脫困了!千百夜看著出現(xiàn)在面前的三人,臉上依舊在笑,卻無比的嗜血!眼中陰霾讓人不敢直視,仿若被徹底激怒的獵豹。“小崽子們道還有些實力,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玄武伸手將安樂軒往院子外面推:“我不管你是看熱鬧還是尋死,都等著錦蘇回來再說,瀟湘樓可不想在歷史上留下一處敗筆。”安樂軒還來不及說什么,院門已經(jīng)被狠狠關(guān)上。他暗怪自己沒用,若是武功尚在,此時也不會只能在一旁干著急。“就你們兩個嗎?”千百夜深知這天羅地網(wǎng)的厲害,卻沒有放在心上,當(dāng)初被那個老頑固困在瀟湘樓禁室也被他逃出來了,天下間還有什么能夠困住他呢?“足矣。”玄武走上前與白虎并肩,看了看后者手中長槍,反手自腰后抽出三尺軟鞭。鞭身鮮紅浴血,由大大小小的蛇鱗,整個鞭身呈現(xiàn)菱形,咋看下去,像極了赤練蛇。他仔細想了想,竟是記不起有多久沒有用它了?這還是瀟淺憂剛?cè)螛侵鲿r送與他之物,只是他覺得鞭子太軟并不喜歡,卻依舊隨身帶著以防不測。而白虎手中長槍看似無異,卻重達百斤,是瀟淺憂專門為他打造。長槍可伸縮自如,若非白虎這般天生神力,旁人想要拿動也是困難,更別說用來作戰(zhàn)。千百夜看著紅鞭,像是想起了什么,臉上笑容不在,變得狠歷:“他竟然將此鞭送與你,但真是糊涂。”說著話,他手中鐵刺一揚,掀起地面無數(shù)的羽箭,朝著二人飛去。兩人不敢大意,舉起手中武器將羽箭格擋開去。同時飛身而起,玄武手中長鞭穿過鐵鏈朝著千百夜直直甩去。后者飛身閃過,那長鞭便似長了眼睛,在他身后窮追不舍,速度之快讓他不得不提起全力躲避。赤練鞭之厲害,在于會循著人的氣息循著追去,,食人血,蝕人膚,亦有毒蛇鞭一稱。千百夜躲避無處,一個空翻落在赤練鞭之后,眼角瞥見了一旁桌上的書籍,計上心來,甩手褪下肩上披風(fēng)裹住了書,朝著赤練鞭砸去。那赤練鞭便將書本卷住。玄武暗道不好,想要收鞭,千百夜卻率先一步將鐵刺插入了那赤練鞭鱗片的縫隙間,鞭子無力垂下。玄武心中還在驚訝,忽覺手腕疼痛,五指被迫松開,再也無力執(zhí)鞭。長鞭落下,千百夜輕松許多,看了一直端站鐵鏈頂端的白虎,又看看落在院子里的玄武,眼中出現(xiàn)一抹悲涼的色彩:“即便他傳了此鞭給你,卻未曾告訴你這鞭法脈門何處!我真為你們感到悲哀。”玄武捏著右手手腕,眼中似有不甘,卻也知道千百夜說的實話,這赤練鞭兇狠猛烈,卻有死xue,一但被人知曉,便面臨著手腕被廢的危險,若是剛才他放手未及時,只怕就不是手腕疼痛那么簡單了。而那人未將這死xue告訴自己,意味已經(jīng)很明顯。他緩步上前,拾起地上長鞭,低頭悵然而視,眼中不明情緒流動,頭頂想起了白虎的聲音:“這個時候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白虎冷眼看著地面的人,他的心情,多少能夠感同身受,在瀟湘樓如此多年,若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如何能坐上今日的位置?玄武聞言暗怪自己多想,如此輕易受了千百夜的挑撥?他抬頭,臉上又恢復(fù)了常色,“你既知道這赤練鞭的死門,那你可知他還有另一名字?”說著手腕抖動,那赤練鞭竟然幾下抖動,縮短成為臂長血劍,劍身毫無縫隙,猶如天成。“血獄!”千百夜驚呼一聲,又立即否定:“不是血獄!”可是除了血獄,這世間還有何劍是通體血色?瞧他皺眉的樣子,玄武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笨蛋,它是由赤練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