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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你還有資格與我談條件嗎?”這是錦蘇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表現的如此的強勢,錦夜心中很是不爽:“即便父皇給你封地的殊榮,那又如何,待他百年之后,只消大軍麾下,便會將整個春江夷為平地,別忘了,你雖有權利,但是每一年的納稅卻是由我,也就是今后的靖國皇帝決定,況且你根本就沒有傭兵之權。”無法改變錦蘇封地春江一事,錦夜便迅速分析了當前的形勢,尋找對自己最有利的條件,很慶幸,錦靖云并沒有為錦蘇做長久的打算,或者說是他沒有想到錦夜會如此做。面對無語的錦蘇,錦夜笑的很猙獰,眼神也變得恐怕,既然今日已經談及,不如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錦蘇,你知道嗎?你本就不該來這個世界,包括你的母妃,就因為他,富含逐漸冷落了母妃,又因為你對我不似從前,錦蘇,你根本就是煞星轉世。”“父皇為了那個女人竟然日日躲在后宮沉迷聲色,每每見了我母妃便言他容老色衰,當我看見母妃獨自一人躲著哭泣時,我就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要讓那個女人的孩子受到同樣的懲罰。”第二百二十四章:一雙腿換兩條命聽著他近乎瘋狂的話,錦蘇心中恨意難消,那一口一個那個女人傳入耳中,就想將眼前的人碎尸萬段,他的母妃溫柔如同春江的江水,溫暖了所有人心。但是:為了樂軒與忘蝶,我必須忍耐。想著,錦蘇后退兩步,雙腿緩緩下跪,他跪的很慢,就仿佛有千斤般重的東西壓在他身上逼迫他下跪一般。原本高高昂起的頭漸漸垂下,眼中恨意不復,臉上的表情,如同那些街邊乞憐人,卑微的毫無尊嚴可言:“一人做事一人當,請你放了樂軒與忘蝶,他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也是不屬于這里的。”他用了最謙卑的語言,用了最卑微的的方式,來保全那兩個對于他來說最為重要的人。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消失,他卻無能為力,那種挫敗感,那種鉆心的疼痛,如何是能夠用言語道出的?所以,這一次,他要守護他們,用自己的力量。然而,他越是卑微,錦夜便越是生氣,這之前就因為他的卑微,自己才會放松對他的警戒,到如今他竟然一躍成為了親王。“你的誠意就只有這些嗎?”他居高臨下看著那個跪在地上的紫色身影,嘴角充滿了嘲諷的味道:到了這個時候才會想起向我求饒嗎?錦蘇,你的卑微就如此的廉價嗎?錦蘇放在兩側的雙手緊緊握起,卻又立馬松開,一遍一遍在心中告誡自己千萬忍耐,否則自己之前所有的低聲下氣便全部白費了。他俯下自己的身軀:“請你務必放過他們!”“哈哈哈!”錦夜突然仰起頭笑了起來,那笑聲很得意。他似乎是笑的累了,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錦蘇面前,在他面前停下。“你知道嗎?我等著這一天等了多久?足足十年!這十年間,沒有一刻不在后悔那一年沒有將你溺死在那口井中。錦蘇聞言心中一震,那件事情,是自己心中永遠的痛,自己已經盡力不去想起,卻沒有想到錦夜竟然自己提起。身子竟然忍不住顫抖起來。“要我放過那兩個人也可以,但是,你必須毀掉自己的雙腿,并且承諾永遠不會踏足京兆半步!”錦蘇,你會為了那兩個人犧牲到什么地步呢?不惜落下你驕傲的自尊,與剛開始的強勢完全不同。失去雙腿的你,還有什么用處呢?錦蘇驚訝的睜大了自己的雙眼,他抬起頭,眼睛直直的盯著眼前的男子,喃喃地重復了他的話:“毀掉雙腿?"“不錯,一個人換一條腿,你值了!”錦蘇嘴角掛著冷笑,“錦蘇,你但真的肯為兩個不相干的放棄你的大好前程以及一切嗎?”毀掉雙腿!四個殘酷而冰冷的字眼在腦海中徘徊著,錦蘇的臉色慘白,他無法想象自己失去可雙腿的生活,但是,一想到那張慈愛的臉,活潑的笑,以及那雙時候明媚十二憂傷的眼睛,錦蘇猶豫了。“我的時間不多,你還要拖到什么時候?”錦夜看著他的猶豫,心中冷笑,錦蘇,你也就只會嘴上說說而已。錦蘇咬牙,發現自己的嘴唇在發抖,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我答應你!”四個字,如此的沉重,用盡了錦蘇此生的力氣,他明白,這四個字一旦說出口,便是注定這一生將會悲慘的度過。“你說什么?我可是沒有聽清楚!”錦夜似乎不想去相信錦蘇竟然真的會答應這樣的條件,失去雙腿,比殺了他還痛苦吧!他俯身,伸手抬起那張清秀的臉頰,看著那張臉上痛苦的表情,心情更加的不爽:“請你在大聲的說一遍,你剛才說的是什么?”錦蘇深深吸了一口氣,錦夜臉上的笑對于他來說是絕對的諷刺。他閉眼,一字一頓地說:“我愿意用雙腿換取他們二人的平安,就當是我求求你,放過他們。”眼淚從那雙緊緊閉起的雙眼中流瀉而出,錦蘇無法想象現在的自己是多么的卑微與無能。錦夜盯著錦蘇的臉看了許久,放開那張臉,緩緩后退:“你以為我是在與你開玩笑嗎錦蘇?用一雙腿換兩個人,錦蘇,你但真舍得啊,那個安樂軒,與你毫無關系吧?即便那個蘇忘蝶,是你蘇家人,可是你別忘記了你是錦家人。”他不信,他真的會為微不足道的人做出如此犧牲,他是順碩親王,權利,財富,別人窮盡一生想要得到卻得不到的東西,他竟然真的就這樣放棄?開什么玩笑?“你會與我開玩笑嗎?”錦蘇睜眼,笑著反問:“在你心里,我還算是錦家人嗎?錦夜,從你推我入井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錦這個姓氏,只會成為我一生的禍害,果不其然!”錦蘇笑的十分諷刺,配合著臉上的淚水,竟然如此的悲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這么說你一直都知道是我推你下井的?這些年你還真是會隱藏啊!居然連我都疏忽了!”錦夜帶著恨恨的表情,“可是,知道又如何?你去告訴父皇啊!”錦蘇聞言低垂了眉目,自己不過是一個沒有母親還被父親遺棄的孩子,還有誰愿意相信一個只會給人帶去災難的孩子的話?當年,就連麼麼都不信任自己。“今天你的廢話格外多,怎么,還不開始嗎?”錦蘇的話,絲毫沒有引起錦夜的怒火,他就那樣定定地看著錦蘇,許久,目光瞥向了西南方,那一片的上空漆黑的沒有絲毫光亮,想來是已經睡了呢!“來人,那匕首來!”旁邊那一群侍衛,已經被他們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