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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自己讓紅妝給他吃了閉門羹,他現在算是在報復嗎?”“奴才不敢!”話雖是這樣說,木子李臉上的嘲諷意味卻是十足。他撣撣自己衣袖:“親王還是請回吧,天黑路滑的,當心摔著。”說完,他也不管錦蘇是否答應,便徑直轉身準備離開。錦蘇黑了臉,他平時沒有在意,不代表就可以任由這些人任意妄為。大喝一聲:“放肆!”上前就抓著木子李的后領,直接拎著摔出好遠。一個人在生氣的時候可以激發身體內翻幾倍的力量,錦蘇此時心中不僅僅是生氣,還有著急,以及擔心。他看了一眼被摔到一旁地上哎呀叫著的人,大步流星就往里面闖:“錦夜,你給我出來!”洪亮的聲音帶著主人的怒氣在整個太zigong中飄蕩,那些正在修葺宮殿的工人見了錦蘇,并不識的他是誰,便沒有理會那么多,抬頭看一眼便又埋頭趕自己的活計。木子李從地上爬起,暗道錦蘇這次可是你自己闖上來的,別怪我。想著他已經尖著嗓子喊道:“來人吶抓刺客抓刺客!”錦蘇回頭,眼中寒光閃過,死死盯著還在叫喊中的木子李,剛要朝她走去,周圍一陣嘩啦的聲音,卻是十數人將其圍了起來。平時錦蘇少有在宮中走動,更別說是太zigong了,也就是木子李經常跟著錦夜認識他,其他人都只聽其名未見其人。“你剛才說誰是刺客?”錦蘇逐漸拉起了嘴角,臉上的笑容直達了眼角,甚至連眼睛都在笑,這讓他看起來有些天真。木子李堪堪打了冷戰,平時見了錦蘇,后者不是謙卑之態就是默默無語,從未見他笑的如此燦爛,如今面對這么多人他竟然笑的毫無瑕疵,令他心中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那種恐懼感,就仿佛是一具千年木乃伊突然在你面前動了一樣。第二百二十三章:錦蘇夜闖太zigong他噎噎口水:“王爺不聽奴才勸告硬要闖宮,太子爺怪罪下來奴才擔當不起,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還請親王爺見諒。王爺請回吧!”錦蘇抬眼打量四周,一個個侍衛表情木訥,其中有人指著自己說:“傳說順碩親王年紀輕輕喜穿紫衣,莫非他真的是?”立即有人小聲議論起來:“若真的是他,我們怎么辦?”“順碩親王我們開罪不起,太子殿下我們更開罪不起,左右為難啊!”“反正我不管,我能夠在這里當差都是太子殿下垂憐,我只聽他的吩咐。”十幾個侍衛的小聲議論沒有逃過錦蘇的耳朵,他冷笑,這些人不是墻頭草就是貪生怕死之徒,不過,自己又有什么立場去嘲笑他呢?不是比他更狼狽嗎?見他不動,木子李臉上掛不住,又怕待會錦夜被吵醒之后責罰與他,便提高了聲音:“來人,請王爺回去!”誰知,平時聽他發號施令為行動指標一眾侍衛卻動也不動,站在原地。“大膽你們!”木子李更加的著急了。“太子殿下明日就,”錦蘇已然聽不下去了,出聲打斷他的話:“我看大膽的是你吧,李公公。”后面三個字,他說的極慢,一字一頓,非常有力:“你們這些閹人只會狗仗人勢,本王乃父皇親封親王,也憑你能夠左右本王去留?難不成是想這整個皇宮跟著你姓嗎?還不快快稟明你家主子,否則休怪本王替他教訓你。”“你,你,你。”木子李連說了三個你字,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這時,一名侍衛悄然來到他身邊,在他身邊耳語:“李公公,左右他是個親王,我們皆是開罪不起,如此魯莽闖宮,真是犯了太子殿下大忌,何不稟告太子爺,讓他來收拾?”木子李何嘗沒有想過稟明錦夜,但是錦夜休息之時,若非萬不得已絕對不能打擾,否則會有什么后果就不得而知了。他躊躇之際,錦蘇已經連過了兩道門,眼看著就來到錦夜的房間前,卻被院中那一簇簇鮮艷的紅花吸引了目光,那是雙生風竹,在夜里的燈光下也格外的耀眼。淺憂說過此話甚為珍貴,只不過得了幾株,全部移植到了流蘇殿,那么這里的雙生風竹又是從何而來?還不待他敲門,房門已經輕輕開啟,錦夜不過穿了件里衣,臉色黑的如同陰云,依著燈火,整個人顯得有些高大。他剛要開口罵人,卻見眼前站著的竟是錦蘇,不由愣了一下,目光轉向后面跟上來的木子李,語氣中滿是責備與怒氣:“本宮不是叮囑過你?如今是越來越不會辦事了!”“你不用假惺惺,忘蝶與樂軒在哪里,放過他們,你有什么沖著我來。”錦蘇單刀直入,死死盯著錦夜的眼睛。錦夜腦袋尚未清醒,聞了錦蘇的話,只當自己的聽錯了,甩甩腦袋,想著明日便是繼位大典,便不和錦蘇計較那么多:“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總之今天的事情本宮就不和你計較了,你先回去吧。”說著就要關門。錦蘇卻眼疾手快地將門抵上,眼中散發著駭人的冷光:“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錦夜微微有了惱怒,他本就有起床氣,揮手便將錦蘇推出了門外:“你在做什么?錦蘇你不要太過于放肆了!”他說著理了理自己的單衣,眼中的怒火已經更盛,他提高了聲音:“更衣!”木子李紋聞聲連忙上前,將錦夜的衣服拿來,利索地穿上 錦蘇被推得摔倒在地,背部傳來的疼痛卻絲毫感覺不到,他站起身,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 錦夜,眼中恨恨的神態依舊沒有消散:“我與你之間的恩怨,沒有必要牽扯到無辜的人。”“錦蘇,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么?錦夜眉頭緊緊皺起,他不確定錦蘇如此是否是因為明日的事情而來此胡鬧,便命人搬了椅子在門口坐下,單手拄了頭,“今晚你若是不給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理由,我就將此事稟明父皇。”錦蘇也不想與他廢話,多拖一些時間對于他二人就越是危險。“在京兆,還有誰敢肆無忌憚的抓人,還是安定王府的人,樂軒與忘蝶,是你抓走的吧。”“你以為本宮同你一樣清閑有時間在這里閑扯?”錦夜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你說安樂軒與蘇忘蝶不見了?”這倒是個可以利用的條件,他話鋒一轉:“就算我抓了他們有如何?一個是父皇已經宣布死亡的人,一個是一個調皮的家伙,就算是掉進河里溺死了也沒有人知道不是嗎?”“你!”錦蘇憤怒與擔憂之余,心中而多了一絲安心,若是落到錦夜手中,他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之前,是不會傷害他們二人的吧!“你的條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