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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聽到關門聲猛地睜開眼睛,見陸惜杰的鞋沒在家,趕緊換下了睡衣追出去。不過陸惜杰速度也不慢,所以陳源出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不著他了。他趕緊給他打電話,知道他就在家附近的早餐鋪子才找過去。陸惜杰正在排隊,這家的包子好像不錯的樣子,剛才老板娘打開蒸屜的時候他看見了,里頭一個個白白胖胖的,簡直像小孩兒的屁股。陳源聽到這比喻悶聲笑,兩人一起買了東西往家走。不過走到小區(qū)門口時陳源突然頓了一下。動作很輕微,但陸惜杰跟他挨在一起還是感覺到了,他到家問:“剛才怎么了?”陳源說:“有人跟著咱們。”說罷躲在窗后向外看了看,見到有兩個可疑的外國人在小區(qū)里四顧,便讓陸惜杰也過來看看,以后留心些。陸惜杰看完記下了,兩人分吃了包子跟豆花,鎖了門去收房租。明珠小區(qū)的變化很大,做了綠化跟沒做綠化確實差得多了,雖然這時候已經(jīng)九月底,草坪顏色肯定不如盛夏時那般好,但是整個小區(qū)看著還是有生氣得多。陸惜杰來之前就已經(jīng)跟租客打好了招呼,所以直接跟陳源上了樓。結果敲門時有上下樓的鄰居上樓,一看陸惜杰跟陳源那眼神就變得怪怪的。陸惜杰認識來人,因為曾和母親都是一個廠子里的,便跟她們打了招呼。那些人嘴上應著,轉身功夫便陰陽怪氣兒。不過說話聲太小,所以他沒聽見,但是看陳源皺著眉頭顯然是聽著了,于是他問他,“你能聽見他們說什么?”陳源確實能,但是他覺得這話實在難聽,況且這時候房客開門出來了,他便沒有吱聲,直到陸惜杰把錢收到了一同回到車上,他才告訴陸惜杰,“韓爽說你被我包養(yǎng)了。”陸惜杰臉色一沉,還真沒想到這個名字能再次進入自己的耳朵。他記得那次偶然見到莊少風被人揍,之后就沒有過什么交集了吧?韓爽至于在背后這么說自己么?后來還是見到劉萬山,陸惜杰才知道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莊少風跟韓爽也去了b市。劉萬山這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陳源,但是也多少有些拘謹,因為這男人年紀輕輕但是給人的壓迫感很重,害得他一直不太敢跟他說話。雖說上了大學之后膽子又比以前大了些,但是本性難改啊!其實陳源已經(jīng)很客氣了,畢竟對面的是陸惜杰的朋友。只能說,劉萬山實在是太不習慣他這種人吧。劉萬山最后決定還是少跟這人說話。他告訴陸惜杰,“我聽我媽說有一次莊少風被人給打了,再那之后好像就沒怎么去過學校,不多長時間就轉學去了b市,連帶著他媽也一起去了。不過他媽偶爾還會回來,我猜可能是他們在b市見過你?”劉萬山說著說著又忍不住瞟了陳源一眼。這男人存在感巨強,你不看他也不能忽視掉那份來自靈魂深處的緊張感,真是叫人無語了。不過想到兄弟因為這人被套上了同性戀的標簽,他又偷偷有點不滿!陸惜杰說:“b市那么大,按理說應該不能吧?”劉萬山說:“反正我信你,這事就是莊少風他媽瞎說,你也別放心上。”陸惜杰看向劉萬山,鄭重地告訴他,“他媽的確是瞎說,正確的講法應該是,陳源是我男朋友。”“噗!咳咳咳……”劉萬山一臉生吞了死老鼠的表情,好容易緩和過勁來臉色卻依舊漲紅,他愕然地看著陸惜杰,“你你你、你上次不是這么跟我說的!”“我那不是擔心你瞎想考不好試么?怎么著?我是同性戀咱倆就不是朋友了?”“那、那倒不是。”劉萬山好好一張臉糾結成了菊花,再看向陳源時神色更復雜。“你們聊,我出去抽煙。”陳源實在受不了劉萬山一副:你這個小人!一定是你把我朋友拐上歪道的!這種眼神。“我說你別反應這么大行么?”陸惜杰跟劉萬山說:“你就當多了個朋友,別的少想。還有,我跟他后天就回去了,你回不回?”“搭順風車?”劉萬山覺得這個行,省車票錢了,再說他本來也沒想在家里住太長時間,他還想去陸惜杰的大棚看看,還想在b市好好轉轉。自從登校之后就開始軍訓,他還一直沒好好逛過b市呢。林子琪雖然知道陸惜杰挺好的,但是作為母親她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惹上事非,所以現(xiàn)在都不讓孩子跟陸惜杰聯(lián)系,因此離開l市那天,劉萬山死活沒讓林子琪送到車站,然后偷偷坐著陳源的車回去的,跟陸惜杰聊了一路,直接坐到陳家村。陳源話很少,到了陳家村之后他由著陸惜杰帶劉萬山四下看看,自己則跟嚴肆聯(lián)系上了。在路上時嚴肆就來過一回電話,但是他沒接。嚴肆說:“趙生河被保外就醫(yī)了,現(xiàn)在劉世芳照顧他。你們要小心,劉世芳這女人比趙禮程狠多了。現(xiàn)在警方懷疑她有可能會想辦法帶著孩子跟趙禮程出國。”陳源說:“趙禮程現(xiàn)在根本出不了國,劉世芳再怎么折騰也沒用。”嚴肆告訴陳源,“警方的意思,其實把趙生河弄出來也有要引趙禮程回來的想法,至于能不能成功就要看趙禮程上不上鉤了。”陳源把自己在l市見到的兩個人跟嚴肆說了一下,這時卻聽陸惜杰在屋里大喊“媽,媽?您在哪兒呢?”回來的時候大門明明是開著的,但是方靜沒在家!陸惜杰一開始以為她可能是上廁所了或者在大棚里,結果屋里屋外都找遍了也沒有。陳源趕緊掛了電話一起去找,但是到了相熟的鄉(xiāng)親們家都問過了,也沒人見著方靜。有人說昨晚上還看著她燒火了,但是今早家里好像就沒冒過煙?陸惜杰聽罷穩(wěn)了穩(wěn)心神,開始在屋里尋找看有沒有什么打斗過的痕跡,但是發(fā)現(xiàn)這些都沒有,他mama好像就是主動走出去了一樣。陳源給自己家里打了電話,確定方靜也沒去那兒,便拍了拍陸惜杰的肩,“別自責,阿姨也有可能是去做什么忘記鎖門了。”萌萌這時過來一個勁兒咬陸惜杰的褲管,陸惜杰抱了抱它,突然想到多多怎么不在家?難道跟母親一起出去了?有了這個念頭,陸惜杰趕緊打開大門把萌萌放了出去,就見這小子突然向東跑去,跑一會兒就停下來聞聞味道,繼續(xù)跑。陸惜杰趕緊跟過去,陳源則開車在后面跟上,因為不確定萌萌會跑到哪里。向東就是往市區(qū)方向,陸惜杰大概跟著走了二三里,隨后就接到了電話。電話是趙禮程打來的,他在電話里問陸惜杰,“小子,掛念親人的感覺怎么樣?”陸惜杰暗暗握緊拳頭,“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趙禮程說:“廢話不多說,你媽現(xiàn)在在我手里。你要是還想見著活的,就讓陳源想辦法把我送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