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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好歹能有些酸甜味。劉巧云那邊回復說知道了,這邊陳源剛看完信息,敲門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來人捧著一盆姬玉露,悄然握上了懷里的手槍。☆、第47章這是作大死陳源起身去開門,那人聽見腳步聲很快把手收了回來,繃著神經仔細地端著花盆。他戴著一頂棒球帽,穿著郵政工作人員的衣裳,看起來也就是將將三十歲的模樣。陳源看到他手里的姬玉露便說:“還真挺快。”那人笑笑,“我們的服務宗旨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將貨物安全送到客戶手里。請問您是陳源先生嗎?”陳源說是,接過筆跟花盆,這時那人突然發難,將簽收單往陳源臉上一甩,揮拳便向陳源的太陽xue擊去。而陳源則像早有預料一般迅速側身避過,緊接著把花盆一拋,扭過那人的手狠狠將他推向墻壁,再用最快的速度去接住那盆玉露穩穩端在手里。那人回身抽槍,喝了聲:“別動!”陳源一手舉著花盆,一手抬起來小聲說:“我把這盆栽放下總可以吧?”那人沒說什么,于是陳源小心地把花盆放到地上,這才舉起雙手來。那人小心接近,用槍抵著陳源的側身說:“放聰明點,跟我下樓。”陳源問:“你是什么人?”那人不語,進客廳里摘下沙發巾蓋住手槍,與陳源哥倆好狀下了樓。只是這整個過程里陳源的神色看著都有些緊張。直到兩人上了車,陳源才瞪眼喝了聲,“行了,沒見過哪個郵遞員穿著郵政的衣服用其它公司的物流單子。”來人絕望地一拍腦門,“啪!”一聲,而這時陳源留在樓道里的那盆姬玉露則被陸惜杰小心撿了起來。來人邊綁著陳源的手邊說:“隊長,你說如果我是匪徒,剛才萬一要是真開槍了呢?”陳源頭都不抬地說:“我之前可以再推狠點兒,醫院的墻總比你的腦袋結實一些。”來人:“……”陳源說:“一會兒車開出去之后怎么做知道吧?”來人點點頭,“來的時候我已經留意過了,那人今天穿的是黑色t恤跟藍色牛仔褲。”陳源又問:“這次你的代號又是什么?”來人一笑:“土撥鼠。”土撥鼠個子只比陳源矮一點,算是陳源的半個學生。他面帶煞氣,膚色黝黑,是個面色非常嚴肅的小子,這次與他同來的還有三個人,他們的代分別號是地鼠,鼴鼠,松鼠,而現在這些人則在跟嚴肆談及接下來的時間如何保護陸惜杰的問題。至于陸惜杰的身份,嚴肆倒沒有對幾人多說。陳源試著動了動手,之后見差不多,整個人便靠到了后座上做出一副被綁票的樣子。土撥鼠則把車緩緩開到了路對面,對著那名穿著黑色t恤的人開口便說:“劉風嗎?上車。”劉風初時見著來人嚇了一跳,但見打開的車門里露出被綁了手堵住嘴的陳源,當即有些猶豫著問:“你是什么人?”土撥鼠一副有些不便多說的樣子看向劉風,“趙軍長讓我過來的。這里人太多,你快點兒。”劉風一聽便不再懷疑,趕緊坐到了副駕駛位上。而陳源則保持著被擊暈的模樣,一直窩在后座。土撥鼠把車開得飛快,轉眼就離開了原先的地方。劉風暗暗觀察了一會兒此人,覺著他是行伍出身的沒錯。但是趙軍長并沒有提前跟他說過安排了別人來抓陳源,所以他不免就多留了個心眼兒,把手機拿出來之后便要給趙軍長打電話,結果說是遲那時快,他剛把手機拿出來翻趙軍長的號碼,身后的陳源便醒來猛地照準他的后頸敲了下去!土撥鼠看著那個無力滑倒的人,不由感嘆,“這速度還真是百年如一啊,閃電一樣。”陳源呸一下吐出嘴里的毛巾,用牙齒稍稍一弄解開手上的繩子,之后甩甩手便把劉風給捆了起來。車很快開出市區,之后往西郊方向開去。劉月這廂等了半天消息,因為今天他哥還沒給他傳話。劉風這兩天一直在愛凌醫院附近晃蕩,為的就是提前了解一下陳源的來往情況,好在路上堵他,因為他們發現進出愛凌醫院的都是非富即貴,想進去把陸惜杰弄出來很難,所以他們想觀察一下再下手。以往每天這個時候劉風都會給弟弟傳消息,但是今天卻沒有。劉月見時間已經比平時超出半個小時了,便給他哥打了電話,誰知電話通是通了,但是并沒有人接。他心想難道是被人發現了?卻也不敢尋問趙軍長,怕萬一趙軍長知道了擔心被牽連,再反倒對他們不利。事實上這一次他跟他哥是并不想回來的,但是有些事情讓他們不得不回來。一起被送出國那年他們還曾感激趙軍長幫忙,結果后來才知道,這都是用母親給人家做情婦的代價換來的,而把母親當作禮物送人的,正是趙軍長。可是他們當時也是無力反抗,畢竟母親的生死都握在趙軍長手里。來之前劉月跟劉風兄弟倆不是沒想過,這一次回來搞不好就再也回不去了,但是他們擔心母親的安危,所以最后還是一起過來了。不管怎么樣,他們都想爭取一把,哪怕能把母親帶出國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至少要見見她不是么?劉月再次撥打哥哥的電話,而這一次,手機則傳來了一條信息:renwozhuadaole.gufushuodaiwoqujianmuqin.劉月見之皺眉,擦得锃亮的軍刀上照出了他此刻帶著些狐疑的模樣。剛去加拿大的時候完全不會英語,且那邊的手機也沒有漢語輸入,所以兄弟倆一直養成了這樣用拼音發信息的習慣,要么就是打電話,因此劉月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一時并沒有懷疑,再加上這信息里提到母親的問題,他更是把那點疑惑打消下去,因為關于母親的事所知之人了了無幾。至于為什么兄弟會選擇發信息,劉月倒是覺得可以理解,因為可能這個時間確實不方便。要說從頭到尾有什么最奇怪,那也就是兄弟究竟是怎么捉到人的,還有抓的究竟是陳源還是陸惜杰?然而事實卻是,陳源就是從存稿箱里看到劉風發信息的習慣才這樣發了出去,但絕對沒想到效果比他預料中還要好,因為根據調查顯示,劉月這個弟弟要比哥哥聰明些,而聰明的人往往是不太好騙的。劉月此時不由的開始用兄弟往日做事的習慣進行分析,而陳源跟土撥鼠則帶著劉風繼續向西開去。不久后他們到了某個隸屬于七十六軍的駐地附近,停下車片刻,然后土撥鼠換上劉風的鞋下車走了一段,又重新上車離開。之后他們到市里換了一輛車,再往某個訓練營開去。陳源給陸惜杰打電話的時候劉風還沒醒,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