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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他只能得到片刻安慰,所以他必須要弄點別的才行,他見趙婷婷還沒回來,抓緊時間告訴劉風(fēng),“你就按我說的地址去找我朋友,告訴他我就在這兒,他肯定能想辦法給我送過來。你就跑個腿行不行?我發(fā)誓以后少不了你好處。”劉風(fēng):“這……”趙生河氣極,“你還是不是我兄弟!”要不是因為他的手機(jī)被沒收了他又沒記住電話號,他至于這樣么!劉風(fēng)只好喏喏應(yīng)下來。趙生河總算舒了心,卻不知這才只是個毀滅的開始。陸惜杰在icu病房里住了四天就出來了,現(xiàn)在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不過卻也是整個愛凌醫(yī)院里設(shè)施最好的,除去不是無菌外,其它方面簡直比icu強(qiáng)好幾倍。用陸惜杰的話說,這一病還住上總統(tǒng)套房了。方靜最是哭笑不得,從家里拿來存折,結(jié)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見有人來打掃,問了才知道孩子住的病房都是每日千元起跳,更別說像icu這樣的病房了,如果加上治療費跟醫(yī)藥費還有手術(shù)費什么的,她那存折上的錢用不上兩三天就能花干凈。陸惜杰覺得有點太奢侈,但是都已經(jīng)住了這么長時間他也懶得再換了,而且這里窗明幾凈,光照又好,能驅(qū)散他心里的陰霾。他也不知道是這次被下的制幻劑有后遺癥還是真的那天的遭遇讓他受影響,他總是會時不時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這讓他休息得不是太好。但是他又不可能主動讓陳源陪著他,雖然陳源可能巴不得他說這種話,但是他覺得這么屁大點事都要依賴人也未免太說不過去了。陳源輕輕將床搖起來,去打開窗子讓屋里換換氣。這個時間方靜回去喂多多跟萌萌,所以病房里只有他跟陸惜杰。陸惜杰已經(jīng)可以吃些流食,劉巧云親自熬的小米粥,陳源把上頭最有營養(yǎng)的那層米油給弄了下來,然后又盛了些米湯跟熬得爛爛的米粒加蔬菜。陸惜杰現(xiàn)在就把這當(dāng)主食,而且也不能吃太多。這大概是陸惜杰現(xiàn)在最郁悶的事情之一了,因為吃不多身體就沒力氣,但是吃多了他的胃負(fù)荷不了,每到這時他就說:“等我好了我要吃水煮魚,還有海鮮,還有松仁玉米最好放很多糖的那中。”陳源聽著心里疼得不行,心說這得是多饞啊,結(jié)果還不能吃,他就跟陸惜杰說:“行,你想吃什么我給你買什么。”說完他想了想,摸了摸兜里的糖,又告訴陸惜杰:“你把這碗米湯喝完,我給你糖吃。”陸惜杰左手端著碗,“真的假的?”陳源說:“你喝完就知道了。”陸惜杰用比平時更快的速度喝,看得陳源嚇得趕緊攔著,“慢點慢點,你現(xiàn)在可不能吃得太急。”于是陸惜杰又慢了點,然后問:“糖呢?”陳源說等他把碗刷完回來就給。陸惜杰心說你就忽悠我吧,結(jié)果沒一會兒陳源回來的時候他一看,果然什么都沒有,不過陳源突然坐到了床邊,然后輕輕攬住了他,“干嘛?”他問。陳源輕輕一笑,吻就像蜻蜓點水一樣,先是小心地碰了幾下,之后才漸漸變得密不可分。陸惜杰舔著陳源的唇,發(fā)現(xiàn)上面是橙子味的糖果味道,酸酸甜甜的。這小子一定是偷偷吃了糖!陸惜杰愛上了這種親密的感覺,兩人抱在一起,陳源的手不太敢用力,所以便輕輕搭在陸惜杰的腰間,而陸惜杰則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抱著陳源的背,就像缺水的魚一樣把陳源的嘴巴吸了又吸,吮了又吮。陳源很快就有些把持不住了,側(cè)開頭,輕輕喘著在陸惜杰耳邊問:“味道好不好?”陸惜杰意猶未盡,但是也知道不能吃太多,只能咽咽口水說:“欲罷不能。”陳源輕咳一聲但是沒起來,因為褲子里明顯“有起色”。陸惜杰看著也不同情,因為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最后他就當(dāng)沒看見。陳源這時為了掩示尷尬,趕緊找了個新話題,“我聽阿姨說你這是第一次做手術(shù),那是不是感覺術(shù)后這段時間過得很慢?”陸惜杰想了想說:“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以前也做過一次手術(shù),雖然比較小。”陳源問:“什么手術(shù)?”陸惜杰靠在床上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切包皮……”陳源:“==”陸惜杰又忍不住去看小源源了,見它好像脹得更厲害,趕緊把目光移開,“怎么,你沒做過?”陳源:“沒。”說著自己就忍不住先笑出聲來,“我說你怎么什么都說?”當(dāng)然他其實是為此感到高興的。能這樣把私密的事情告訴對方這本身就是一種親近跟信任的表現(xiàn)吧。陸惜杰大大咧咧地看著陳源,“這有什么不能說的,反正是事實么。而且我覺得你現(xiàn)在最好去洗手間解決一下,要不一會兒被人看見你這一世英明就毀于小弟身上了。”陳源看著陸惜杰能說笑話,心里確實挺開心的,但是讓他就這樣進(jìn)洗手間里在陸惜杰知道的情況下自瀆他也做不來。雖然他也不是什么臉皮薄的人,可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反正以后總會有機(jī)會真正享受情侶間親密的快感不是么。再后來陳源就去吸煙,沒再看陸惜杰也不跟他說話,這樣靜一下,欲望慢慢消退也就好了。陸惜杰看了看陳源的背影,臉上的笑容稍稍散了些,幾乎是醒來后首次問:“陳源,趙生河那邊怎么樣了?”他現(xiàn)在知道,陳源跟賀馭東他們關(guān)系不錯,所以也應(yīng)該有些背景,但是他不確定跟趙家比起來又是什么樣,畢竟就他所知,賀馭東只是個商人。陳源直接在窗口把煙熄滅,其實說起來也就抽了三兩口而已,他拿著煙灰缸去倒掉,回來坐在陸惜杰旁邊,“趙生河現(xiàn)在也在住院,我聽說毒癮犯了,從陸軍總院轉(zhuǎn)出來了。不過出院之后大概也就沒機(jī)會去戒毒。他這些年杖著他爹有些權(quán)力做了不少違法的事,最近我朋友一直在收集這些犯罪證據(jù),等再過些日子趙生河應(yīng)該有機(jī)會去嘗嘗坐牢的滋味。至于他爹……”陳源意味深長地彎了彎嘴角。陸惜杰怔怔地看著陳源,有那么一瞬間,感覺陳源比外頭的陽光都要明亮溫暖。陳源說:“對了,你現(xiàn)在還不能太累,再躺下休息一會兒,等你醒了給你個驚喜。”陸惜杰確實有些乏了,自從這次失血過多之后他的體力一直就恢復(fù)不上來。雖然這也跟他飲食還不能步入正軌有關(guān),但是不得不說,傷了元氣這四個字也能用到他身上了。好在他身體還年輕,以后還有機(jī)會。陳源趁著陸惜杰睡覺的功夫把最近耽誤的學(xué)習(xí)內(nèi)容抓緊補上,又伏地上做了五百下伏地挺身消耗一下過盛的體力,之后才去洗把臉給母親發(fā)短信,讓晚上做吃的再把小米熬得更爛一些,而且里面不加蔬菜了,給加點蘋果,陸惜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