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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你曾說過這方子溫和的,我都停了兩個月了,現時怎還是半點動靜也無?” 大年初二定國公在故葵居聽說大秦氏受了寒,便匆匆離去,雖去了不久,便垂頭喪氣地回了。 但此舉也足以讓她感到慌張了,雖定國公夜夜宿她屋里,可她仍心切不已。 府醫聽了面色不虞,“佟姨娘可是真的停了避子湯?這脈象探出來,可不是您說得那般,停了兩月啊。” 佟夏清的心咯噔一跳,神色大失,揪著帕子厲聲道:“甚?” 府醫素來見慣的佟夏清皆是溫聲細語的,他可未見過她這幅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模樣,忙嚇得從杌凳上起身,咽了口水,復而問道:“您近日都吃了甚?” ☆、民間偏方 眼見著快到午膳時辰,佟夏清怒氣沖沖地領著丫鬟往正院去。 定是打正院送過來的藥膳! 那藥膳初初送來時,她也不敢大意,但陳老太太說了是其賞給大秦氏的,是益氣健脾的好東西,大秦氏不識貨,那便她可以放心地吃。 陳老太太總不會害她,這藥膳一入了正院,誰知道大秦氏在里頭又加了甚見不得人的東西。 她愈想就愈是肯定,這些日子,她哪有吃甚旁的來路不明的東西,唯這藥膳最是可疑。 若說是平日,佟夏清自不會無證無據就上門。 可昨日夜里,定國公無端對她煩躁,隨意尋個由頭就給她臉色看,即便她再遷就,定國公也愛答不理的。 二則,今日又是藥膳該送到正院的日子,捉賊拿贓,講證據,她要在正院攔下藥膳,讓大秦氏給她一個交代。 不知是近日藥膳吃多了,還是怎樣,她近日火氣旺,總也按不下心頭的忿忿。 想必定是大年三十那夜,陳老太太的話讓大秦氏起了念,要對她動手,不然如何得這般巧。 這些年她與大秦氏也未正面交鋒過,但現時關乎的是腹中胎兒,她就不信大秦氏殘害定國公的子嗣,這還有理了。 即便是定國公來了,也不會念著與大秦氏的多年夫妻情分,而責她無理取鬧。 因此路上遇著了定國公身旁的小廝,她也照樣視而不見,直直往正院而去。 除了頭一天,這藥膳準時準點地就送到了正院。大秦氏眼皮子抬也沒抬,原封不動地就讓巖燒送去小別院了。 她倚在美人榻上看著賬本,怎知才半盞茶時間,巖燒的聲音便從外頭響起。 聽起來吵吵嚷嚷的,煩得她耳根不得清凈。 墨段正給大秦氏燙著帕子,隱隱也聽到外頭的聲音,所幸灑掃婆子攔得住,外頭嚷了一會兒,都未得進來。 “墨段,你出去瞧瞧發生了何事,巖燒是個實誠的,容易被人欺負。”大秦氏闔了賬本,舒散了身子,躺在榻上。 墨段出手,外頭一瞬就安靜了不少,只聽聞一個聲兒咄咄不休地說要與大秦氏對峙。 不見到大秦氏,佟夏清是一言也不肯發的。下人便與下人談,遂她指使了服侍她的丫鬟出聲,自己便等著大秦氏出現。 墨段冷聲問道:“何事喧鬧?” 巖燒似看到了靠山,忙靠近墨段,“我方出門,她們便兇神惡煞地奪了那食盒,還惡狠狠地要闖進來找夫人對峙。若不是灑掃婆子攔著,她們怕早就沖進屋里擾夫人看賬了。” “佟姨娘此意何為?這兒可不是故葵居,豈是您說來就來的。”墨段素來不把佟夏清看在眼里,她背后是大秦氏,豈能在一個姨娘前輸了氣勢。 “藥膳我已送由府醫去查,我有要事與夫人當面說,還請二位莫要狗仗人勢,在此阻攔。”佟夏清急得發昏,想牢牢抓住大秦氏的把柄。 墨段方想出聲,便見著佟夏清后頭急匆匆地趕來一人,正是定國公。 “你來此作甚?”定國公拉過佟夏清,厲聲發問。 佟夏清見著定國公來了,便委屈地嚶嚶哭了出聲,也不說一句。 定國公蹙著眉,轉向問了佟夏清貼身服侍的丫鬟,“發生了何事?怎在夫人院前胡鬧?” 丫鬟低垂著腦袋,捏了一把自己,壯了膽出聲:“方才府醫來給姨娘把脈,說是姨娘今日吃食中被下了避子的藥。姨娘今日吃食皆有分寸,唯獨這藥膳……” 巖燒聽了大為光火,“你這是甚個意思?這藥膳是老太太賞下來的,與夫人有和干系?再說了,這藥膳,夫人看都未看一眼,你們憑甚空口白牙就誣賴人!” 墨段忙攔下氣得發抖的巖燒,挺直了腰桿,“夫人行事磊落,向來不屑做這等不恥之事。你們無證無據,憑甚這般大張旗鼓,四處宣揚。” 定國公面上并無半點起伏,他臉黑如鍋底,難看得很,壓低了聲音:“回去!” 他扣住佟夏清的手腕,拉著她就往小別院走。 佟夏清沒想到定國公半點追究大秦氏的意頭都無,她拖著步子不肯輕易就將此事按下,嗚咽抬頭,眼里噙著淚地看著陳自應。 “您這是要包庇夫人不成?” 定國公拉著佟夏清的那只手,頓了頓,漠然回首,“此事與夫人無關。” 佟夏清拽著定國公的衣袖,憤然道:“您都未曾當場盤問夫人,只聽那兩個丫鬟的片面之詞,便要讓我罷手?我做不到!” 定國公攥緊了手心,她的手腕被捏得發疼,這些年來,她還未被定國公這般待過。 “我說了與她無關,你若再嚷嚷,休怪我不給你面子。” 佟夏清心里頭怨氣橫生,她未料到定國公竟這般信大秦氏,這事明擺著指向大秦氏,可定國公連大秦氏一面也未見著,一句解釋也不用聽。 她明白再堅持也無用,不過是讓正院的下人們多看些笑話罷了。 遂她也不再與定國公僵持,卸了足下之力,跟著定國公往小別院去。 可笑她還以為這六年足夠讓他將心思完全落在自己身上了,怎知倒是她異想天開了。 這子嗣大事,倒比不過這個顏老色衰,失寵的正室夫人。 佟夏清在心里冷哼幾聲,任由定國公拽著走。 一到屋里,定國公便屏退左右,松開了佟夏清。 佟夏清聞見屋里的黃酒燜雞的香味,她嘴角一撇,盯著桌上的食盒,心里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定國公又令人送了他最愛時的黃酒菜肴來,看樣是要與她共用午膳。但這又有何用,這種小情小義的寵愛,比之大秦氏那邊,全然相信,不追究其責,又算得了甚皮毛。 妒火怒火一時就繞在她心頭直燒,定國公從食盒里取出一壺酒來,斟在酒杯里。 他一句安慰地話也不同佟夏清說,只慢悠悠地斟著酒,一杯又一杯。此舉落在佟夏清眼里,就如酒是澆在她心頭一般,燒得她火氣更盛了。 定國公取了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