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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微微戰(zhàn)栗。慕憶不動聲色地拍了拍他的肩,緩聲道。“你辛苦了。”站直身體面向眾人,表情還是一樣的肅穆堅(jiān)毅。“我消失的這段時間,諸位面對諸多刁難,拼死守護(hù)追魂閣,讓我無比感動,諸位辛苦了。”慕憶一頓,“我相信留下來的諸位,對追魂閣都忠誠不已。”“此次我追魂閣受趙家同慕二這般暗算,折損眾多,奇恥大辱不可不報,我已決定——”整個大堂寂靜無聲,所有人都靜靜等待慕憶的下一句話。“傾追魂閣全部力量,不計后果,不論代價,滅趙家,殺慕二!”冷靜的聲音帶著堅(jiān)定,傳到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所有人都精神一震,齊聲喝道,“是。”殺手雖冷血,但畢竟都是曾經(jīng)一同被追魂閣諸位前輩地獄式訓(xùn)練過,一同執(zhí)行過一次又一次的任務(wù)。那都是可以托付生死,交與后背的同伴。他們中的很多人在加入追魂閣之前,已無親友——若是所掛念之人皆在,還有誰愿意做這般舔刀口的營生?是以對他們來說,同伴已是極為重要的存在。然而就是這樣的存在,被趙家暗算,甚至尸體都未曾放過,若不是他們拼死搶回,都會被曝尸于市,這怎么能忍?!他們無論事情原本對錯,只要是有人傷害他們的同伴,就絕對不會放過!慕憶低頭,手中的凰歸劍劍鞘折射~出橙黃的暖光。慕憶的這段話,經(jīng)過他的授意以絕對的速度傳遍整個江湖,江湖為之震動。他是肆無忌憚,也是無比張狂,他從來不是什么正義人士,無所謂名正言順,這次不過是被打痛了,被惹怒了,惡意的報復(fù)而已。他不無惡意地宣告,趙家就是下一個七瓊派——不,也許會更為嚴(yán)重。五岳盟在接到消息的當(dāng)日,周念已經(jīng)派遣各門各派一流高手快馬加鞭趕往蘇州。頓時所有的目光都投在了趙家。與此同時,追魂閣散布各地的另外五樓,一呼百應(yīng),所有人以更快的速度趕往同一地點(diǎn)。他們最擅長夜行奔走,輕功個個都是好手,行動間又是令行禁止極有效率,自然比白道中規(guī)中矩培養(yǎng)出的人才快的許多。然而江湖中,往往便是所差的那幾天決定一切。四月底,谷雨已過,追魂閣第一批人到達(dá)蘇州,停在蘇州城西城門外,同趙家遙遙對望,已是將趙家的退路封鎖死。這一切行動未有半分遮掩,同追魂閣以往低調(diào)的行~事風(fēng)格截然不同。然而趙家卻對此不管不問。然而,凌云教的人堵在蘇州城東門,這一點(diǎn)就更耐人尋味了。是夜,慕四快步走進(jìn)慕憶房間,一向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驚喜,“閣主,慕七也到了。”到此時,追魂閣僅存的六位樓主全部到齊,追魂閣所有精英傾巢而出。慕憶聞之精神一震,登時站起,“走,去看看。”作者有話要說:☆、第30章“嗯……”重重的帷幔下,看不見人的身影,只有一聲似痛苦的聲音傳來,尾音高高的揚(yáng)起,有些顫音。在上好的花梨木雕刻的富貴山居屏風(fēng)背后,兩個身影正如蛇一般糾纏到一起,分不清彼此,細(xì)看下來,竟具是年輕男子。“裴拓……裴拓……”上方的那個男子一邊挺進(jìn),一邊將他別到一邊的下巴扳回來,強(qiáng)迫對方與他對視。裴拓皺著眉,忍受這身下如水一般此起彼伏的觸感,瞪著趙承華。“趙承華,我一定殺了你!”盯著對方的雙眼,裴拓一向堆著笑的臉上一絲笑容都沒有,出口便是毫不掩飾的殺氣,然而卻因?yàn)殚L時間的呻~吟,嗓音格外沙啞低沉,這般嘶吼落在對方耳中也不過是撓癢癢一般慵懶罷了。“好。我等你來殺我。”趙承華嘴角一彎,不無惡意地又一次深頂,正好觸到了身下之人最隱秘的一點(diǎn)。裴拓“啊”地一聲,像是皮球突然被放完了氣一般,頓時手腳俱是被這一下弄得發(fā)軟,一點(diǎn)力氣都無。“這下得勁了?”趙承華得意一笑,見找對了位置,便一個勁頂那個要命的地方,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啊!”裴拓被折騰地有些筋疲力竭。原本一向帶著懶散笑容的臉上,滿是緋紅之色,眉頭微微皺著。眼角因?yàn)楸黄圬?fù)地很了,還沁出一點(diǎn)淚光,顯得有幾分可憐又勾人心火。居高臨下地看上去,這表情竟是出乎意料的順眼。床頭有一根精鐵鑄成的長鏈,一頭牢牢釘在墻壁上,另一頭……系在了裴拓的右手腕。仔細(xì)看去,他的手腕同鐵鏈連接處,已經(jīng)因?yàn)槎啻蔚膾暝辛艘坏酪坏赖难E,陳舊雜駁。許是問到了一絲血腥味,趙承華拉過裴拓的右手,就著相連的姿勢,輕輕地在那受傷的地方舔~舐了一圈,將血跡都清理干凈。“嘶……”裴拓倒抽了一口氣,試圖將手腕撤回,臉上毫不掩飾地全是嫌棄,然而趙承華手下加力,他愣是沒把手抽回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將血液一點(diǎn)點(diǎn)收入腹中。手腕間因?yàn)闇責(zé)岬挠|感有些疼痛,然而更多的是肌膚被舌尖掃蕩過帶來的奇異的酥~癢~感。這樣親密的姿勢和動作,讓裴拓極為不適應(yīng)。他冷道,“趙承華,你這個瘋子!”趙承華聞言,抬頭擰住裴拓的下巴,有些粗暴地將舌尖遞進(jìn)去。將人摁在床~上,仿佛要把人生吞下去一樣,狠狠地親吻,直到掠奪過裴拓腹內(nèi)的最后一分氧氣,才戀戀不舍地放開。裴拓側(cè)身一陣急咳。趙承華抬頭,以額心相抵,黑亮的瞳仁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平靜道,“對,我就是瘋了。”言罷,動作加快,一下下如同雨打新荷一般愈來愈急。裴拓本來還想說什么,卻被弄得只能皺眉呻~吟,用盡所有的毅力才能讓自己不發(fā)出丟人的聲音。門外的李非側(cè)耳聽了聽門內(nèi)的動靜,嘆了口氣走開。房內(nèi)的聲音過了很久才慢慢停歇下來,只聞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聲。趙承華將人摟緊懷里,用力之大甚至能聽到骨骼不堪重負(fù)的咯吱聲,然而裴拓只是皺眉忍著,未發(fā)一聲。趙承華見此就嘆了一口氣。“誠然如你所說,你家教主找上門來了,還有追魂閣——都是老仇家了。趙家這次,可能真的在劫難逃。”話音一落,趙承華明顯感覺到對方渙散的眼神一攏,他繼續(xù)道,“不過,就算是死,我也要帶著你一起……”鐵桶一般的包圍整個蘇州終于感覺到了,普通的平民開始感覺有些恐慌。這些堵在城門口的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曾有人試著上去搭話,但卻換來了熱臉貼冷屁股的待遇,對方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再有人試著趕走這些木頭一樣冰冷的人,無一例外地被如同拎小雞一般扔到了一邊。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