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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趕忙補充道:“你不用擔心,大哥只是這幾天不回來,不是再也不回來了。”黃萌萌頓了頓,神色好了一些,“為什么這幾天不回來?”“有事要辦。”“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守衛(wèi)趕忙搖頭,“你和老大那么親近都不知他要出門辦什么事,我作為部下怎么可能知道?”見黃萌萌被他忽悠住了,守衛(wèi)才把魚干推過去一些,“還是先填飽肚子吧,不用記掛大哥,他事情辦完就回來了,很快的。”黃萌萌垂眼看著那小魚干,點了點頭。-黃萌萌開始回想這幾天和灰雀的相處,企圖找到灰雀出去做什么的蛛絲馬跡。他果然還是很在意,畢竟灰雀從來就不離開他那么長時間,想必這次是什么大事情。可是他想了又想,還是想不出個結(jié)果來。他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確實是挺沒用的,怪不得當初老大要去G市不帶他一起。想到駱然,他突然就想起那時灰雀問他更喜歡誰的問題。到后面的時候,灰雀好像是問他找伴侶的事情?伴侶?!黃萌萌醍醐灌頂?shù)耐瑫r卻又慌了,當時他回答了什么?不是“會難過”或者“不會難過”,而是“為什么”。他覺得,明明都有他陪著了,為什么還要找伴侶?可是他錯了,他忘了自己只是一只寵物。黃萌萌想起以前結(jié)交過的幾只家貓,其中就有一只告訴他,寵物代替不了伴侶,他的主人就是從找伴侶開始就不怎么理會他了,時間都花在了外面。黃萌萌感覺到帶入感太強了,有什么事情是部下不知道的?明顯是私事。有什么事情需要在外面花多一些時間?那就是關(guān)系重大的私事。所以灰雀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要把時間花在外面了嗎?黃萌萌頭次覺得自己的思路如此清晰,層層剝下來,刺得他快要哭出來。灰雀終究還是不要他了。他感覺這比駱然放下他去黑組時還要難受!到時灰雀回來帶了伴侶,他該怎么辦?不,也許沒找到。——怎么可能?灰雀那么溫柔,一定有好多貓想跟著他。黃萌萌一想到以后灰雀不會再摸他的頭,不會再逗他玩,不會再摟著他睡覺,不會再……黃萌萌突然“哇”地就哭出來了!貓守衛(wèi)嚇了一跳,可是不明白原因他又不敢貿(mào)貿(mào)然上去安慰,只能盡可能地縮減自己的存在感,讓那只哭得驚天動地的貓宣泄個夠。接下來幾天,黃萌萌幾乎吃不下任何東西,誰勸也沒用,面容憔悴又神色緊張地死盯著大門的方向,雖然貓守衛(wèi)知道他不是在看他,但也覺得如芒在背!然后,灰雀回來了。灰雀一進門,就看到窩在角落里的黃萌萌憔悴得可怕!他心頭火起,還沒抓來守衛(wèi)質(zhì)問一番,黃萌萌就突然大哭起來!“這是怎么了?”灰雀只好壓下火氣,忙過去哄著,“別哭別哭,我在呢,發(fā)生什么事情告訴我,別哭了啊。”黃萌萌看了灰雀的身后大半晌,沒看到有其他陌生的貓跟著,哭聲才停了些。他看著眼前緊張的灰雀,抽抽噎噎的,“我、我不想當,你的寵物了。”灰雀微愣,然后摸了摸他的頭,“誰說你是寵物了?不是說過你升級了嗎?早就不是了。”黃萌萌仍舊抽噎著,也不知有沒有把話聽進去,“我要當伴侶。”灰雀一頓,“什么?”“你的伴侶,好不好?”灰雀差點就要咬一下自己確定是不是在做夢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黃萌萌,“你知道,伴侶是什么嗎?”“一起過日子,比、比寵物好,像老大、和統(tǒng)領(lǐng)那樣。”灰雀又補了兩句,“而且是要把對方放在第一位,要最最最最喜歡!你能做到嗎?”“能!所以,所以……”黃萌萌說著又要哭了,灰雀忙攬住他,讓他靠著他的脖子。“你不要再出去,找其他的貓當伴侶了好不好?”灰雀心想我什么時候去找過其他貓當伴侶了?但此刻并不宜解釋,只能答應(yīng)道:“好,我答應(yīng)你,絕不找你以外的貓當伴侶。”黃萌萌這才放下心來,收了收眼淚,“我、我想吃東西。好久沒吃,好餓……”灰雀眼睛微瞇,看向站在門邊的貓守衛(wèi)。貓守衛(wèi)心里落下兩行淚!以后打死都不能答應(yīng)照顧黃萌萌了!作者有話要說: 黃萌萌是個腦洞少年-。-好啦,灰雀與黃萌萌的故事到此結(jié)束~我考慮一下,明天寫不寫盧言……【盧言這破性格真是卡死我了☆、第56章【番外】初遇盧言是個孤兒。在他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因為出任務(wù)死了,爺爺帶他還沒幾年也去世了,留下一個老管家和一筆由老管家接管的巨大資產(chǎn)。老管家從來不對他加以管束和教育,除了可能會危害他健康的東西和錢,基本上他要什么老管家就給他什么,也算要風(fēng)有風(fēng),要雨得雨!這也造成了小盧言的性格有一定性的走偏。他七歲那年,因為不斷被各家投訴欺負小孩子搞破壞,族長沒有辦法,只能上門說服老管家讓盧言去學(xué)校學(xué)習(xí)。老管家想想這孩子也到年齡學(xué)法術(shù)了,就答應(yīng)送盧言去上課。然而,當族人們以為接受學(xué)習(xí)和教育的盧言會慢慢被修正的時候,盧言的長勢卻更歪了!盧言出乎意料的是個天才,導(dǎo)師所教的知識一學(xué)就會,他覺得不滿足,就開始去學(xué)校的圖書館找書學(xué)習(xí)。結(jié)果他的修為如春筍那般突飛猛進!沒有絲毫障礙的學(xué)習(xí)讓他覺得很沒意思,又看到那些被送進學(xué)校練習(xí)的小娃娃苦得嗷嗷哭,他就突發(fā)奇想要為民除害!于是,他炸了法師一族上千年來唯一的學(xué)校。然后他就被除出族譜,逐離法師一族代代生活的土地。當七歲的他看著那些前來看他離開的人,他只是說了一句話:“我現(xiàn)在心情還好就算了,哪天不好了我就回來拿你們的房子炸著玩!”而身旁的老管家則是往他頭上拍了一巴掌,“沒出息!要炸就要炸整片土地才壯觀吧!”此對話頓時引起不小的恐慌,導(dǎo)致那片土地在盧言走后立刻封了隱藏的屏障!老管家明白自己帶著的是一個行走的易爆品,于是找了一處空間裂縫定居,不用擔心盧言隨時做出危險的舉動。在空間裂縫里生活無聊得很,能接觸的人只有老管家一個,可是盧言跟他又沒話說,于是他的生活里幾乎只剩下書和電視可以消遣了。慢慢的,盧言開始變得內(nèi)斂——至少在表面上。直到幾年后,有一天老管家從外頭回來,竟帶了一條通白的狗!“給你的。”盧言躺在沙發(fā)上,兩條腿搭著沙發(fā)椅背,頭倒垂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