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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顧蕭,你還愣著干什么?去跟薛澤喝一杯呀!感謝他為我們公司創造了那么高的利潤。”心不甘情不愿的端起酒杯,在老板凌厲如刀的目光下,顧蕭帶著萬里赴沙場一般的心情,走到薛澤面前。“大明星我敬你一杯。”看了一眼顧蕭遞到面前的杯子,薛澤笑著說:“既然是敬酒,你這杯子里的飲料是不是得換換?”“嘖,顧蕭你怎么搞的?敬酒怎么能喝飲料?”領導不滿的說著,將他手中裝著飲料的杯子換成了酒,“你這樣可不行,跟大明星喝酒竟然喝飲料,要是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們公司連個能喝的都沒有,不行不行,怎么你也得跟大明星喝上三杯。”“是啊是啊。”在座的其他人附和道。薛澤想說算了,但見顧蕭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竟真的要連喝三杯。雖然杯子不大,但白酒的后勁大,開始喝著沒什么感覺,過后酒勁兒上來了,整個人就會特別難受。“看不出啊,顧蕭,酒量不錯嘛,來來來,再喝一杯。”連喝三杯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顧蕭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不行了,來不了了,已經開始暈了。”“男人怎么能說不行!別小看了自己,你沒問題的。”眼看著顧蕭被他公司的人連蒙帶騙灌下不少酒,薛澤想去幫忙,可他自己也脫不開身,被幾個人圍著敬酒,有心無力。等所有人都東倒西歪,喝得差不多了,薛澤勉強還能保持清醒,打電話讓助理進來,和他一起把發酒瘋的顧蕭弄上車。從后視鏡里看到顧蕭,整個人像只樹袋熊一樣抱著薛澤,胖助理問:“顧攝影師這是喝了多少啊?醉成這個樣子”薛澤難受得一手撐著頭,說:“他酒量不太好。”“你喝得也不少吧!明天就在家休息一天,劇組那兒我已經打了招呼。”薛澤點點頭,說話都覺得費力。好不容易把“人形掛件”顧蕭挪進屋里,薛澤和胖助理累得夠嗆。見到自家主人,托比嗷嗚著甩圓了屁股,可勁兒的搖尾巴,圍著薛澤上躥下跳。偏偏顧蕭還不安分,見著面前的狗子,就像是小孩兒看見了玩具,抱著托比就是一頓爆搓狗頭,好在托比是只有修養的二哈,才不會跟喝醉的人一般見識。兩人合力將抱著狗子就不撒手的顧蕭搬上床,薛澤累得與他并排躺在一塊兒,胖助理將兌好的糖水端給薛澤,看他喝下才離開。雖然薛澤酒量好,但其實他本身并不愛喝。只要不是那種喝到斷片,就會很難睡著。閉著眼好不容易有了睡意,一旁睡著的顧蕭突然開始自言自語,說得斷斷續續,口齒不清。薛澤湊到他耳邊,聽到顧蕭口中念著自己的名字,有些高興。目光從對方閉著的雙眼,移向那柔軟的嘴唇,那嘴唇似是有魔力一般,讓他情不自禁靠近。雙唇相貼,心跳加速,就連血液似乎都比平時流動得更快,興奮激動的情緒直沖大腦,比喝酒更令他暈眩。僅僅只是含住對方的唇,顯然不夠,伸出舌頭一遍遍描繪對方的唇形,還想再深入的時候,顧蕭醒了。第21章二十一兩人唇貼唇眼對眼,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月光映射在顧蕭臉上,他的眼中好似有星辰。眼波流轉,顧盼生輝,讓本來就別有用心的薛澤,更加把持不住。頭往后一仰,薛澤抿著唇悶哼一聲,舌尖嘗到了血腥味。嘴唇被顧蕭咬了一口,想著不能就如此輕易放過他,可那咬完人的家伙,就這么心安理得的閉上眼睡了。擦了擦唇上的血跡,好在沒有咬得太狠。這人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就不該喝那么多。喝醉了亂抱人就算了,竟然還咬人,看來以后不能讓他在外面隨便喝酒。即便酒量不太好,顧蕭的生物鬧鐘依舊準時,將他從睡夢中叫醒。打了個哈欠,睜開惺忪的睡眼,眼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顧蕭很是滿意,一睡醒就能看到如此賞心悅目的美男,真好。不過,這人怎么越看越像是薛澤?阿呸!什么像薛澤,本來就是。顧蕭這才注意到這間陌生的臥室,他根本不是在自己家。既然薛澤在這兒……等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對,他和薛澤竟然睡在了同一張床上。在顧蕭的主觀意識里,薛澤是喜歡他的,一個男人喜歡自己,還睡在了一起,那還得了。一個猛地起身,頓時覺得頭痛欲裂,腦袋里就像是有人在敲他的腦子。四肢無力,渾身發軟,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更可悲的是,還得去上班。這樣的人生,簡直讓人絕望,他發誓,以后再也不喝多了,誰勸跟誰急。“醒了,嘶……”聽到薛澤的聲音,顧蕭背對著他整個人身體一僵,再聽到他因疼痛發出的抽氣聲,不得不轉過身查看情況。顧蕭問:“你嘴怎么了?”“昨晚的事,你不記得了?”“昨晚我……”隱約有點兒印象,他們似乎是面對面,離得很近,唇上有種柔軟的觸感,下意識咬了一口,臥槽!不是吧,他和薛澤接吻了,而且還把人家嘴唇咬破了。完了完了,薛澤不會以為他是想要酒后亂性,做出什么不軌的事吧!“我上班要遲到了,就先走了,你再睡會兒吧。”說完,不敢多待一秒,匆匆走出臥室。“我讓助理送你,這兒不好打車。你身上的衣服還是換一套吧,衣柜里有幾件你能穿的衣服,當時買的時候買小了。”的確,顧蕭自己都能聞到身上一股難聞的味道,隨便選了一件套在身上。一出門立馬就明白了什么叫不好打車,放眼望去除了樹就是一棟棟的別墅,真是萬惡的有錢人。顧蕭剛進辦公室坐下,同事一臉詭異的目光盯著他。顧蕭看了眼自己的穿著,體恤加休閑褲,很正常啊,難道是他臉上有什么東西?“行啊,顧蕭,看不出來,原來你這么奢侈啊!你這件體恤得好幾千塊吧!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榜上富婆了?”顧蕭忍不住在心里咋舌,他看柜子里這么多衣服,隨便拿的一件,哪想到一件看似再普通不過的體恤,竟然要他將近大半個月的工資,早知道他還不如穿自己的。“這是高仿啊高仿,我哪兒買的起幾千塊的體恤。”同事譏笑道:“我看也是,平時見你穿得也很普通。”要不是看在她是女的,顧蕭能嘲諷到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什么玩意兒,以為自己是白富美還是迪拜公主,看誰都是貧困戶,一個月工資還沒他高了。做完工作,一閑下來,忍不住就會想到薛澤的嘴唇,還有那柔軟的觸感。顧蕭快抓狂了,他真不是要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