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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蕓,薛澤他喜歡什么類型的電影?”“那就多了,科幻懸疑推理驚悚他都看。”“那文藝愛情類的了?”顧蕓搖頭,顧蕭默默在心里把薛澤喜歡看文藝愛情類的電影畫了個叉。所以薛澤在明知道是和他一起看電影的情況下,還選了一部不喜歡看的愛情電影,到底是為什么?腦海里突然出現兩人在電影院里的畫面。薛澤問:“好看嗎?”他說,好看,但他說的是電影。薛澤側過頭看著他說:“我也是說的電影。”那個時候他覺得緊張,心也跳得很快,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多余的解釋,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薛澤看他的眼神實在太過溫柔。那眼神,就像是……就像是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薛澤不會是喜歡他吧!臥槽!開什么玩笑,顧蕭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他是腦子被廁所熏暈了吧!薛澤怎么可能喜歡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顧蕭拿起手機,翻出他與薛澤的短信記錄。薛澤說,想要真正了解一個人,只能是與他接觸。一直在屏幕上看到的明星,突然有一天真實的出現在了他的生活中,薛澤看起來不再遙不可及,也不像他認為的那樣讓人討厭。就像薛澤說的那樣,越是接觸,越是能了解對方是個怎樣的人。然而細想之下,他們越是接觸,越是覺得薛澤對他的態度不一祥。難道薛澤對他真的有想法?第19章十九睡得迷迷糊糊,薛澤拿過手機按下接聽鍵,“喂?”“兒子啊,微博上說你被粉絲堵在廁所了,是真的嗎?”“嗯。”“那和你一起的那個人,是你對象?”“嗯。”“你這話聽著怎么這么敷衍?我可告訴你啊,不要以為你媽人在國外,就能隨便找個人唬弄。都老大不小了,還真想在娛樂圈當一輩子的明星啊?過過癮兒就得了。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找對象,找個處得來的伴兒,等你老了有人陪著你,才不會寂寞。”她說了這么多,薛澤突然牛頭不對馬腳的說了句:“他叫顧蕭,今年二十七,是一名攝影師,家里還有個meimei。”“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就像是突然清醒過來,薛澤的語氣嚴肅而堅定:“我們還在接觸階段,但我覺得我們很適合。”“那行吧,要是在我回國之前你還沒搞定,就等著相親成為你的日常吧!”薛澤睜著眼盯著天花板,看來他目前的速度有些慢了,如果等他媽從國外回來,他和顧蕭還是這樣曖昧不明的狀態,他媽真的會安排他去相親。要是讓媒體拍到,到時候搞得人盡皆知,想他一個國內一線明星,居然找不到對象,竟淪落到要去相親,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是他身體有缺陷,或者有什么特殊癖好。薛澤突然猛的坐起身,不行,這種事絕對不能發生,得盡快和顧蕭確定關系。“阿嚏!”連續打了兩個噴嚏,顧蕭揉了揉鼻子,一定是顧蕓想他了。“你們說這新聞是真的嗎?會不會是炒作?”顧蕭將書立在桌上,擋住臉,假裝認真工作,實則豎起耳朵偷聽同事們聊天。昨天的事果然被報道了,兩人都被拍了照片,好在照片不夠清晰,又不是正面,他的穿著和平時也不一樣,臉上還戴著墨鏡,除非他們有火眼金睛,否則就算看出個窟窿,也不可能知道另一個人是他。“假的吧!不是說他們一起看了一部愛情電影嗎?而且另外一個也是男人,如果你是薛澤,你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牽著你的同性戀人?”顧蕭默默點了下頭,要是他是薛澤,他肯定不會這么做。“網上不是很多粉絲說那人是薛澤嗎?雖然有人說他們否認了,可如果不是,他為什么要做偽裝?不就是不希望被別人認出來嗎!”為這位機智的同事鼓掌,分析得非常正確。“也有粉絲說不是薛澤,他們后來有些人不是追到了嗎,結果帽子墨鏡口罩一摘,只有身高像薛澤,至于長相,就真的是一言難盡。”為阿倫難過三秒鐘,雖然是事實,但這位同事你說的太過分了啊,阿倫其實長得還是很大眾的,不能動不動就拿人和薛澤比啊!標準這么高,以后出門看誰都是丑八怪。“依我看啊,這人就是炒作,想紅的人,什么招兒使不出來啊?你看薛澤的公司從昨天到今天有動靜嗎?這種小打小鬧,人家根本不care。”到了今天顧蕭才明白,薛澤昨天不是裝的,是真的淡定,都被人堵廁所了,還能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真是人有多大膽,熱搜上不完。“聽說公司決定明天邀請大明星吃飯,訂的飯店可貴了,只有高層去,我要是能去就好了,就算不在里面吃飯,近距離看看薛澤也是可以的。”“拉倒吧!不過你去酒店門口等著,說不定還是能見著。”請薛澤吃飯?上次開會好像是提到了這事,但什么時候定的時間,怎么沒人通知他?好歹上次開會他也在啊。“顧蕭,明天晚上和薛澤吃飯,你也一起去。”“啊?”顧蕭一臉吃驚。“啊什么啊?不去扣工資。”顧蕭慫著肩,將頭埋在桌上,可仍舊能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甚至在這些目光中,他感覺到了幾股殺氣。這種話為什么不私下說?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非常可怕嗎?顧蕭欲哭無淚,他內心其實是拒絕的。第20章二十看著面前金燦燦的飯店大門,顧蕭站在外面,一點兒也不想挪動腳步。“顧蕭,來都來了,進去吧。”剛打算離開,轉個背就被公司領導搭住肩,給他轉了一面,強行帶進飯店。任他說了十多個借口,領導也是鐵了心不讓他走。被強按到座位上的顧蕭很不高興,連帶著薛澤進來的時候都沒正眼瞧過人家,盡管大明星今天也是帥得掉渣。而不明真相的薛澤還以為是他家攝影師害羞,故意裝作一副跟他不熟的樣子。為了配合顧蕭,他也只好按耐住那份迫切想要靠近對方的心情。通常這種宴席的目地都只有一個──就是喝。老板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感謝語之后,大家才開始動筷。這菜還沒吃幾口,就看到薛澤已經被自己公司的人敬了好幾杯。明知道酒桌上就那點兒事兒,不是我把你灌醉,就是你把我喝吐。還敢單槍匹馬來赴宴,不是傻嗎!也不知道帶個擋酒的人來,真當他自己是酒仙千杯不醉啊!猛的擱下筷子,喝了一口飲料,顧蕭郁悶的想,他這是cao的哪門子心?要是薛澤喝醉了,出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