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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御,我相信這七年來你對我也是有感情的,對嗎?只要你一句話,我即刻取消這門婚姻,我愛你,我只愛你,阿御……”清淚流下,納蘭媛靠在男人胸膛,嚇得那人全然不知所措。九幽臉色一黑,南宮御淡然留下一句“怕是這堂拜不成了”便離開。“來人,將長公主帶去房中,婚事延后。”冷冷說罷,九幽揚袖而去。分明是被當面戴了頂綠帽子,簡柯心中卻是說不出的喜悅。經歷昨晚一場大火后,失了三萬兵馬和一個將軍,人心惶惶,肖飛也沒有來得及給宮里寫信,所以長涇城中還沉浸在奪回三城的欣然聲中。筑子遙將整個常陽城翻了個底朝天,卻始終沒有尹智的氣息,想來他應該是脫身了罷,卻又不知該去何方尋他。回到桿州時,筑子遙一臉憔悴,徹夜未眠又消耗了不少真氣,自是疲了。肖飛也很識趣,沒有去打攪。筑子遙躺在床榻上,閉眼思索。姜國周遭都是沙漠地帶,氣候干熱,應當藏不了白磷,而安塞與之不同,雖然就在附近,可據他所知安塞底下有一個冰窖,大片白磷便是從那而來。如此說來,安塞已經與姜國聯手,此番當真是自己疏忽了。半妖已經多日未與他聯系,筑子遙起身凝望天際,但愿長涇那邊無生事端。方才底邊人跟肖飛通報戰況時筑子遙也有聽見,對方本就有五萬精兵,現在又來了十萬大軍,如此一個小小的常陽城里面住了十五萬兵馬,也著實不易。第16章烈火葬人心通過白磷一事,筑子遙算是明白了,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等待對方設計,該是以攻為守,搶占先機和主動權,否則他們就只能一味按著對方布下的險路走下去。半夜,筑子遙瞧見還在查崗的肖飛,將之叫入廳中。正與上次那般,不待筑子遙吩咐他便已經將領頭人的底細查清了,將簿子遞到筑子遙面前,“此番帶兵的是姜國皇子木阮飛,袁召輔佐左右。”“此人如何?”“據老夫所知,是個君子,不貪財不好色,年紀輕輕就謀略過人,且武藝超群,老夫自愧不如。”筑子遙摸索著下巴,有意無意地問:“肖將軍可知他最在乎的是什么?”肖飛在簿子上匆匆翻了翻,謂然:“此人無心皇位,了無牽掛,唯有一個皇妹令其愧疚了數十年。”“怎么說?”筑子遙眼前一亮,仿若看到了絲絲渺茫的希望。“十多年前木阮飛以為是刺客偷襲而誤殺了皇妹木芷婉的生母,事后才知是木芷婉生病了來向他討一味藥材,自此木阮飛愧疚了十余年,所以素來對這個皇妹疼愛有加。”肖飛娓娓。筑子遙半瞇起眸子,若有所思。如果可以找到這個木芷婉,手中便有了籌碼。雖然以一個弱女子要挾的事情并不光彩,可是大敵當前,哪里還顧得了這些個。肖飛身經百戰,自是曉得筑子遙心中所想,無需多言,便自行下令去尋那木芷婉。據肖飛所言,她倒是個心善的姑娘,兩年前因受不了姜國皇帝的狼子野心、殘害黎民而離家出走,四處奔波,懸壺濟世。如此一位好姑娘,可惜生在了帝王家。懷稅是姜國地盤,卻是離常陽最近的一座城池,倘若尹智有命逃走的話,多半會在這里。是以次日,筑子遙便著一襲粗布麻衣進入城內,幾番詢問尹智下落,可奈何無人曉得。他在一處河邊坐下,郁悶地往水中丟石子,神情恍惚,不知危險降臨。白蛇悄然穿過樹林草叢靠近筑子遙背后,“小心!”聽聞一聲呼喚回首,瞧見那即要修煉成形的百年白蛇,筑子遙負手施法,白蛇重重吐出一口血,不敢再打他的注意,落荒而逃。見有凡人在,筑子遙也沒有窮追。走到那女子面前,悠然道謝。一襲鵝黃色素衣襯托得女子的端莊賢淑,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只是背后一個簍子有些煞風景。女子往周遭一望,關切道:“公子不像本地人,可是迷路了?”筑子遙恭然一笑,“在下是來尋找一位失散的知交,不知姑娘可有見到過一名二十上下的銀袍少年,手持青劍,應是受了些傷的。”原本筑子遙只是隨意一問,啟料女子稍愣,欣然:“他啊,就在我家呢。”驟然有種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筑子遙當即隨著這姑娘去到她家中。僅是一家普普通通的茅廬,尹智一身青衣不知看著什么,出了神,頭上還包扎著一圈白布。筑子遙大步流星走到他跟前,沒好氣道:“師父可不一直夸自己武功高強嗎?怎么此番失意了?”女子放下簍子,愣了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筑子遙,驚詫道:“你怎知他失憶了?”“你說什么失憶?”筑子遙一頓,原本欣喜的面色倏爾泛白。“不知他受了什么打擊,我在草藥地里發現他時已經渾身鮮血,待他醒來便什么都不記得了。”女子輕嘆一口氣。失憶的尹智慢悠悠地抬起頭,目光茫然地看著筑子遙,“婉兒,這是誰?”被喚作婉兒的女子從火爐上倒下一碗湯藥,輕輕一吹,遞到尹智面前,莞爾一笑,“這是你的知交,叫……”忽而停頓,看著筑子遙不知所措。筑子遙默然片刻,輕笑謂然:“在下,筑子遙。”尹智乖乖喝下幾口苦澀的湯藥,繞有好奇地朝他眨巴了幾下眼睛,似是沼澤中拉到了一棵救命稻草般牢牢抓住筑子遙的衣袖,“你告訴我,我是誰?阿柯是誰?”“阿柯,你不是阿柯嗎?”婉兒持著湯碗的手一停。卻見尹智搖首,輕輕捂頭,“這個名字一直在我腦中……揮之不去。”筑子遙強顏一笑,沒想到尹智即便是失憶忘了自己卻還記得簡柯,冷不防感到一絲苦澀的味道。“你叫尹智,阿柯……我是說,簡柯,他是你的……”忽而陷入沉默,他該說什么?青梅竹馬?初戀情人?正值筑子遙腦子混亂之余,瞧見婉兒眼底劃過的一抹黯然神色,她微微啟唇:“想必是妻子罷。”聞言,筑子遙嗤笑。尹智卻是一愣,轉而輕輕拉住婉兒的手,柔聲道:“她是誰又如何,我都已經不記得了,我只知道這幾日一直是你陪伴在我左右。倘若沒有婉兒怕是我早死了罷,既答應了婉兒以身相許,大丈夫必不會食言。”婉兒輕輕一笑,不語,想必心中也是萬般苦澀的。此話一出,最為絕望的當屬筑子遙。原來,比別人知道得多是種痛苦,但是裝作不知道卻與之更痛苦。筑子遙啞然失笑,他既下定決心要撮合這二人,一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