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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便一直忍著,但并不代表他心中不氣。這兄弟倆其實積怨已久,這封情書不過是個導火線罷了。”“原來如此。”尹智恍然,也如方才肖飛那般直夸筑子遙。肖飛如視神明般望著筑子遙,眼中滿是星光閃爍,“本以為這會是場持久戰,啟料一日功夫便打退了敵軍,筑將軍著實年輕有為……啊,尹將軍也是。”關鍵在于前面,其后的可以主動省略,筑子遙瞧了對方一眼,而尹智自知理虧不說話。“如此說來我們可以凱旋折回長涇了?”尹智略帶疑慮,這樣的戰爭,許是太不真實。筑子遙肅然:“不。一旦我們走了,不免姜國再派其他人來入侵,斬草要除根,不徹底打消他們的念頭又怎有臉回去面見陛下?”肖飛、尹智紛紛點頭以示贊同。筑子遙坐于元帥位上,無可非議。暗暗思索,面上時不時轉換神情,看得二人捉急,眉間微微一變,輕道:“姜國周遭可有其他小國?”肖飛略一遲疑,姜國附近多以荒漠,很少會有國度,不過筑子遙如此提及,倒還真有一個,娓娓:“安塞便在姜國不遠的綠洲上,不過此國素來與我汴交好。只是前幾年安塞王子相中了我們白山公主,可小公主打自出世起便被寵著,哪里會愿意嫁到那樣的地方去,便被陛下拒絕了,之后也再無提過此事。”“不好了。”筑子遙突然站起來,一拍桌子。肖飛一愣,眨巴了幾下眼睛,告知筑子遙:“安塞不過一個長涇般大的小國罷了,無須掛齒,陛下也正是不怕與他們撕破臉皮才會毫不猶豫否決這門親事的。”“我不是說這個。”筑子遙癟了癟嘴,無奈肖飛會錯了意,揮舞著胳膊,道然:“快,速速備餐,本將軍餓了需要補充體力腦力,一切事后再說。”尹智嗤笑,輕輕一拍肖飛肩頭,眼神自行領會。說罷師徒二人好不默契地沖出了議事廳,唯恐美餐被人搶了去,唯留下一個肖飛將軍,半帶輕笑著搖了搖頭。是夜,長涇皇宮中便收到了一份戰報,正是肖飛寄去的,其中主要講述了筑子遙的計謀和姜軍的狼狽。九幽看完,大笑:“確實長臉!”一旁的殘念癟了癟嘴,輕聲喃喃:“要不是魔君不讓用法術,我一袖子過去他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逃走。”當即九幽犀利的目光火辣辣地盯著殘念,后者立馬焉了。九幽沒好氣地瞥過殘念,訓話道:“既然來了,好好做人。”此刻房中只有他二魔,便可暢言無阻。忽而出現一個白色身影,嚇得殘念直哆嗦了下,唯恐被對方聽見了什么不該聽的。見狀九幽便樂了,將肖飛傳來的書信交到南宮御手上,“筑將軍此番可是立下了大功勞,你說待他回來,朕該賞賜些什么好?”南宮御嘴角勾起一抹攝人心魄的笑意,看似有理地謂然:“金錢,權位,都是俗物,配不上筑將軍,美人自然更加不用,依臣看,不如賜他一門婚事。”“那國師以為將誰賜給筑將軍較好呢?”九幽不懷好意地一笑。南宮御義正言辭,謂然:“筑將軍并非一般人可壓制得了的,倘若許錯了姻緣,下邊可會說陛下走眼,對陛下不滿。然,放眼朝廷,唯獨臣對陛下赤膽忠心,那便勉為其難將我自己給了筑將軍罷。”月色透過窗紗照進宮殿內,灑在南宮御身上,增添了一抹朦朧的美感,格外好看。“那便委屈國師了,朕替整個帝都的青年才俊感謝國師的毅然獻身。”“陛下言重了,為陛下分憂,這是臣的職責。”在旁的殘念好一個嗤笑,暗暗為這倆人豎了個拇指。而此刻,正在膳房中和尹智為一壺美酒爭得你死我活的筑子遙全然不知,皇宮中兩個男人狼狽為jian地為他定了門婚事。是夜,膳房中二人格外愉快,暢然一醉方休,直至天亮才消停下。日照三干,刺目的光芒令筑子遙感到不舒服,幽幽然睜開眼,發現自己昨夜竟是趴在桌子上醉酒了,而旁邊還是喝的稀巴爛的尹智正呼呼大睡。膳房的門被輕輕推開,見是肖飛,其手中還拿著一封書信,筑子遙也顧不得什么形象,匆然起身,“可是宮中出事了?”肖飛搖搖頭,又點點頭,好一陣猶豫,將信交由筑子遙,同時面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意。看到南宮御的名字,方才還神情緊張的筑子遙驟然有種不太叫好的感覺。拆開信封,里邊有著三張紙,張啟第一張時筑子遙便是面色一黑,只見上邊寫著:有美一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時見許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第二張:鳳兮鳳兮歸故鄉,遨游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筑子遙堅持著拿起第三張,抬眸望見肖飛強忍著笑意,也是難為他了,饒不情愿地揭開最后一張,美眸掃過那短短幾行字,道是待他凱旋而歸,必有大賞相賜,盼其早日歸來。總結而言——一堆廢話,等于沒說。筑子遙強顏歡笑地對肖飛道:“肖將軍啊,以后這個人送來的信呢,您老就直接撕了吧,不要拆開,千萬不要!”不過此番看肖飛那個神情,筑子遙敢肯定這老將軍一定偷看了!肖飛好一陣為難,稍稍擦去額上的冷汗,恭然:“筑將軍可知這是國師送來的信,那邊可是說了要務必親自交到筑將軍手中,老臣豈敢違之啊。”第15章大意失常陽筑子遙握著信封的手緊了緊,暗道好你個南宮御,當真看不懂他究竟要作甚。想要動手撕了,卻又忽而頓住,他這是——不舍得?筑子遙承認,在看到那一曲時,自己心下最柔軟的一處確實有所觸動。卻原來,不僅是南宮御,他就連自己都看不懂了。好一陣躊躇,最終還是不忍就這么撕去,暗自藏下。待尹智醒來,已是臨近黃昏,不由筑子遙感慨這師父酒量確實不怎樣,也難怪簡柯去酒樓從不帶上他,這回可算是明白了。連續幾日,姜國那邊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絲毫動靜,也同樣沒有和安塞合作的消息傳來。筑子遙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