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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太長了,他得把前因后果全對戴芬解釋一遍,還是等日后吧。“幸好你還有朋友幫忙,”戴芬聽得很入神,“以后,我要把這些事寫成劇本,格恩,你看行嗎?親愛的,你脫險了我真高興,我很想你。”“我也是,”亞蘭蒂爾說,想到戴芬所冒的險,他的聲音溫柔下來,“你想怎么寫都可以。現在我這邊沒事了,但你不能回德國去了。就這三天,從布拉格飛到瑞士來,萊絲麗和卡爾就在布拉格,他們是專門去接你的,你們一起到日內瓦。”“拋開伏尼契將軍嗎?名義上我是來和他度假的,他會不會被氣瘋。”戴芬小聲說,“將軍快要變成受害者,”她有些猶豫,“另外,我還沒向劇團提出辭呈,下個星期,我還有兩場演出,他們臨時不太好找人接替,票都賣出去了。”“顧不了那么多了,姑娘。”亞蘭蒂爾說,“是我的緣故。但是追查你的人是黨衛軍,他們找不到我和李,就會想辦法抓你,查問我的去向并且泄憤,你會很危險的。我推測他們監聽了一到兩次我們的電話交談。星期五通話時,因為臨時換了線路,他們不能錄音,但想弄清說話的內容仍是可能的,比如設法靠近你偷聽,或者讓人讀唇語,否則,即使他們跟蹤你,也不會這么大動干戈,明確地鎖定將軍的汽車后備箱,并且不留余地,他們多少有些證據。你對伏尼契將軍編個借口,說美國家里出事之類的。要是怕當面說不清,就留封信給他,先離開吧。去卡爾和萊絲麗住的旅店找他們,我給你地址。”“我能不能后天走?伏尼契將軍為了這次度假安排了不少行程,特別是明天。如果我直接一走了之,有些失禮。”戴芬說,“我想,明天陪他游覽一天,你看行嗎,格恩?”亞蘭蒂爾想了想,黨衛軍暫時應該是不會來打擾伏尼契將軍的假期了,陸軍也沒必要,而戴芬與將軍打了這么久交道,似乎應該尊重她的判斷。“好吧,”他說,“我真不想這么大方。那就定在后天上午,我會和萊絲麗說的。”“我后天清晨就走,給將軍留一封信。”戴芬許諾道。他們又說了幾句話,戴芬描述了費里安中校臉如土色的模樣。“你講得很生動,將來會寫出好劇本的,”亞蘭蒂爾說,但他心里想道,黨衛軍丟了如此大的丑,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如果是在電影中,到了此刻,銀幕上已經可以打出“結束”的字樣,在戴芬的戲劇舞臺上,大幕也將降下,可是生活是延續的,今天之后還有明天,許多事都不是獨立存在的,因果也不可能輕易完結。“會的。”戴芬柔聲說道,想起即將到來的新生活,她心里泛起了甜甜的幸福感。艾伯爾將軍在星期二的上午將亞蘭蒂爾留下的信給貝克將軍過目,這是必要的。如果他不拿出來,貝克雖然不一定追問,但總歸會心存疑慮。“才二十六七歲,居然教訓起我們來了。”貝克將軍看完后咆哮道。令艾伯爾將軍沒想到的是,老將軍跟著把整張信紙撕了個粉碎。看到艾伯爾將軍驚詫的目光,他面無表情地說道,“真糟糕,因為他的所作所為太令人生氣,我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氣,這封信看來是無法歸檔了。您還記得他寫了什么嗎?”“他向我告辭,說想盡一位醫生的職責,更好地治療病人,覺得軍部給的環境和期限都不夠理想,所以跑了。”艾伯爾將軍說,他回過味來,這封信還是不要讓別人,特別是黨衛軍有機會看到才好,很難說會被用來做什么文章,“您看后記得是這樣嗎?”“就是如此,沒別的了。”貝克將軍說道,“我還記他的祖父海格莫斯格恩當年的風采,這小子該進軍部,做我們的人,卻選擇去當什么心理醫生,年輕人太沒責任心了。他要跑就跑了吧,讓黨衛軍去滿世界地找他和那個男孩,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還得接著為陸軍和德國的未來奮斗。”“誠如您所言,閣下,那些年輕人總是有自己的想法,太過叛逆。”艾伯爾將軍嘆著氣說,“聽說他的父親杰弗里就是個怪胎。”他很贊同,不過對于脾氣執拗的貝克將軍會這么輕易地表態放手,還是有些意外。但當他聽到下一句話后,就明白了。“元首已經做了決定,戈林被封為帝國元帥,瓦林納將軍將成為國防軍總司令。”貝克將軍說,“正式命令會很快下達。我們已經極力爭取,但最不想看到的結果還是出現了。元首的傾向和意圖已表露無遺。”艾伯爾將軍深深吸了口氣,他想到了元首的親信戈林那臃腫的身軀,總是戴滿華麗寶石戒指的手,他愛穿黑色的貂皮大衣,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那打扮是高級□□的標準配置。此外,他熱衷于搜集珠寶和玩具火車,貪財成性。瓦林納將軍則就差公開表達對黨衛軍的親善了。即使李默梵沒有跑掉,能夠拿到龍之鑰的寶藏,又有多少能用于陸軍需要的正途呢。“伏尼契將軍回來后,我們再會同另外幾位將軍開個會。”他說,振作了一下精神,“不能坐視軍部失去多年來的獨立性。”亞蘭蒂爾和李默梵到了日內瓦后,就吃晚餐,打電話。等進了公寓,李把女孩的衣服都換了下來,兩個人好好睡了一覺。李的衣服全部留在別墅里了,所以醒來后,他就穿上亞蘭蒂爾的衣服,跟著出門購物看風景。亞蘭蒂爾到銀行查了一下,如他所料,德國銀行賬戶上本來還有兩萬馬克,已被凍結了,他在柏林的公寓和雷諾汽車多半也會被沒收。黨衛軍對財產不是一般地敏感,下手也不是一般地快。之前他為了使軍方不至疑心,在陸軍支付的五萬馬克中,除了取出一萬現款,他將其他四萬馬克的一半保留在原德國銀行的賬戶里,另一半連同原本的存款一起轉到了瑞士。他大部分存款在布魯塞爾的一家銀行,還有一部分在美國。他取了三千馬克,換成瑞士法郎,帶著李去買衣服、用品、還有巧克力。他給李買了幾套外出的衣服,以及睡衣,都很寬松休閑。“后天,我們去見克羅采。”他對李說,“見他不用緊張,可以很隨意,也不必在意穿著,他不會把你當作外人的。”李看著亞蘭蒂爾付錢,他想到了一個原先從來沒顧上想的問題,他沒錢,以后就靠亞蘭蒂爾養著嗎?雖然亞蘭蒂爾好像認為這很自然,但是他都快十八歲了。亞蘭蒂爾見他方才還興致盎然,轉眼神態又轉成沮喪,就問道:“在想什么?”“我在想,”被問了個正著,李默梵連忙找借口:“德國那邊會不會接著想追捕我們?”“會的,”亞蘭蒂爾說,“他們遲早能找到日內瓦來。我們接下來先藏匿一陣子,會很隱秘。等辦好各種手續,我就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