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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一絲說不清的動心,但她怎么能嫁給斯特林,有的是人會愛她,追求她,跟著她想起了原本的目的。“我……我不知道,”她說,仍然很難找回一貫的社交狀態,“太突然了。我想我們還沒有到這個程度。”她想委婉地拒絕。“我又驚嚇到了您。”斯特林低聲說,他反而冷靜了不少,有些懊惱,“對著您時,我動不動就說出過頭的話。您只要別拒絕我,我們能繼續見面,就好了,直到有一天您能明確的決定。我今天本來只是想把這個戒指送給您,因為這是給心愛的人的,即使剛才說的只能是夢想,成為不了現實,我也不想把它送給別人了。”屋里靜了一會兒,伊麗莎白拿起斯特林送到眼前的小盒子,戒指上嵌的是一棵祖母綠,橢圓形,顏色很淡,遠比不上她自己的收藏,不過琢磨得很有光彩。她想不出推拒的理由,只有收下,小心地把盒子放進衣袋,“謝謝,我很喜歡。”他們又在客廳坐了幾分鐘,伊麗莎白說想上樓看看書架上的畫冊,斯特林還在不好意思,很高興她沒有馬上告辭,就又陪她上樓。伊麗莎白翻閱了一陣,在書房里和斯特林一起再喝了杯咖啡,就離去了。臨走前,她還借了兩本畫冊帶回去看。斯特林送她下樓,望著她的車子遠去,有些悵然,但想到伊麗莎白的態度像是要和他繼續交往,也就滿足了,至少他還有希望。第32章第三十二章截至星期四的下午,亞蘭蒂爾給李默梵完成了三次催眠。每次都是趁午休的時間。書房里的竊聽器安在沙發下面,他們就到時抱過去兩床被子,把沙發整個封得嚴嚴實實,兩道房門再關緊,就可以放心出聲。之所以只有三次,是因為有兩天要趁中午到車庫和卡爾碰頭。亞蘭蒂爾思考了許多次,從各個方向權衡可供選擇的每種逃離方式,他還是決定用戴芬說的辦法。這是對李影響最小的一種。六年前他與林雅的逃亡失敗,受到的刺激太大了,這次最好不要讓他在過程中有歷史重演的錯覺。星期四晚上,他把計劃對李默梵講了一遍。他預料到李可能會反對,但沒想到反對如此激烈。“不要,亞蘭,我要和你一起走。”李說,神色極其堅決。“后備箱里是空間有限,但時間不長。上車前我再給你打一針,等你醒了,我就來接你了。”亞蘭蒂爾說。“不要,我們一起離開。不用讓我睡覺,我沒那么脆弱。”李默梵干脆地說,他看看亞蘭蒂爾的臉色,又補充道,“你都給我做過催眠了,我挺好的。”“就有那么脆弱,還不夠好。”亞蘭蒂爾用食指扣了扣他的額頭,“聽醫生的話,知道不?”“可是萬一后備廂開了,出現的人不是你,如果你在我睡覺的時候出了什么事,我……我才會發瘋。”李低聲說道,想到這種可能性,他抓住了亞蘭蒂爾的衣袖。“可是,我們一起走的危險性更高,我和萊絲麗單獨脫身很方便,速度也快,能趕到前面,在捷克斯洛伐克接你。”亞蘭蒂爾對他說。心想還說挺好的,這不就害怕了。李默梵郁悶地松開手,把頭靠在亞蘭蒂爾的肩上,說到安全,他就不得不動搖了。亞蘭蒂爾見他不再堅持,就說起了各種時間、地點,有些安排具體到以秒來計算。李默梵感到自己只能被說服。不能否認的是,聽到后面他安心多了。還有三天,他想。他快要離開德國了,他恨這個國家里帶給他那么多痛苦的人,但他愛帶給他溫暖的別墅,亞蘭蒂爾也是德國人,不過好像還有英國籍。他又能愛與恨了,但無論心中有什么樣的感情,此刻都要放到一邊,重要的是不再失去所愛的人。亞蘭蒂爾回房后,他獨自抱起了小P,小折耳貓也會被帶著一起離開。他愿意向所知的每一位神明祈求,讓我們平安吧。又到了星期五的上午,萊絲麗本該例行出去購物,但這一天是三月十五日,恰好也是亞蘭蒂爾到米特格爾精神病院去取藥的日子。他早餐后就開車走了,萊絲麗則把購物時間改在了下午。盡管即將離開,他們在表面上當然得照常生活,就像還要穩穩當當地住很久似的。十點十五分,戴芬從自己的住處出來,朝格林伍德咖啡館走去。伏尼契將軍幾天不在,她雖然也從其他人那里聽到一些軍部的傳聞,但都與亞蘭蒂爾沒什么直接關系。只聽說元首可能會任命親信戈林為帝國元帥,把他空降到陸軍軍部,再任命一位聽話的將軍代替馮·博拉姆堡將軍的位置。她對這些已不再像之前那么關心,想的都是亞蘭蒂爾要怎么脫離魔掌。兩名坐在車里的暗探不著痕跡地跟上了她。秘密警察對戴芬監視得滴水不漏,從劇場和劇團的相關人等口中,他們打聽到戴芬的社交狀況,都有誰在給她送花,她又與誰來往得較多。他們獲知了伏尼契將軍的名字,而且基本鎖定。這位將軍本周身在外地,他們只監聽到一次電話,說的是下星期一要一起去布拉格度假的事,實在稱不上什么證據。因此,費里安中校將希望寄托在監聽今天她與亞蘭蒂爾的通話上面,并且做了周密的布置。當暗探們看到戴芬去了上次的咖啡館時,都松了口氣,他們很擔心她會變更地點。亞蘭蒂爾在醫院里拿到了藥,和幾位認識的醫生護士打了招呼,就離開了。前后只停留了一小時,他沒有在醫院里打電話。雷諾轎車在回程的路上疾馳,暗探們追在后面。“他看來要在路上打公用電話,咱們從這邊不可能監聽到。”其中一人說。“確實,就看市里那邊了。”他的同伴答道。快到十點半,亞蘭蒂爾在路邊的一個公用電話亭旁停下車,撥通了號碼,他對咖啡館的侍者報出的仍是鮑西婭小姐。不到十秒鐘,鮑西婭小姐就接了電話,“格恩。”戴芬的聲音從線路里傳來,“真的是你。”“是我,親愛的。”亞蘭蒂爾說,“聽我說,現在放下電話,你點了咖啡的話,就付掉帳,然后出門,向左拐三十米,路邊有公用電話,到那里等著,五分鐘后我會打過去。”“好的,我等著。”戴芬說。暗探們看到她只說了幾秒鐘,就掛了電話,都有些弄不清狀況。接著,戴芬付了咖啡錢,徑直出門,走到街邊一部公用電話旁,沒多久,她面前的電話鈴響了。“今天要談的事比較重要,所以不得不小心些。”亞蘭蒂爾說道,“你竟然答應了要和那位將軍一起出去旅游,太自作主張了。”“你生氣了嗎,格恩?”戴芬問,她有點心虛,“如果你實在不樂意,我就取消,不過他又和我確認了好幾次,我只好裝病了。”“我是很生氣,”亞蘭蒂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