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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面前。他已經穿好上衣,指環和手套都不見了。他連忙坐了起來,竭力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和懊惱。“格林威爾中校,實在感謝您的幫助?!眮喬m蒂爾說道,聲音依然十分文雅,“您的感知很敏銳,很容易接受正面的暗示,并且從中獲益,您現在感覺還好嗎?”“很好,謝謝?!彼固亓掷仟N地回答道,他忙著檢視自己的儀容,好在似乎并無失儀之處,他感到自己剛才好像睡了一覺,掛鐘的指針顯示剛過了二十一分鐘。他站起身來,發現將軍們都在用揶揄的目光看著他,好在全都沒有責備的意思。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悻悻的想道。這個疑團在不久后就解開了。散會后,當他爬上艾伯爾將軍的座車的副座,準備一起離開時,將軍突然問道,“您認識伊麗莎白·格倫西亞小姐,是嗎?”“我是和她見過兩次面,閣下。”斯特林只好這樣回答,同時感到無比尷尬,“您怎么會問起這個?”將軍笑了起來:“剛才您被催眠后,格恩醫生讓您說出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女性的名字,您說出了她的全名,相信我,那是很長的一串?!?/br>另一邊,海因里?!はD啡R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后,馬上按動對講機:“給我接諾科特洛夫上校。”一分鐘后電話接通了,他拿起話筒:“老伙計,”他對電話那頭的帝國保安總署署長諾科特洛夫說道:“我要您做一件事,給我徹底盯住亞蘭蒂爾格恩這個人,他所做的事,說的話,接觸的人,還有他過去的歷史,都要細查……”他聽著對方的回答,說道:“是的,我需要您做一切,之前那些初步調查遠遠不夠,我們需要弄清他的底細,特別是找到他的弱點,雖然他有德國籍,但是長期生活在國外,我們要確保他對國家和元首絕對忠誠,您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將撥給您專項經費,沒有限額,您每周定期向我匯報,如果有特別發現或異常情況,隨時報告。我希望您現在就開始?!?/br>與此同時,亞蘭蒂爾回到了他剛剛買下的位于選帝侯大街的寓所,這是一間帶有家具的漂亮套房,有一個小客廳,兩個房間和一個露臺,從露臺上可以俯瞰遍布林蔭的整潔道路,寧靜而舒適。他幾天前好不容易抽空辦完交易手續,馬上從飯店搬了進來。他進門的第一件事是走進衛生間,花了十分鐘洗手,用清水反復沖洗右手無名指的部位。隨后他從衣袋里拿出那雙手套,小心地把其中一只從里到外翻過來,里面有一些破碎的蠟片掉落在抽水馬桶里。他制作了一粒黃豆大小的蠟丸,里面藏有他自己調配的強力麻醉嗅劑,然后在用時帶上手套,輕輕按一下,蠟丸就會破裂,藥劑流出來,快速揮發。他按動抽水馬桶開關,把這些蠟片沖走,之后清洗了手套。最后,他給自己煮了一壺咖啡,坐在沙發上,慢慢地喝了起來。他的計劃剛剛進行了第一階段,目前還算順利。他思索著今天下午在場每一個人的表情,他們以及自己說過的話,接著又在腦子里把后面的環節梳理了一遍,試著尋找其中的漏洞。最后他想起了李默梵,沒有人知道,當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少年時,心里那種復雜的感情。五年來他早已不再自問為什么要做這件事,這是他的責任。兩小時后,他走下樓,到最近的餐館去吃晚飯。這時候,他看到街對面停著一輛很不起眼的灰色轎車,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一篇寫二戰前歐洲的文。借用了第三帝國的背景,有些人物是歷史上的真人,主角和故事當然是虛構達。第7章第七章5月21日星期四今天是輪休的日子,我去發廊修剪頭發,到商店里給亞蘭買了兩套衣服和兩雙鞋子,還有一對黑曜石做的袖扣。他二十一歲了,已經是個大人,我只要頭腦閑下來,就會開始想念他。我向來很享受自己的休息日,但是今天我有些心神不寧,我忍不住在想諾爾頓醫生那種惡意和急切,他想把李逼得失態,然后在會診中被診斷為精神分裂,從我手里接管他。他已經不止一次表現出這個意圖??伤麨槭裁匆@么做呢?李說過,他受到了虐待,克萊娜則說李是個自殘的瘋子。如果李說的是真的,那么克萊娜為什么要這么對待他呢?克萊娜說的會是實話嗎?她拍下了那些讓人心里直冒涼氣的自殘照片,她有證據。那天李絕望地對我說,沒有人相信他,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自己。一個警察或許會相信克萊娜的話,可是醫生的本能告訴我,李沒有說謊。沿著這條線想下去,我覺得疑云重重。昨天李受了刺激,德拉說他情緒很煩躁,在床上坐立不安,于是我稍微加大了鎮靜劑的劑量,今天他應該會多睡些時候。下午回到家里,護士長打來了電話,她說:“您在家真是太好了,李的家屬要求暫時接他出院,去其他醫院接受一次全身檢查,這需要您的準許。她很急,說已經安排好了。想馬上接走他?!?/br>我問:“他的家屬是叫克萊娜嗎?只有她一個人嗎?”“是的,她自己來的,她說李的父親還需要幾天才能過來,但治病不能耽誤?!?/br>我讓她把電話轉給克萊娜,說道:“李的精神狀態現在不適合出院接受檢查,需要再治療一兩個星期,看看情況。”“但是我已經預約好了,費了很大力氣,還花了錢。”她生氣地說道。“很遺憾,但是您事先沒有和我商量,恐怕您只能取消這次檢查?!?/br>“那探視呢?”她問道,“我為他跑了一趟又一趟,連面都見不著,他怎么能不見我?”我說,李現在不適合與外人見面,即使是他的父親來了,也需要我在場,確定李的精神狀況可以支持才行。她惡狠狠地說道:“我不明白您這么攔著我做什么,您只是個醫生,而我卻是照顧了他好幾年的人。他的身體狀況如果因為您的阻攔出什么事,您得負全責?!彼绷?。我費了些口舌才掛上電話。我并不擔心她找麻煩。在我們這里,住院的病人一個月內通常是不允許離開的,探視的規定也很嚴格。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她那種急迫,李的父親還沒有來,她卻急成這樣。晚上我和安東尼·米勒教授共進晚餐,他從紐約飛到倫敦來參加一個學術會議。他興致很好,向我談起了精神控制:“有很多類型,但是幾乎無一例外滿足幾個要件。首先是外部環境變得完全陌生并充滿敵意,或者干脆與外界隔絕,失去與原有的親人朋友的所有聯系;其次是通過反復的語言、行動上的暴力和侮辱,以及各種暗示,摧毀原有的思維方式和信念,為了做到這些,控制者會想辦法讓控制對象的精神力量變得虛弱,最常見的做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