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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他千求萬求的感情,為何他百般追求的渴望,永遠被他人不勞而獲?zero是他喚醒的,zero只能是他一個人的,既然zero的感情不是對他的,那么抹去了便是,他可以等,他們還有以后。腦中的思忖不過片刻,很快他便反應過來。他沙啞的過分的嗓音緩緩響起,“你離開我,26小時43分鐘52秒07毫秒39微妙,只為了見一位淘汰者?”今日,06點12分54秒,他終于查到了失蹤已久的zero的地址,也終于查到了那個被zero保護得很好的另一個人的存在。很快,他的手上便收集到了那個人的所有信息,宋軼么?最為低級的淘汰者么?僅有幾次的任務也是合格么?這般無能的人,何德何能,竟敢奪取zero的注意!他必要那人付出代價!不待zero有所回復,他便話鋒一轉,挑了挑嘴角,緩慢說道,“zero,你知道我為何給你取名為zero么?”他在zero面前,向來是自說自話的,但是他卻也甘之如飴,他面帶微笑,“因為zero是零,也是初生”。“世界在我眼中,只有0和1,而0是伊始,1則是終極。我和你,始于未來,終于此地。”“你是獨一無二的,不論是此時,還是未來,你都獨一無二。”“沒有任何人可以和你比擬。低等人類不配,外面的低級兵器更是不配。”“你的獨一無二注定了你的孑然一身。在此地,在此世,除了我,沒有任何低等人類會接受你,會了解你。他們只會恐懼你,只會遠離你,能和你在一起的,只有我,也只會是我”。他緩緩的推動輪椅,打開了那扇始終緊閉的大門。門后,數不清的的容器有序井然的排列其中,簡直比那非法生物研究中心高明不知道多少倍。一排排的人形身體漂浮在充滿濃稠液體的容器中,他們雙目緊閉,毫無知覺。容器周圍更是穿梭著面目冰冷的各種人類,他們看見王的到來后,紛紛退讓一側,單膝跪地。更為奇妙的是,天花板的背景竟是一片浩瀚無邊的星空,真實的如同親自站立銀河細細觀摩。他十分歉意的回頭對zero說道,“抱歉,這次只能暫時委屈你了。我會一直等你醒來的,到那時——”他停下了話語,因為他兀然發現說這些委實太沒意思了,zero都快重生了,等他醒來,他們可以再次好好相處的。他要將這些話藏著,說給那個重生的zero聽。第36章黎明之下(十三)內有乾坤,說的正是這般。不大的一間木屋房內,一張寒玉床外加一張文房四寶樣樣齊全的小方桌,再無其他,竟是連把椅子都沒有。但是,真要說起來,這么單薄的配件,恐怕是價值連城,不,一座城哪里攀得上啊,簡直抵得上一個小型國家了。單是這寒玉床,便是由那北冥之巔的萬年玉髓為引,千錘百煉,百般靈力滋養而生的,簡直是治療內傷的絕佳靈藥。是的,這張看起來用來睡覺可能還硌得慌被人極為嫌棄的床,竟是可以重復使用的靈藥,也只能說,修真界的人都太會玩了。至于其他的方桌,以及桌上的物件,哪個不是價值匪淺?哪個不是修真界人人眼紅的珍寶?而從這張很是寶貴的寒玉床上醒來的顧琤,對于現在的處境有些懵逼,手臂上的傷口倒是愈合了,于是他慢條斯理般的拽了拽手上的繩索,不出他所料,不動分毫。結實可靠,殺人奪寶,隨身攜帶,必備物品。這繩索,他倒也知道,是修真世界極為常見的一樣東西,名叫捆仙繩。名字雖是這般高端大氣上檔次,但是到底實不實用,到底能不能捆住神仙,還得看材料。由龍筋(似龍兇獸被稱作龍)為主要材料制成的也叫捆仙繩,由琨獸(一種低階靈獸,三階之下全為低階)為輔助材料做成的也喚作捆仙繩,單單從材料便可看出,這兩種捆仙繩的效果可是極大的不一樣,更不用說煉器者的能力高下了。而很顯然的,鎖在顧琤身上的捆仙繩,雖是比不上龍筋,卻也相差不大。沒想到,白瀾生的金手指開得這般大,這芥子空間絕對是修真世界的大能隕落后遺落其他世界的。畢竟這里面的樣樣物品,都算得上是好貨色啊。顧琤雖是不眼紅,但是也有些感慨白瀾生的氣運,這要是穿越到了修真世界,妥妥的開掛主角的配置呀,雖然他在末世也是主角,但顯然檔次明顯就低了很多。不用說,能被喚作大能的,修為起碼得化神之上,底蘊也得非同尋常,當然目前這些常識性的知識,都和顧琤沒有太大關系,他現在在意的無非兩件事,原因,方法。原因什么的,顧琤靠著他那正常人的思維,實在是很難跟上白瀾生蜿蜒曲折的腦回路,畢竟他一個年歲有些大的“老人”實在是不懂最近年輕人的套路了。于是乎,他也只能默默的將這個原因拋在腦后,開始琢磨起解決方法。其實暴力簡單的方法也挺容易,直接將白瀾生打趴下了便是。但是,若是這般下來,恐怕是要和白瀾生鬧僵了。他倒不是在意和白瀾生的關系,在意的也無非是主角的身份罷了。這主角身份,說不定是開啟末世真相的鎖鑰。但是,連綁架這種戲碼都上場了,難道還有什么回轉的機會不成?嘖,真是麻煩。船到橋頭自然直,何必浪費自己本就不多的腦細胞呢?顧琤站起了身,有些愜意的伸了個懶腰,透過木質窗欄眺望遠處,一片碧綠盎然,渺遠無邊,正是原空間主人留下的各種稀罕的高階靈藥。白瀾生沒有將捆仙繩牢牢綁死,倒是有些方便了顧琤的走動,顧琤倒也真心實意的發自內心的感謝了白瀾生一番。他有些漫不經心的走到由千年枋枝木制成的方桌前,掃了一眼桌上的物件。這枋枝木,非火晶之地不生長,非火元素的滋養不成長,每逢百年,必遭雷擊,若是能活上千年,簡直就是有市無價,機遇難求。它的用途也極廣泛,既可制藥,也可煉器,就是不知,竟然會有人用它來做簡單的桌子。想來這空間的原主人實在是壕到沒朋友,否則,哪怕是送人的情分,也比這般糟蹋要好。當然,顧琤對這種奢.靡之風向來不做評論,畢竟他雖活得有些不拘小節,但也算是體會過這種富.二.代或者官.二.代的生活的。可是,物質上的滿足,于他而言,不過虛妄。有為最好,沒有也是向來不會強求。他之所以要看上這么一眼,無非是大致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