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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的老公是jian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2

分卷閱讀42

    手撫了撫小白狐的皮毛,幫它把身上的結塊干草給拿了下來。

    今日是乞巧前夜,外頭熱鬧的緊,即便隔著一堵院墻,蘇阮也能聽到外面的喧鬧聲。

    相比與外頭的熱鬧,后院里面卻安靜的多,小白狐清晰的吮吸聲和蟲鳴鳥叫之聲尤為清晰,蘇阮甚至能感覺到陸朝宗的寬袍大袖貼在自己胳膊上的微冷觸感。

    “這小白狐能自個兒吃。”蘇阮在心中猶豫半響,才軟綿綿的吐出這句話。

    “食色性也,天生就會。”陸朝宗盤著手里的花中花,那掛在腰間寬大綬帶上的一枚檀香木吊墜輕微晃動,雕工精細。

    蘇阮抬眸,定定的盯著那檀香木吊墜看了半晌,然后才吶吶的開口道:“不知王爺覺得這檀香木吊墜如何?”

    “手藝尚可。”陸朝宗半掩在暗色之中的一張臉上神色不明。

    蘇阮咽了咽口水,然后又道:“那王爺覺得臣女送給您的那個櫻桃rou呢?”

    “俗物。”陸朝宗緩慢啟唇,吐出這兩個字。

    “那王爺覺得,是那櫻桃rou好,還是這檀香木吊墜好?”

    其實陸朝宗記得自個兒送給他的那塊櫻桃rou已然很讓蘇阮驚訝了,而蘇阮又覺得,這陸朝宗大刺刺的帶著檀香木吊墜,不會真以為是那蘇惠蓁雕的吧?

    難不成這陸朝宗對那蘇惠蓁有意?

    想到這里,蘇阮禁不住的微微睜大了一雙眼,看著陸朝宗的目光也發生了一些明顯的變化。

    看著這般隱慧,怎么眼光這樣差?

    “都說王爺聰慧過人,非常人能及,那王爺覺得,櫻桃rou的雕工和這檀香木吊墜的雕工,哪個好?”

    蘇阮緩慢撐著身子從地上起身,纖細的脖頸仰起,有些怯怯的對上面前陸朝宗的目光。

    陸朝宗的眼生的極好,波光瀲滟的就像是蘊著琉璃星色,但細看之下卻是太過暗沉,黑漆漆的隱著戾氣,難估城府,不敢讓人直視。

    “呵。”聽到蘇阮的話,陸朝宗突然輕笑一聲道:“阿阮姑娘如此執著,莫不是在……吃醋?”

    聽著那細薄唇瓣吐出的最后兩個字,蘇阮面色大驚的猛往后退了一步。

    剛才這廝說的是什么?吃醋?她?

    墨黑的皂靴往前踩上一步,陸朝宗緊貼上蘇阮,那端著一對花中花的手輕擦過蘇阮的手肘,最后搭在她身后的大樹上。

    蘇阮的后背磕在身后大樹粗糙的樹皮上,細嫩的肌膚被磨得生疼,但此刻真正讓她覺得無措的是面前的陸朝宗。

    這樹大概是千年古木長成,樹腰大的離譜,正值暑氣炎熱時,樹冠鋪天蓋地而來,罩出一片龐大陰影。

    蘇阮被罩在樹下,頭頂陸朝宗的陰影又壓下來,黑漆漆的讓她根本就看不清面前的人,反而是那雙蘊著琉璃色澤的眼眸清晰的印入她的眼簾,閃著詭譎的暗色。

    “嗚嗚哇……”一旁的小白狐吃飽了奶,看到那被陸朝宗罩在身下的蘇阮,趕緊擺著大尾巴跑到蘇阮的腳邊,示威性的朝著陸朝宗露出了一對小小的尖牙。

    “別,別動。”蘇阮抬腳把小白狐撥到自己的腳邊,然后顫著眼睫看向面前的陸朝宗道:“臣女,并未吃醋,只是想告訴王爺,那檀香木吊墜是臣女雕的,王爺若是不信,臣女可立時再給王爺雕個一模一樣的。”

    “本王不是瞎子。”緩慢收回自己搭在蘇阮身后的手,陸朝宗突然便繃緊了面色,似有些不愉。

    “王,王爺早就知道了?”小心翼翼的往旁邊挪了挪,蘇阮雙手置于胸前,防備姿態十足。

    注意到蘇阮的動作,陸朝宗雙眸微瞇道:“蠢貨。”

    被陸朝宗當頭扔下一句難聽的話,蘇阮動了動唇瓣,卻不敢反駁,只悶著腦袋把小白狐從地上抱了起來,然后用手里頭的繡帕細細幫它擦了擦嘴邊的奶漬。

    小白狐舒服的窩在蘇阮懷里,時不時的沖著陸朝宗齜牙,顯然十分不喜這個人。

    “王爺既然知曉這檀香木吊墜不是那蘇惠蓁雕的,那為何不治那蘇惠蓁欺瞞……”

    蘇阮的話剛剛說了一半,就聽到外頭傳來蘇致雅急切的喊聲道:“阿阮!”

    “大哥,我在這處。”抱著懷里的小白狐,蘇阮急匆匆的跑到蘇致雅身旁,“怎么了,大哥?”

    “阿阮,武國侯府鄭家上門提親了。”氣喘吁吁地吐出這句話,蘇致雅一把抓住蘇阮的胳膊道:“母親催我們回府。”

    “啊,那……”蘇阮話音未落,便聽身后傳來一道暗啞嗓音道:“急什么。”

    陸朝宗上前,一把搭住蘇阮的另一只手,那雙眼鋒利如刀,透著狠意,讓人不敢對視,“武國侯府的鄭家侯夫人,真是一場好戲。”

    作者有話要說:  陸朝宗:這是我的乖乖

    ☆、獨發

    當蘇阮和蘇致雅急匆匆趕回蘇府的時候, 就看到那武國侯府的鄭家侯夫人正坐在花廳中跟王姚玉說話,身旁站著二房的李淑慎和蘇惠蓁。

    “這位便是我那二姐兒了。”王姚玉看到抱著一只臟不拉幾的小白狐進到花廳的蘇阮, 眉目輕蹙。

    平梅上前, 趕緊把蘇阮懷里的小白狐給接了過來,王姚玉才面色稍霽。

    “果然身段苗條, 模樣精致。”鄭家侯夫人從主位上起身, 一雙厲眼上下掃過蘇阮,面上雖不顯, 甚至嘴里說的還是好聽話,但心中卻對這副軟骨模樣的蘇阮頗為不滿。

    大戶氏族的主母, 以端莊賢淑為本, 像蘇阮這般的模樣, 就是當個偏房妾室,也會讓人嫌棄顏色過正,擾人心智。

    “我聽聞, 前些日子那攝政王給二姐兒送了好幾大箱子的玉石用來砸玩,由此看來, 二姐兒與那攝政王的關系應當匪淺?”

    那鄭家侯夫人站定在蘇阮面前,明明是天生一副厲色模樣,卻偏偏擺出一張和藹臉來。

    蘇阮微微屈膝與那鄭家侯夫人行了一禮, 然后才狀似委屈的道:“那攝政王言我是‘一等俗物’,哪里是真的拿了玉石來讓我砸玩,不過是想耍弄于我罷了。”

    說到這里,蘇阮偷摸著往蘇惠蓁的方向看了一眼, 然后雙眸輕顫道:“今日大哥還與我說,那攝政王腰間的綬帶上掛著三meimei送的檀香木吊墜。”

    “哦,是嗎?”聽到蘇阮的話,鄭家侯夫人往蘇惠蓁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暗自計較。

    “是啊,那攝政王掛著腰間的檀香木吊墜在大街上走了半個多時辰,明眼人都瞧見了,三meimei真是好福氣呀。”蘇致雅拱手跟站在一旁的蘇惠蓁道:“三meimei,攝政王乃人中龍鳳,這日后你的福氣自是享用不盡的。”

    蘇惠蓁紅著一張臉,手中繡帕輕絞道:“大哥就別笑話我了,攝政王怕是連那吊墜是誰人送的都不記得了。”

    “哎,三meimei此言差矣,前日那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