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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紈绔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目送他頭也不回地離去,嘴角艱難地想要彎起,跟自己說好的,看一眼也好,卻難掩住滿心的失落。

「這人還真是千差萬別,看看人家多好的命喲,闖禍有人在后頭跟著收拾,天雷有命盤相護的突然跑來擋著。這樣大吉大利的命翻遍了三界也找不出第二個來。嘖,還真是人比人要活活氣死人,我怎么就命苦成這樣?」狼王跑來坐在桌前感嘆,一雙眼嫉妒得發綠。

「你有什么好命苦的?若是嫌棄做這小小的狼族之王委屈你了,我這就去跟你家的長老說,幫你尋一塊人煙罕至的寶地任你捕羊也好,逮兔子也罷,真真做一匹獨來獨往的獨狼,這可遂了你的心愿?」瀾淵搖著扇子閑閑地嘲弄他。

「不就是這么一說么?咱羨慕羨慕還不成嗎?連二太子都得巴巴地把金剛罩給他送去,這事兒要是傳出去,那個把金山銀山都給您搬來的鼠王還不得氣死?」墨嘯撇嘴,有些不依不饒。

「那還不是讓他下山報恩給人家做牛做馬去了嗎?」瀾淵笑道。

卻引來墨嘯一陣不屑:「說得好聽叫報恩。就咱這位小祖宗,他們家那個籬清都管不住他,一個凡人能干什么?不出三天,不被他啃得連骨頭都不剩才怪。我看這是籬清拿他沒法子了,才把他趕下山去的,眼不見為凈,禍害別人總比禍害自己人來得好。反正他就算把天捅出個窟窿來,籬清管不了自有人腆著臉出來講情,不是嗎?」

「你這是在數落我的不是了?」瀾淵收了扇子問道,眼珠一轉,卻又笑開了,「既然狼王來了,我也正好有件事來問問。聽說最近老有人看見有黑衣人往山下跑,不偷雞不摸狗,半夜下山清晨回房。被人瞧見了也不害臊,大大咧咧地就進了狼王府。可有這事?」

「連你也知道了。」墨嘯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拿眼斜著門外的銀兩,「上至天界的仙官天君,下到人間誰家的一點雞毛蒜皮,還有什么是你這個銀兩不能打聽來的?難怪你整日不出屋,合著沒事兒就是窩在屋子里聽這些東家長西家短。」

「不成嗎?」挑釁地揚起眉,瀾淵命銀兩取出一只小小的方盒推到墨嘯面前,「當年我說過,狼王若能把狐王請來赴宴,你管我要什么,只要我能給的,我都雙手奉上。現今這個情形,哪怕你不來問我要,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這東西你就收下吧,喜酒我就不喝了,這東西權當作是我的賀禮。」

墨嘯將盒子打開,里頭是一顆紅艷艷的小圓珠子,尋常藥丸般大小,火紅火紅,火團似的,內里卻通體透徹,外側隱隱一層紅光。拿在手上看,照得手掌也跟著泛紅:「火琉璃?」

瀾淵微笑點頭:「正是。」

「哈。」墨嘯卻把盒子推回給了瀾淵,「剛還說我命苦,現在看來,我今日的運氣只怕要沖破九重霄了。你看,這是什么?」

說著也從懷里掏出一只盒子來,打開來看,赫然又是一顆火琉璃。

「這是?」瀾淵大吃一驚,不由將珠子拿起來放在眼前仔細看,「你這是怎么得來的?」

「人家送的。」墨嘯端起酒盅想喝,見瀾淵神色凝重,只得又放了下來仔細解釋,「就是來這兒的路上,碰上個人,他問我昆侖山怎么走,我就說了。他就送了我,我原先也不敢收,可他硬塞我手里。那我自然就……」

「他可是黑發青衣?笑起來還特別溫和的樣子?」瀾淵追問。

墨嘯瞇起眼想了一會兒,搖頭否認:「倒確實是個舒服的人,也穿著青衣裳,只是頭發是花白的。不抬起頭來還當是個歲數大的人呢。「

「……」重重靠回椅背,墨藍的眼中滿是悲哀,「那是文舒。昆侖山……他是要去輪回臺吧?我那個小叔啊……唉……都是被寵壞了,我是,他也是。」

第十章

「聽說張天師煉丹時打了個瞌睡,醒來時火快燒了大半間屋子。」

「哮天犬咬了荷仙姑,八仙天天追著二郎神討說法。」

「鼠王終于熬過了天劫,可惜傷得太重,百多年也養不回來,鼠族的長老們正在商量要體體面面地換個王,過不了多久就該發了帖子來邀咱們去參見封王大典……」

「虎王小夫妻鬧別扭,好性子的虎后哭著回了娘家,現在虎王擎威正在虎后娘家門口跪著,圍了好大一群人看熱鬧,說什么的都有,我瞧見獅王、兔王、豹王等等還有各族的長老都在人堆里混著……」

銀兩連說帶比劃,講得眉飛色舞,瀾淵合了扇子去敲他的頭:「墨嘯說你是包打聽,給了你三分顏色你還真給我開起染坊來了。帶了你下來是讓你成天東竄西跑看猴戲的嗎?你要愛看,我把你送去伺候斗戰勝佛如何?」

銀兩捂著額角滿臉委屈:「不是太子你讓我出去的嗎?」

見瀾淵拿眼橫他,又忙后退一步道:「我知道太子想聽啥,這不就正準備說給您聽嗎?那家的大主子跟從前一樣,成天在府里頭待著,小的實在是探不出什么事兒來。倒是那個小主子這兩天上了山去了狼王府。」

「嗯。」瀾淵注視著窗外輕輕點頭,「下去吧。以后那邊有什么事記得趕緊來找我,順便去狼王府問問,那位少主為的是什么事,如果是要什么東西就讓他們到這兒來取。」

「是。」銀兩躬身告退,抬頭見瀾淵又癡了般看著遠處出神不由低聲咕噥,「真是的,想見就見唄,這年頭誰還敢不買咱二太子的面子?何必拐彎抹角地搞這么多花樣?」

卻被瀾淵聽到了耳里,回過頭來沖他輕笑:「我想見是一回事,可他若不愿見我,即使相見了又能怎樣?于我于他都不過是平添煩惱而已。」

雖是笑著,可襯著身后殘陽如血暮色藹藹的光景,竟是說不出的慘淡。

若說瀾淵是慘淡,那么那位勖揚天君就更不知該說是什么了。

勖揚君的到訪瀾淵并不意外,只是當勖揚君站在面前時,瀾淵卻不敢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