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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以下是該貼的隱藏部分:只有青花魚平民用戶組可以查看杜霖靠過來吻他,一只手拽住他內(nèi)褲一角緩緩向下拽,露出在剛才的撩撥中勃`起的性`器,粉紅色的一根,干凈筆直,他愛憐地用手掌包裹住它的前端。鄭清游身體顫了一顫,順?biāo)浦鄣靥鹨粭l腿掛在扶手上方便他動作,杜霖像孩童對待一個有趣的玩具一樣饒有興致地撥弄手中的小東西,手指靈活地揉`捏龜`頭和柱身,聽著鄭清游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湊過去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啞聲問:“想不想我?”他手掌粗糙,掌心薄繭磨在要害處別有一番滋味,鄭清游瞇起眼睛享受,嘴里卻不屑地答道:“想你?脾氣壞心眼小,只有下面那根勉強算是好用,有什么可想的……唔,輕點……”杜霖手上力道重了幾分,聽著鄭清游因同時襲來的疼痛和快感而情不自禁呻吟,調(diào)笑著說:“這么想被我干,還說不想我?真夠口是心非的。”他到底顧忌鄭清游身上的傷,沒有做更多更刺激的,用手幫他打了出來。準(zhǔn)備去清理的時候又想起他那不知死活的回話,于是不顧反抗掰開兩條赤`裸的長腿,在腿根那里狠狠吮咬了幾口,留了兩個沾著口水的牙印在上面。鄭清游窘迫得眼角都紅了,被他扛起來朝臥室走的時候一個勁兒捶他,杜霖威脅他:“再亂動,就在你屁股上也蓋幾個章。”果然安分多了。三十晚上有盛大的煙花表演,隔著一片湖在對面景區(qū)里。杜霖搬了兩把扶手椅放在落地窗前,端來兩杯酒和一碟堅果,兩個人坐在窗前邊看邊吃。鄭清游圍著杜霖送的紅色羊絨圍巾,小臉映得紅撲撲的,氣色也顯得比前兩天好得多。自受傷以來他飲食都受限制,太久沒碰酒精,此刻捧著一杯摻了許多牛奶的甜酒,小口小口地抿,幸福得簡直要熱淚盈眶了。煙火盛世,歌舞升平。鄭清游側(cè)過臉看著身邊的人,百感交集。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走出很遠,也掙脫了所有過去想要掙脫的東西,然而不知為什么,總是不如陪在這個人身邊令他安心。杜霖察覺了他的視線,轉(zhuǎn)過頭來迎上他的目光。鄭清游看得心頭一陣激蕩,想著這是除夕,年節(jié)下他不愿壓抑自己,便爬過去賴在他身上,索要一個親吻。兩個人纏作一團難分難解,吻得太久,鄭清游憋得臉色通紅透不過氣,卻不愿停止,緩一口氣又密密地親了回去。他饑渴得像是永不能滿足,索需無度,杜霖最后不得不把他從自己身上拽開,褲子上鼓起了一大包。“好了,好了,”他駭笑著說,“再親心臟病要犯了。”鄭清游坐了回去,過了半晌卻開始為自己沖動的表現(xiàn)懊悔,覺得像個沒得到夫君寵幸的小媳婦般反復(fù)無常,上不得臺面,萬分丟人。他生起自己的氣來。杜霖看出他心情不佳,也沒有多說。兩人看著最后一串煙花在天幕上噼里啪啦炸開,絢爛至極,萬千光點閃耀一瞬間后很快消散在風(fēng)里。杜霖拉過鄭清游的手,放在手心摩挲。“回來好嗎?”他抬眼看他,認真地問。他目光溫和,定定地望著鄭清游:“清游,再給我一次機會。你回來,我會對你好,尊重你,不干涉你的生活,只有你一個。——你愿意嗎?”鄭清游久久地看著他,最后移開視線,低聲說:“我不知道。我對你沒有信心。”他揉揉眼睛,低低地嘆了口氣,苦笑著說:“我總是覺得——像你這種人,還有什么別的可能性呢?你看,從來沒有人能動搖你。有時候我會想,大概你也不會變得更好了,只能維持現(xiàn)在的樣子,日復(fù)一日……”他還想說下去,但是杜霖打斷了他的話。“不,不是這樣的,清游。”他的語氣是妥協(xié)的,然而不容置疑:“我會證明給你看。但是不要躲著我,好嗎?”鄭清游默不作聲,以謹慎的審視目光打量眼前的人,自上而下,連他眼角的一條細紋都沒有放過。過了這個年他就要滿四十歲了,算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紀(jì),有閱歷,有事業(yè),有足以蠱惑人心的相貌風(fēng)度,挑不出什么錯處。依鄭清游以往的理解,這樣志得意滿必定有難以瓦解的自我堡壘,既然自信歷經(jīng)世間千百,就更不會擺脫自己認定的那點安穩(wěn),至多不過在外尋求些新鮮刺激罷了。即使如此,他心內(nèi)跳動的那一點小火苗卻越燃越高,逐漸有了燎原之勢,如同被關(guān)進牢籠的困獸叫囂著出逃,摧枯拉朽,燒盡僅存的最后一絲理智。心中早已是洪水滔天,然而面上還維持著淡然的微笑,鄭清游點點頭,回答道:“好。”春節(jié)期間本就沒什么正事,鄭清游一天到晚打游戲看書,沒事就逗逗狗,杜霖則推了大部分聚會宅在家里,十足一個五好丈夫的模樣,甚至開始學(xué)習(xí)下廚炒菜。盡管他挽留過,鄭清游還是在完全恢復(fù)自理能力后離開了別墅,同他解釋說上班不方便,而且他已經(jīng)不太習(xí)慣住在這里了。杜霖未多堅持,看著有些黯然。鄭清游想了想,把自己小公寓的鑰匙留了一把給他,還叮囑他如果過去提早給他打電話,他好多買點菜。開年之后鄭清游變得更加忙碌,譚家源春節(jié)里給他打電話拜年時說到父親查出胃癌,家里一團亂,他臨危受命接下了攤子,公司人事混亂到他頭疼,恨不得把幾個部門經(jīng)理全開了才好。話里話外都是抽不開身的意思,鄭清游于是問以后是不是要他自己單干了,譚家源訕笑,說那倒不至于,只是你大概要忙一陣子了。忙就忙吧,忙總比閑下來好。有一天鄭清游等一封重要的越洋郵件等到凌晨兩點,收到之后又馬不停蹄地加了六個小時的班,以為自己會猝死在電腦前,但實際上歪在沙發(fā)里毯子一蓋睡了一個上午,又精神奕奕地活過來了。這就是年輕的好處。以下是該貼的隱藏部分:只有青花魚平民用戶組可以查看杜霖每周大概有兩三天會去找他。公寓里的小床換成了雙人的,只能靠墻放,和衣柜之間大概能騰出一米的空隙來,就這已經(jīng)是極限了。傍晚時鄭清游在廚房里揮勺攪動一鍋rou湯,杜霖鬼鬼祟祟地摸上來,兩人撕扯著從廚房走到臥室,一路掉了一地的衣服,杜霖把衣不蔽體的人往床上一扔,掰開腿就插進去開始兇猛地沖撞,聽他斷了氣一樣呻吟,腸壁炙熱濕滑像張熱情的小嘴一樣緊緊箍住他的性`器,舒服得令人頭皮發(fā)麻。這種時候鄭清游一定會提前做好潤滑,而這樣的情趣就算對杜霖來說也稱得上新鮮,像偷情一樣刺激。他興奮地逼問鄭清游在等他的時候經(jīng)歷了怎樣的內(nèi)心活動,又有多少旖旎香艷的幻想,他要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不準(zhǔn)中途停下也不準(zhǔn)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