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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宮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6

分卷閱讀196

    國事為重”,也足以打發他了。

    怎么會這樣呢?他一直敬重甚至感激的人,原來不是他想象的這么簡單。是人總會有私心,他居然忘了這一點。對于她,說恨談不上,失望是真的。他撫著腕上的迦楠念珠嘆息,“婷婷,朕龍潛時起你就伴著朕,這么多年,咱們夫妻舉案齊眉,從沒有紅過一次臉……”

    皇后被觸到了傷心處,盯著那魚缸里的錦鯉失神。

    皇帝踱著步道,“朕是皇帝,站在泰山之巔,和底下臣工議政辦差,也只是尋常的公務往來。御極前常有人說朕無情,朕也承認。朕不對人托付真心,兄弟也好,股肱也好,總留三分轉圜余地。可是你,在朕眼里不單是朕的皇后,更是可以交心的朋友。你我之間,說愛情,談不上。朕不愛你,你也不愛朕,只是命運弄人才走到一起。但是即便這樣,這十來年的相處也足以產生親情了。有些話朕一直藏在心里,怕說出來傷你的心,到了今天,也不得不拿出來論一論。”他走到檻窗下,倚著花架子悠然逗弄籠里的畫眉,聲氣兒有點無關痛癢,“先說皇嗣,你是正頭娘娘,滿朝文武盼著你有所出,給朕一個說得響的皇儲,可是你沒有。再說后宮太平,前陣子賀氏鬧到那步田地,不是冰凍三尺么?以前她協理宮務,一有紛爭你就稱病,結果縱得她膽子越來越大,最后害了朕的兩位阿哥……主理內務方面你也不行。說得難聽些,你這不行那不行,朕何嘗嫌棄過你半分?只要你好好的,朕就覺得后顧無憂。這十年一點一滴的積累,朕想一輩子對你好……不是有一句話么,結發為夫妻,白首不相離。沒有愛情無所謂,你是朕的責任,朕從沒想過要撂挑子……”

    他說得盡可能的委婉,但是皇后的尊嚴還是被擊得粉碎。大婚十年沒有生下一兒半女,連后宮那些雞零狗碎的事兒都處置不好,單這兩宗,就可以看出她這皇后做得有多不夠格。他今天能說出口,證明他一直是耿耿于懷的。什么不在乎不計較,以前可以大度容忍,現在有了心頭好,樣樣都顯得不對勁了。說不定還有廢后的心思吧!就算現在還維持原狀,以后呢?她一陣激靈,娘家凋零成了這個樣子,拿什么來和人抗衡?真要是廢她,那昆家怎么辦?恩佑怎么辦?

    她被這個想法擊倒了,惶惶然退后一步,腦子里混亂,腳下一崴就朝地上撲去。皇帝大驚,忙去接她,好容易扯住了膀子,真嚇得心頭咚咚狂跳。

    “你仔細些,這身子骨經得起摔么?”他不太高興,別過頭叫她的貼身宮女,“晴音,進來伺候你主子。”

    晴音慌手慌腳進來接應,看皇后這模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不敢多問,憋著勁兒把人扶到了羅漢榻上。

    皇后臉色慘白,捂著嘴吭吭的咳嗽起來,皇帝瞧她委實可憐,自己氣性也退了大半,坐到榻沿上給她端茶,溫聲道,“你心思別太沉,咱們夫妻說話,原本就沒有什么牛角尖可鉆的,說過則罷,也不必再三的掂量。橫豎……你好好作養身子,這泱泱后宮,你還是脊梁骨。”又囑咐晴音,“留神看護著,有什么再打發人來回朕。”

    他起身去了,跨出門檻的時候,四開叉的海水江牙被腳后跟撩起來老高。皇后眼神茫然,遲遲的看賴嬤嬤一眼,嗚的一聲就哭了。

    “娘娘別這樣。”賴嬤嬤趕緊上去給她擦眼淚,“不能哭,哭了傷神,不值當。有什么事兒咱們好好商量,這世上能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呢!”

    晴音也勸,“我的主子,萬歲爺也讓您心眼兒別窄,自己把自己耗垮了,豈不是更便宜別人?”

    皇后覺得天塌了,她本來就不是個能經事的人,只不過是人都會打小算盤。她這么防微杜漸,有什么錯?男人的心田吶,真靠不住!她仰在那里,神魂都要散了似的,心口一陣陣的絞痛,直泛起了惡心。突然喉嚨里翻涌上來,挺起身子便是一口血,嚇得跟前人尖叫起來。

    “別聲張。”她兩眼都是淚,什么都看不清了,胡亂抓住了賴嬤嬤的手,抽泣道,“別叫人知道這個,沒的萬歲爺有說頭,孩子抱不過來。”

    這已然是魔癥了,真想孩子能想到這樣地步……賴嬤嬤和晴音對看一眼,無奈的應了個嗻。

    ☆、第124章

    月底的選秀素以沒露面,據說參選的秀女在閱是樓供皇后和四妃挑選。初選里頭留了五十面牌子,這五十人里再挑拔尖的,輪著走幾輪,到最后待封的大概能有十幾個,到時候是晉位還是賜婚,全得看帝后的意思。

    管他呢!素以搖著腦袋想,那些東西都不計較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高高興興待產。每天繞著絲瓜架子走一圈,哪根窩絲原來在什么地方她都知道。某一天看見架子頂上開出一朵花,她都要仰脖子瞧半天,叫跟前人都來欣賞。

    這么的,有點苦中作樂的味道。萬歲爺不讓她走,那天她提過上熱河去,他再來慶壽堂,面對她總是誠惶誠恐的模樣。大概很怕她再提吧,拽著她東拉西扯盡打岔。難為他想取悅她,說一些他不擅長的東西,什么吞刀、耍叉、磕泥餑餑,都是天橋上的買賣,和他離得十八丈遠呢,難怪說得生澀不趣致。

    其實她明白他的心思,他這樣反而叫她難以割舍。她有時候脾氣壞,說話沒輕重,他吃了癟,一個人挨在一旁,嘴里嘀嘀咕咕的辯解,也聽不清在說什么。含冤莫白的小媳婦神情可憐,一頭說一頭偷眼覷她,哪里還像個俯治天下的帝王。這樣一個人,你怎么和他較真?以前撞他一下都要嚇出一身冷汗來,山不轉水轉,現在輪著他來做小伏低了,她揚眉吐氣了幾天,還是舍不得,還是沒法子和他撇清關系。

    選完了秀該籌備上熱河避暑去了,她考慮了很久,去了不回來成不成?答案恐怕是不成。既然不成,挺著個大肚子,還有去的必要嗎?她靠在絲瓜架子邊上看小太監捉蟲,早晨的露水打在藤上,太陽照過來亮閃閃的。她擺弄著手里的折扇思量,其實她晉位以來心態變了,沒有習慣就沒有欲望,她想當然爾把皇帝看成她一個人的,其實不對。他不屬于任何人,這宮里都是黃連人兒,皇后、懿嬪、舒貴人,甚至還有密貴妃和靜嬪……她以前做宮女時善于站干岸,走了一圈到現在,覺得還是回到原點的好。沒人來惹她,她舒舒坦坦過日子。得也罷,失也罷,再不那么愿意費心機了。

    至于萬歲爺呢,做得比前陣子好多了。早晨上朝聽政,散了朝南書房進日講批折子。中晌吃過午膳到慶壽堂來歇覺,她伺候他上床,自己坐在窗下的杌子上挑花樣。偶爾抬頭看他,他睡得沉沉的,夢里的面容像個孩子。

    歲月靜靜的,水一樣的流過。不在乎得失,未必真的就失去了。他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