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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宮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能夠了,旁的都好,就是最后缺了筆,是錯字。”

    素以擱筆跪下來磕頭,“奴才不敢要主子的賞,最后兩個字,奴才寫得栗栗然。”

    皇帝哦了聲,“為什么?”

    這不是逼人太甚么!素以暗里嘀咕,寫什么不好,偏叫她寫那一段。給她下了絆子,再拿這個來說事。皇帝和宮女使心眼,真是大材小用!當(dāng)然了,再怎么腹誹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她只有趴著回話,“奴才是提著腦袋寫的,那是萬歲爺?shù)拿M,奴才長了顆牛膽也不敢寫全。”

    皇帝感到滿意,“你知道朕的名諱?”

    她就差五體投地了,“奴才不敢不知道。”

    不敢不知道,這句話答得妙,皇帝那點小小的喜悅像屋角的齏粉,迎風(fēng)一揚就煙消云散了。再看看這手反手書法,實在漂亮找不出詬病。他把折子合起來擱在案頭上,回身道,“你起來說話。”

    素以應(yīng)個嗻,站起來垂手退到一旁侍候。

    “關(guān)于熬鷹的事……”他清了清嗓子,“明兒就要秋狝,現(xiàn)在也騰不出空來。朕派人和小公爺說了,等忙過了這陣,再讓你過他那邊去。”

    “不不不……”素以嚇了一跳,“奴才不去了,奴才好好伺候主子就夠了,別人的事兒不和我相干。”

    “真難得,”皇帝垂著眼,臉上喜怒難辨,“你能知道這點不易,但是朕事后再想想,他好歹是皇后的兄弟,皇后的面子總是要賣的。”

    素以嘬唇計較了下,“那主子和奴才一道去嗎?主子也去吧,否則就像主子說的,孤男寡女不成體統(tǒng)。奴才的名聲不能不顧,奴才跟著主子才是最好的。主子到哪兒奴才就到哪兒,這樣將來就沒人敢在背后說奴才閑話了。”

    他踅過身去開窗,淡然道,“名聲好不好,都是自己掙的。你在御前,一言一行更要自省,靠朕喊打喊殺,朕沒那么多閑工夫,最后你心里也怨怪朕。”

    她惶惶道,“奴才怎么敢怨怪主子呢!奴才有時候腦子不好使,只要主子當(dāng)頭棒喝,奴才就能明白過來。”

    “你倒不怕朕?”他別過臉,眼波在她身上一轉(zhuǎn),“哪時朕的耐心用到頭了,說不定會下令砍了你的。”

    素以低頭想了想,“那一定是奴才不聽管教,惹主子生氣了。”

    他調(diào)過頭去,看外面風(fēng)吹枝葉,一簇簇的黃,搖搖欲墜。風(fēng)一送就掉下來,再一卷,被卷出去好遠(yuǎn)……

    不知怎么,生出點淡淡的愁來。這秋景讓人傷懷,有種美人遲暮的況味。她喃喃著,“天涼了,主子明兒多穿些吧!”

    他換了藍(lán)江綢面青頦袍,衣裳熏了香,淡淡的若有若無的沉水,溫和宜人的味道。素以自打聽了長滿壽的話,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姑娘家得知這種消息,不管自己有沒有想法,橫豎不可能再泰然處之了。悄悄看他,這樣日月比齊的貴胄,如果是個普通人多好!奈何隔著十八重天,可惜了的。

    皇帝聽她溫言細(xì)語,心頭突地一動,勉強克制了才沒有回過頭去。她就站在他身后,也許只有一兩尺的距離,這么近,讓人心安。剛開始的時候排斥她,可是現(xiàn)在……翻遍了心里每個角落,找不到這兩個字了。她能腐蝕人心吧,不光是這張臉,還夾雜著別的什么。他明明憎惡慕容錦書,連帶著討厭和她近似的五官。現(xiàn)在有人頂著這張臉站在他身邊,他卻開始發(fā)掘超出長相以外的其他東西,比如她的阿諛,她的滑笏,她神來一筆的小才情。

    彼此都不說話,安安靜靜站了會子,直到侍膳太監(jiān)來排膳,皇帝方挪出了書房。下意識的找她,她已經(jīng)不在了。滿桌的菜沒能叫他提起興致來,對榮壽道,“挑一對耳墜子賞素以,要紅的,越紅越好。”

    榮壽抬了抬眼,獻媚笑道,“奴才眼拙,不認(rèn)得好壞。主子先用膳,回頭奴才上庫里粗選幾對,再拿來恭請主子御覽,主子瞧成不成?”

    皇帝躑躅一下,不置可否。榮壽這頭有點心驚,這么說來長胖子的算計八九不離十了?不是好事啊!他抱著拂塵暗忖,其實硬要把他歸到哪幫哪派,他的態(tài)度都不夠鐵。他只為自己考慮罷了,一旦長滿壽得勢,還不得爬到他頭上來拉屎!所以瓊珠得快著點兒了,這丫頭資質(zhì)不高,要上龍床非得有人推波助瀾才行。秋狝是個好時機,不像在大內(nèi),也不像在行宮,規(guī)矩松散了,什么事兒不能夠呢?

    “主子。”他小心翼翼道,“以往上木蘭圍場都不興帶宮女的,這回耽擱的天數(shù)多,太監(jiān)們粗枝大條,主子跟前少不得細(xì)心人侍候。奴才想請主子示下,是不是帶上那貞她們,防著有個縫縫補補,也不至于慌了手腳。”

    這也算借了一把素以的東風(fēng),皇帝果然答應(yīng)了,榮壽應(yīng)個嗻,悄聲退到殿外,請牌子上庫里挑東西去了。

    那頭素以回了值房,那貞見左右沒人便迎上來,壓著嗓門道,“你和小公爺這是有了眉目了?”

    素以霎了霎眼,“沒什么眉目呀,就是替他們家伺候過一回喪事兒,說過幾回話,半生不熟。”

    “自己不敢來,才剛打發(fā)人問你來著。”那貞說著又斜眼兒看她,“主子今兒怎么回事?我發(fā)現(xiàn)你行情見好啊!怪道從尚儀局撥到御前來,難不成主子跟前也有說法?”

    “玩笑。”她打著哈哈,“我這么點子出息你還不知道?”

    誰知這話沒能站住腳跟,沒過一會兒敬事房人送了只錦緞盒子來,里頭是對綠得冒油的鐲子,還有一副琺瑯包紅寶石的耳墜子。

    “嗬!”那貞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素以臉上掛不住了,訕笑著,“主子不愧是皇帝,真大方!不就賣弄了幾個字嘛,值當(dāng)這樣賞我……唉,主子真好,我感激他。”

    她托著盒子,感覺千斤重似的。不是說缺了筆畫不作數(shù)的嗎,那這又是打哪兒來的?萬歲爺真叫人摸不透,她隱隱有些害怕起來。

    ☆、第40章

    因為太害怕,當(dāng)天晚上告了假,說身上不舒服,請瓊珠代為司帳。

    長滿壽對那貞搖頭,“這姑娘太缺心眼兒了,多好的機會呀!就那個賞賚,那可是萬歲爺親自選的。我在邊上看得真真的,主子哪時候能這么費心的給女人選首飾啊?你沒瞧見,跟前一堆的東西,歪在坐榻上一件件的挑。舉起來看水頭,放在手背上比顏色,那叫一個揪細(xì)!你說晚上伺候主子歇,順帶便的說點兒撓心話,不定就成事兒了。好好的明路不走,非得溜直了腿跟咱們做奴才,唉!”

    “您這么上心,說不通啊。”那貞掖著倆手站在廊廡下,“是打算學(xué)以前的崔總管?”

    長滿壽啐一口,“瞎說,崔都死了十來年了,你這是咒我呢吧?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