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此同時,目送金老先生離開房間的喜兒也捧著手機,呆呆的看著手機。天才知道,她有多希望能接到永貝的電話,聽永貝說不會害怕她,聽永貝說他想娶自己…… 對著手機怔了一會兒后,喜兒用力將它丟到一邊,繼續悶頭睡覺,眼不見心不煩。睡著了就什么也不想了。 東永貝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抹了一把臉起身去拿酒。但永貝不知道,有時候一個猶豫就會讓他們就此錯過。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和朋友去了烏鎮,圓了高中時候的夢。 平時我很懶,對明星一直秉承能遇到就遇,遇不到我也不要為了見一面特意跑去他出沒的地方看更不用說讓我去機場特意圍堵。 但是昨天很幸運。跟朋友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拍小視頻,結果她跟我說:“哎,你看那是誰啊,怎么還有人給打傘啊?”我一抬頭——你妹,這不是李健嘛??!我男神之一!!二話不說拿著手機就是咔咔兩張照片。 從來沒想過偶遇明星,才會在偶然間抬頭看到時感到驚喜。 看見我健哥,這一趟旅行值了。 **************************** ps:我的天使們,下周我會連軸轉,所有工作都趕在一起了,所以我只能盡可能的抽時間碼字,大家見諒。不過我的實習期快結束了,回學校那還不天高任我飛!【得意臉~~~】 ☆、沙漠的星星 喜兒在金老先生的大宅住了一周,一周之后便收拾行李隨第一批赴非的韓國職員上了飛機。金老先生沒辦法強行壓制孩子,但是對這個決定他是全身細胞都反對的,為此他只能問責孩子的父母,怎么也不攔一攔。金玉英不由小聲反駁,這一家人的脾氣都隨了老爺子——犟的很。 此時,永貝已經把自己悶在家里許久了,下巴長出的青茬更讓他添上幾分頹唐的氣息,等他出關時,喜兒早就已經消失的沒影兒了。他在家里擔心的出門碰到喜兒時的尷尬也絲毫不曾存在。但是真正打開門,面對對面那扇緊閉的大門時,東永貝心里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還是有期待吧,沒有期待哪里來的失望。 “終于舍得從小黑屋里出來啦?”權至龍整個人手臂大張的靠在沙發上,面前的桌子上布滿還未啟封的酒瓶。距離不遠的舞池里男男女女們在彼此纏綿,他們這個小天地倒是顯得安靜異常。 東永貝沒理會青梅的調侃,徑直坐到至龍對面的沙發上,將臉埋在掌心里狠狠的揉了兩把,好像這樣才能提起精神來。 權至龍也不勸永貝,據他所知,鬧別扭的倆人誰也沒說過分手,現在彼此之間跟冷戰似的。不明事實真相的他也只能在竹馬耳朵邊上提醒兩句,女生是要哄著的,不要太較真,小心媳婦兒真的走了。 “最近有沒有她的消息?”許久不說話,乍一開口,聲音不同以往的有些暗啞。 權至龍收起大開大合的姿勢,改為雙肘撐膝,雙手托腮的說道:“你別說,還真有!今天碰見旻赫,他說喜兒去了Ka在非洲的分公司?!闭f著他停頓一下摩挲了一下下巴,“喜兒太好猜,所以哪怕喜兒沒有告訴家人,大家也都猜出你們之間出了問題。依我看,你現在在旻赫心里的地位,估計比一落千丈還嚴重。” 東永貝掀掀眼皮:“我怎么感覺你有點幸災樂禍呢。” 說完這就話,永貝便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也不往杯子里倒,直接就是提瓶豪飲,看的權至龍一愣一愣的。 永貝最是知道喜兒,她生活的圈子很小,不太喜歡交際,沒什么壯志。雖然她曾經自己一個人去中國讀書,但是中國距離韓國就也只有一個小時飛機罷了。非洲那么遠,環境那么艱苦,嬌嫩慣了的喜兒怎么受得了。 酒量好的人,就是這樣,旁人兩三瓶下去已經醉死過去,自己卻還清醒非常。 “喂,你少喝點啊,這都是我珍藏的呀!” 東永貝聞所未聞,完全機械的重復著喝酒的動作,神思早就飄搖在了九天之外。回答至龍不過就是反射性的哼哼哈哈。 權至龍嘆了一口氣,收起玩笑的態度,一本正經的對永貝說:“你現在這樣除了糟蹋自己的身體,別的任何作用都起不到。我不知道你和喜兒之間發生了什么,但如果你愛她就去把她找回來,如果不愛就不要這樣學癡情人似的醉生夢死。太難看了。” “我知道的……”永貝靠在沙發上,仰面朝天卻獨用手背遮住眼睛,“可是有時候理智和情感沒辦法同步啊?!?/br> 權至龍覺得自己的老伙計簡直稱得上情路坎坷。他皺眉拿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口,心想哪天要不要跟利利一起去廟里拜拜,給永貝和塔普求求。 不過權至龍這也就是旁觀者清,若是放在自己身上,一樣的走不出來。 …… 有人說時間像把殺豬刀,也有說時間是治愈一切傷痕的。對喜兒來說,時間倒不是殺豬刀,僅僅是治愈的良藥。再沒有比時間更能治愈疼痛的心的良藥了,雖然這味藥比較苦。 在非洲的這些日子,喜兒白□□九晚五、按部就班的工作,傍晚就偷偷開車跑到沙漠里,躺在車子里抬頭看漫天繁星,周圍只有因為風吹動而使沙子流失的細小聲音。透過月光看廣袤無垠的沙丘,仿佛一道道銀色的波浪在浮動。 喜兒的舅舅每次都為外甥女的大膽頭疼萬分。晚上的沙漠是危險的,有來自人的也有來自自然的危險。至少如果一朝不慎就有可能陷入沼澤地面臨孤立無援的危險境地,而且,晚上的沙漠是極冷的,很有可能會凍傷自己。 不過喜兒從來到非洲至今每天晚歸,也不見有什么傷害,皮膚不曾因為白天的炙熱曬傷也不曾因為晚上的低溫凍壞,這讓大家都很詫異。 喜兒有時候會在沙漠里偶遇一兩條讓當地聞風喪膽的黑曼巴,但如果土著們看到喜兒與之對視時的場景一定會驚愕不已——黑曼巴居然對著這個白皙的女人低下驕傲的頭顱,異常的溫順,而女人似乎見怪不怪,甚至將其繞在手臂上同其說著一種人類根本不能發出來的音。 銀月、繁星、流沙、手臂上柔順的黑曼巴……此時的喜兒像極了神話里的美杜莎。 “陪我看星星吧,一個人在沙漠里看星星太清冷了?!毕矁嚎粗诼捅涞捻訉λv述,也不管它是否懂得回答,只是單純的找了個語伴兒。 這樣的日子一持續就是兩年。先前喜兒是因為心里難受,但是后來隨著時間這種難受似乎越來越淡,雖然永貝對她來說還是刻骨的存在,但喜兒能感覺到這種生命的痕跡似乎被時間拂去了一層,她相信有朝一日一定能將畫在骨骼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