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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兒那丫頭社交圈子異常簡單,不開心無非就是跟父母吵架再不就是情侶之間的矛盾了。 金老先生敲門的時候,喜兒正在夢里著急的追永貝。夢里永貝無意中看到了她的全身,嚇得掉頭就跑,偏偏喜兒沒辦法恢復人形,但是前面就是懸崖,她看著永貝朝著懸崖頭也不回的狂奔,著急的在后面喊他,讓他小心。 就在永貝即將掉下懸崖,自己飛身出去想要卷住他時卻被一陣沉穩的敲門聲驚醒了。 喜兒抹了一把冷汗,抬頭一看時間心里立刻猜到門外是金老先生,一開門果不其然。 也許是睡前的冷敷起到了作用,雖然現在眼睛還是有些腫腫的,但至少沒有只剩下一條縫那么夸張了,但是金老先生看到喜兒的眼睛還是嚇了一跳。 “眼睛怎么腫成這樣了?出什么事情了?跟我說說,誰敢欺負你,外公幫你找回來。”也許真的是隔輩兒親,金先生對自己子女管教很嚴厲,經常板臉訓話。但是對喜兒和旻赫卻是標準的慈祥老爺爺的樣子。也許是錯過外孫們的成長,老爺子對他們的事情更是上心,有時候在兒子女兒來看,那就是溺愛。 喜兒不想跟別人講她和永貝已經分手的事情。雖然誰都不曾提及分手二字,但是喜兒知道他們之間是完了。 “沒事啦,只是看了個悲劇電影,有點難過。” 金老先生經歷過多少風浪見過多少人了,真話假話還能分辨不出來?就看喜兒心虛的小眼神,老先生就知道喜兒沒講實話。現在年輕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既然她不愿意說,老先生也不愿意勉強甚至去調查。 年輕人的事留給他們自己處理就好,處理不好的,他們這些老家伙才會出面保駕護航。這是雛鷹要展翅的經過,也是人成長的經過。一味的都替孩子做主事情走向不一定是好事,至少女兒當初的戀情就是一個反面教材案例。 金老先生拍拍喜兒的肩膀對她說:“你不想說我不勉強你,你們的事自己處理好。如果真的難受可以把外公當作話罐子,我在旁邊安靜的做你的傾聽者。” 聽著金老先生暖心的話,喜兒的心酸了一下,眼睛又想掉淚,只是現在干干澀澀的哭都哭不出來了。 金老先生看喜兒的情緒因為自己的話似乎又有點波動,不著痕跡的岔開了話題:“我聽你mama說你最近似乎沒什么翻譯的單子,你現在越來越大總這樣自由懶散的哪成?收入也不穩定。不如來KA做事?” 喜兒的心思根本都不在工作上面,乍然聽到金老先生跟自己討論工作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了兩三秒才開始認真思索這件事情。 前不久聽舅舅提起過KA進軍非洲,收購了那邊一個挺有名氣的酒店,現在韓國這邊正在籌備人員過去。對于現階段只向逃避的喜兒來說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跑那么遠,估計家里人是不同意的吧。 第一時間沒有拒絕就是有可能。金老先生原本只是隨口一提,沒想外孫女能同意,沒成想有戲! 但是喜兒下面的話,讓老先生覺得自己還不如不提這件事。喜兒明明白白的跟外公講,她想去非洲那邊新置辦的地方工作,目前不想在國內。但是金老先生不愿意了,雖然酒店環境很好,但是那邊的大格局差啊,而且她一個女孩子在那么遠的地方,說什么他都不放心的。 “在總部多好,做什么跑去那么遠?而且你的父母、朋友、男朋友不都在國內嘛。” 喜兒扯過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就跟您之前說的,我們現在都年輕,哪能這么混吃等死的。我總要出去歷練一下將來才能在簡歷上寫上漂亮的一筆不是?您就同意了吧。我也不是一去不會,撐死兩年,”喜兒伸出兩根手指保證,“兩年之后,我就回家。而且舅舅之后也會在那邊,有他看著我,您還擔心什么呀!” 金老先生覺得自己今晚上回來似乎是特意給自己挖坑的。兒子和外孫女能一樣嘛!女孩那么嬌貴是要寵起來的,男人出去歷練就歷練了,這沒有可比性啊。 就是因為金老先生這獨特的養孩兒理論,讓他的兒子年輕時一度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 這件事暫且按下不表,此時的東先生狀態并不比喜兒好多少。 回到酒店里,看著屋子里的香檳、彩帶、大蛋糕,永貝插在兜里的手撫摸著那枚準備親自給喜兒戴上的戒指,心里空空的。 他還是想娶喜兒回家。但是他克服不了心里那個障礙,不能否認,他真的怕。他怕晚上醒來身邊的不是他熟悉的喜兒,是一條陌生的大蛇,他怕兩人在一起,以后的孩子會是半人半蛇的怪物。 朋友們看著空空洞洞盯著眼前布景的永貝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今晚的女主角呢?為什么只有永貝自己在?還是這幅看上去很不好的樣子。 塔普跟至龍對視一眼,揚頭示意他跟自己出去一下。 永貝并有沒看到塔普的小動作,回過神來,跟大家真誠的道歉道:“今天真是麻煩大家了,今晚不會有驚喜派對了。改天我請客賠罪。” 朋友們面面相覷,不知道怎么開口。勝利環視四周,舔舔嘴唇,往前站了一步。 “哥,你先回家休息。這里交給我們收拾就好啦!”勝利跟大成眨眨眼,倆人心照不宣的,一個攬著太陽往外走,一個招呼大家開始收拾東西。 塔普和至龍來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如既往,老煙民從煙盒里搖出一支煙遞給至龍。 “今天怎么回事?喜兒呢?” 如果說永貝和喜兒結婚誰最高興,那一定是塔普。從這件事上心程度來說,塔普比男主角還要重視。因為他跟孔宣總是有些遺憾,現在看到孔宣最好的朋友和自己最好的兄弟能在一起,那種感覺很難言明。所以對他倆的婚禮,塔普很期待。 至龍給香煙點上火后倚在墻壁上:“我也不知道。我過去的時候,永貝一個人坐在地上面對大海,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但是感覺還挺凄涼。”說到最后一句,權至龍笑了。 塔普笑著捶了至龍一拳:“嚴肅點!倆人肯定鬧別扭了。私下再去問吧。不管怎么說喜兒看上去也不是主動惹事的人。” 權至龍聽到大哥的話不由翻了個白眼:“難不成永貝是沒事找事的主兒啊。我看倆人之間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消化比較好,感情這種東西旁人也體會不到其中的各種滋味。” “你這是情圣言論啊。”塔普摩挲著下巴上下打量弟弟,自己的感情經營一團糟,沒成想還能說出像模像樣的一番話。 “我們半斤八兩啊,哥哥。” 兩人對話的時候,永貝正拿著手機,怔怔的看著通訊錄最上面一個人名發呆。他想給喜兒打電話,但是他不知道要說什么。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