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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晨一點整。二樓走廊盡頭,聲控燈沒有亮,一團隱約像是人形卻看不清四肢的東西,緩緩向他們這邊挪動。‘它’的腳步聲很輕,就像慢鏡頭回放似的。只有從盡頭那扇窗戶透進來的月色和路燈燈光,忽明忽暗地給點綴著這番詭異的景象。謝俞捏著鎮(zhèn)魂符,突然想安慰安慰身邊這個大傻逼,正要說“你他媽不會真的以為在人身上披個床單到處晃悠就是靈異事件”。就見到賀朝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來,上面的鬼畫符和陰陽符號,跟謝俞手里拿著的那張幾乎一模一樣,賀朝表面上看起來淡定得不行:“沒事,我還有一張。”“……”“現(xiàn)在怎么辦?”萬達問。賀朝反問:“你制定了那么多作戰(zhàn)計劃,就沒有考慮到這一步?”萬達壓著嗓子說:“其實我沒有想到我們真的能遇到它……”謝俞靠在墻上,隨口道:“……還能怎么辦,要不然,上去打個招呼?”@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萬達沉默。“其實我覺得男人的冒險,要硬氣一點,”萬達說到一半,來了個大轉(zhuǎn)彎,“要不然我們直接回去……”回去睡覺吧。話還沒說完,就見全程不聲不響的丁亮華直接從他們身側(cè)沖了出去!丁亮華百米沖刺的成績一定很傲人,下回運動會一定要舉薦他參賽,跑得像陣小旋風,經(jīng)過轉(zhuǎn)角的時候還不忘抄起立在角落的滅火器,對著那坨東西“哐”地就是一下。@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萬達:“……”賀朝:“……”謝俞:“……”“怎么回事?”“你們住校生的生活那么刺激的嗎?”“夜生活挺豐富啊。”周一早晨,沈捷一只腳剛踏進教室,書包還沒來得及放下,就聽到一些奇怪的流言蜚語,交了作業(yè),也顧不上復習,直接往三班跑。他趴在窗口,從外向里探頭問:“聽說瘋狗在辦公室里都快氣炸了,你們搞什么了到底?”班里正在調(diào)整桌椅,鬧哄哄的,許晴晴自己的搬完了,跟劉存浩一起幫著其他小組排桌椅:“羅文強,你到萬達后面,然后你們這一排跟邊上的對齊……來咱班考試的人數(shù)是32個,桌椅不夠去隔壁班借。”他們得將座位拆開,排成規(guī)定的考試座位,單人單坐。等會兒鈴響就要去各自的考點考試,迎接高二第一學期第一次正規(guī)考試。——月考。萬達專心調(diào)整桌椅的位置,不是很想回答沈捷的話:“這個,說起來,一言難盡。”沈捷:“小萬,你還是我當初認識的那個傳紙條遞答案的時候都不忘跟我聊八卦的萬事通嗎?”“……”萬達搖搖頭說:“人都是會長大的。”沈捷成績不是很好,高一有回期末考試想考個好成績好回家歡歡喜喜過年,省的家里人整天嘮叨。趁監(jiān)考老師還沒來,他戳戳前排那個人的肩膀問:“朋友,想不想一起過個好年?”前排那位小伙子就是萬達。兩人一拍即合。剛開始傳的還都是答案,傳了兩三個來回,沈捷用胳膊肘將橡皮懟到地上,然后彎腰裝作撿橡皮,把地上的小紙條抓到手里,打開發(fā)現(xiàn)除了答案,還多了一行字:你是五班的?那你認識賀朝嗎,聽說賀朝前幾天跟老師打起來了?紙條傳到最后變成了八卦大會。題目倒是沒抄到多少,聊的內(nèi)容幾乎涵蓋了全年級。于是沈捷把目光轉(zhuǎn)向賀朝。目光在班里瞎晃悠一圈,終于鎖定住目標。賀朝跟謝俞兩個人的座位分得比較尷尬,哪排缺人就被分去哪里。賀朝在最里面那排,坐在最后一個。角落里光線不是很好,賀朝背靠著墻壁,一只手插在兜里,姿態(tài)散漫,單手擺弄手機。“朝哥——”沈捷舉起手喊。賀朝聽到聲音抬起頭,他將桌上的塑料袋拿在手里,走過去的時候順手往垃圾桶里扔:“馬上考試了,你瞎晃悠什么呢。”沈捷:“你們宿舍樓……”“我用五個字簡單給你概括一下,男人的冒險。”賀朝說。沈捷滿臉困惑。謝俞的座位正好就在邊上,人正趴在桌上睡覺,賀朝拍拍謝俞后腦勺,又說:“是吧老謝。”謝俞:“……”謝俞頭也沒抬,手在邊上摸索,抓到個什么東西就往前丟出去。是個計算器,摔地上怕是要摔壞,賀朝往后退兩步穩(wěn)穩(wěn)接住:“小朋友今天脾氣也相當暴躁啊。”沈捷還想再問。賀朝打斷道:“回頭再說,滾回你自己班級去,馬上考試了。”以前考試的考場安排都是電腦隨機,跟誰分在同一個班考試根本就不可預測。這學期上來改了政策,按照上學期期末考考試成績排考場,年級前三十名在一班考試,后三十名去二班,以此類推。說是想用這種劃分等級的方式激勵起大家的斗志,人要向前看,考場也要不斷往前爬。姜主任的原話:“要有野心,在學習上有一點野心這并不可恥,打個比方,今天我在五班考試,我下一次就想坐在一班的考場上!我希望大家都要有這樣的志氣!”沈捷不情不愿地走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萬達猶猶豫豫踱步過來:“學委今天不來考試了?”賀朝:“他都那樣了……還考試?”“聽說他媽帶著他回家睡覺去了,缺乏睡眠,每天就睡那么兩三個小時,精神不出問題才怪。”聽到“學委”兩個字,謝俞也不睡了,班里拖椅子的聲音不絕于耳,鬧得很,他坐起來,往薛習生的座位上看。那天晚上丁亮華勇猛無比地沖出去,滅火器噴出來一地干粉,走廊里全是粉塵,掀開“鬼”身上的床單,薛習生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誰能想得到是夢游,”萬達說,“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夢游范圍那么廣的,這要是宿舍樓不鎖門,他是不是還能閉著眼睛轉(zhuǎn)悠到校外去?”他們半夜鬧出來的動靜,驚動了隔壁教職工宿舍樓的瘋狗和老唐,兩個人急急忙忙趕過來,一個褲子拉鏈都沒來得及拉,老唐拖鞋都穿反了:“怎么回事?大晚上吵什么?你們在干什么?”考試預備鈴響,大家拿著考試用具去各自對應(yīng)的班級。謝俞什么都沒帶,就帶了支黑色水筆。如果可以他連筆都不想帶,不然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超越賀朝,閉著眼睛瞎做也比這人考出來的分數(shù)高。“要涂卡的,帶支2B啊,”賀朝走在謝俞身后,往他手里塞了支鉛筆,還跟他分享起自己的經(jīng)驗,“雖然涂不涂都一樣,好歹也能蒙個幾分。”“幾分?”“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