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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著腳底,讓人一下仿佛回到了大自然的懷抱,無比舒暢。 行李箱隔水,不用擔心湖水會弄濕里面的衣物。 在湖泊另一邊的灘面上,一個蓬頭垢面、身著獸皮的少年趴在地上,警惕地看著湖中那個向他這里走來的人影。 待看清來人是個長發飄飄的女人時,他藍色的眼眸顫了顫。 一個奇妙的想法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他決定娶她! ☆、遇到野人 孟伊夏用了足足一個半小時才走出這片淺水湖泊,腳都被湖水泡麻了。 剛剛踏上陸地,一陣冷風沿著湖面吹來,凍得她猛打了個噴嚏。 已然筋疲力竭,需要歇息會才能繼續趕路。 她將行李箱擱置一旁,然后坐到湖邊一塊大巖石上,吹曬一雙濕漉漉的腳。 目光掃了會周圍的環境,突然注意到不遠處躺著個穿著奇怪的人。 悄悄走近一些看,那人身上似乎裹著的是獸皮,露出的皮膚上還染著奇怪顏料,蓬頭垢面,有點像人猿泰山。 不會是什么土著人? 孟伊夏心中咯噔一下,又往后退了兩步。 躺著的怪人始終一動不動,像是昏了過去。 風卷著湖水撲向陸地,將怪人往湖中拖了些距離。 孟伊夏忍不住想,如果他一直不醒,會不會就這樣淹死湖中? 時間爭分奪秒地流逝,她沒有時間繼續觀察,得趕路去咕嚕村。 轉身,看向不見盡頭的山林,她突然又有了另外的想法。 會不會那個人是咕嚕村的村民? 雖然穿著原始了些,但也許他們的服裝風俗就是這樣。 一個連網絡都沒有封閉村落,什么可能沒有。 如果能有個咕嚕村的村民帶路,那就太好了。 不知道他死了沒。 孟伊夏穿上鞋,跑到昏迷的少年身旁,小心翼翼地把他往陸地上拖了幾步。 肌膚還溫熱,有呼吸,心跳有點快。 很好,他還活著。 由于臉上被用顏料涂滿了奇怪的畫,看不清其面目,只隱約辯出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他雖然渾身都被湖水打濕,身上的顏料畫竟一點也沒有洗掉。 “醒醒。” 她喊了幾聲。 沒有回應。 可能嚴重休克了。 幸而她以前學了點急救方式。 她擼起袖子,解開他的獸皮衣服,準備對他的身體做一番急救按摩時,卻發現他的腹部有一道細長的傷口,還在往外一點點滲血。 傷口覆蓋在獸皮衣服下,她先前才沒發現。 他怎么會受這么嚴重的傷? 管不了那么多,救人要緊。 孟伊夏連忙大開行李箱,從里面取出遠行必備藥箱,取出了消毒水、止血藥以及紗布。 一番清洗包扎。 最后用純凈水將消炎止痛藥強行灌入他嘴中。 終于,他有了反應。 孟伊夏見他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他的眼睛竟然是漂亮的藍色,如同琥珀一般。 不會是外國人吧? 如果擦去臉上的油彩,他應是個十分好看的少年。 她連忙激動地自我介紹:“你好,我是過來支教的老師。請問……” 話還沒說完,少年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露出野獸般齜牙咧嘴的模樣。 她嚇呆了。 少年卻仿佛聽不懂她的話,湊過來在她身上到處嗅,最后目光定格在她放在胸口的手臂上。 孟伊夏下意識道:“不要吃我,我救了你。” 少年卻猛然張嘴咬住了她的手臂。 一陣骨rou撕裂的劇痛。 鮮血順著少年的嘴流出來。 ☆、奇怪的他 孟伊夏終于清楚自己遇到的不是咕嚕村人,而是吃人的土著人。 再不反抗,就要被吃了。 “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著,拼命推開了野獸少年,拿出以前在大學社團學習的跆拳道,一腳狠狠踢在了他的腹部傷口上。 少年發出凄厲如同野獸受傷的嚶嚶哭聲,轉身逃入森林。 孟伊夏長長松了口氣,抬起右手,可以看到手腕上赫然兩排被咬出血的牙齒印。 沒想到這個年代竟還真有吃人的土著人,仿佛噩夢一般。 給手臂包扎好傷口后,天邊只剩了落日的余暉。 手機顯示時間,傍晚五點三十二分。 已經沒有時間在天黑之前穿越山林了。 她得在湖邊住上一晚。 她以前常看三叔寫的冒險書,受三叔影響,她的骨子里多多少少也有些冒險精神。 這種情況,她并不是十分害怕。 趁著天沒黑,她四處找了許多枯枝落葉,足夠燃上一晚。 太陽落山后,天很快黑了下來。 她點燃了一堆篝火,從背包里拿出在縣城買的零食罐頭,將就著吃了晚飯。 之后,她從行李箱里拿出了睡袋,鉆了進去。 依靠著火堆,數著星星,她很快入睡,還做了個美美的夢 直到第二天,她一覺醒來,看著陌生的土牢似的環境,以及牢門外一群身穿獸皮、頭插羽毛的土著人,才意識到自己昨晚被綁架了。 他們用著她聽不懂的語言,咿咿呀呀爭吵不休,甚至其中幾個像大猩猩一樣揮舞著粗壯的手臂示威。 這些土著人不會真的要將她生吃了吧? 那他們在爭吵什么,難道是在討論要將她蒸著吃還是煎著吃? 趁著他們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孟伊夏手腳利落地解開睡袋,起身走到牢門前。 牢門很矮,只有她的一半身高,是粗糙的木頭所做,而且…… 她輕輕推了下。 竟然沒有上鎖。 牢門外的土著人都身形十分高大,而且愈吵愈烈,就快動手打起來了。 沒有人注意到孟伊夏推開牢門爬了出來。 孟伊夏彎著身子,躡手躡腳,奇跡般順利走出了這間奇怪的茅草搭建的土屋。 到了外面,她才知道自己被綁到了土著人的老巢。 清晨的陽光穿透樹葉,照射在山林中央一片依靠著樹木建設的土屋上。 這兒仿佛一個原始的小村落。 除了孟伊夏剛剛逃出的那間土屋比較大設施也比較復雜之外,其余的土屋則顯得窄小而簡單,甚至有的連墻壁都沒有,只有一個茅草頂。 土著人也比想象中的多。他們三五成群地在一起,有帶孩子的,有背著木箭準備去林中打獵的,有散步的,竟然還有唱歌跳舞的。 每個人臉上身上都畫滿了黑的白的綠的油彩,衣服都是獸皮,或赤著腳,或穿著草鞋,有的頭上插著羽毛,有的頭上則插著樹葉或野花。 有一瞬間,她以為自己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