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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蒲夏搖搖頭,覺得有些丟人,躲在他懷里不說話。 席灝:“劉叔秦叔我先帶她回去,東西麻煩你們拿一下。” “好好,快回去,身上都弄臟了,看看有沒有摔疼哪里。” 兩人越走越遠。 劉叔憨憨的笑了兩聲,“席灝這小子從小就會心疼人。那小時候夏夏一離河邊近一點就聽見他一本正經的說,往后退。這小子...哈哈哈。” 秦嬸附和道:“還真別說,小時候我給他們四個吃粽子,rou粽,席灝那孩子就讓給蒲夏。哎喲,我當時說這孩子怎么那么懂事。” ...... 路上,席灝看著她的小花臉忍不住笑了出來。 “總是這樣,笨手笨腳的。” “你再說我!”盛蒲夏舉起泥巴爪子威脅的要往他臉上按。 席灝啄了啄她的小米分唇,“你總是給我各種讓我幫你洗澡的機會。” 盛蒲夏不做聲。心想,你要幫著洗她有能力反抗嗎。 席灝直接抱著她上樓,鎖浴室門。 “講真,我這次腳沒受傷,完全可以自己洗。” “嗯。”他脫她的針織衫,她錯以為他要撕開這衣服。 “我真的可以自己洗。” “嗯。”他脫她的牛仔褲,連帶著內衣一起脫下。 “席哥!” “嗯?”他褪去自己的衣服,擁著她走進淋浴區,關上荷花圖案的磨砂玻璃移動門。 誒!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鴛鴦浴? 席灝蓄著熱水給她搓去泥垢,其實也沒多少,大多都沾到了衣服上。 他說:“出淤泥而不染。” “啊?”這怎么還念起了詩詞。 “你的身體很美。” 盛蒲夏不知不覺起來雞皮疙瘩,抬頭正好對上他格外深沉的瞳仁,水光泛霧,米分薄的唇抿成一條線,上方的淋浴器水流溫和,水珠從他的額流到脖頸,再緩緩消失在他漂亮的人魚線去,如玉般的膚色被浴霸的黃色刷上一層讓人癡迷的暖色,與之不符的是他下身的昂揚和漆黑的毛發。 “轉過去。”他說。 “嗯?” 盛蒲夏面對著墻壁完全不知道他要干嘛,正在思忖著呢,只聽見他說:“雙手撐著墻,趴下。” 納尼。 剛彎下一點,他的身子就貼了上來。 熱水滾滾而下,沖刷在她背上,順勢而流,濕潤一片。 席灝雙手環繞她,抱得很緊,吻上她的蝴蝶骨。 ————我是萌萌噠不可描述分割線———— 她現在完全可以確定一件事,這個老干部會隨時發情。 盛蒲夏呈著一個大字型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氣,小腹還殘留著那種脹痛感。 果然,這種后入式是最深入的方式,每一下都刺到最深處。 席灝脫去浴袍,在柜子里翻找著衣服,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笑了。 “腿張這么開,是在邀請我?” 盛蒲夏鼻子出氣哼哼了兩聲,掩過一旁的被子,指手畫腳道:“我要穿衣服。” 席灝挑了件白色的衛衣給她套上,撥了撥她的長發,拿過發圈束起馬尾。 他撫摸著她的臉頰微微笑著:“怎么每次都要臉紅很久。” “我怎么知道。”盛蒲夏嘟囔著,自覺套上褲子,萬一他又獸性大發了呢。 席灝坐在床邊側身抱住她,這樣抱著有些吃力,他干脆將她拖到了自己的腿上,圈在懷里。 輕聲道:“你叫成那樣,不知道爺爺聽到了沒。” 盛蒲夏一拳打在他臉上,沒有用一點力,仿佛柔軟的棉花糖貼了上來,“你還說。” 席灝抓住她的手扣在掌心,“剛是不是很痛?” 她眼珠子亂瞟,佯裝三心兩意的說:“還好還好。” “可我看你一開始眼淚都下來了,后面也是,真的那么痛嗎?是我不好,總有點控制不住,別忍著,下次哪里弄疼你了和我說。嗯?” “流眼淚呢是因為...哎呀...這個...嗯...哎。怎么說。” “嗯?” 盛蒲夏捂臉,“痛并快樂著。” 席灝看著她,眼中波光流轉浮現出極淡的笑意,低沉嗓音宛如流水傾瀉在她耳旁:“我也會痛,當你,夾得特別緊特別不放松的時候。” 她倒在他懷里,不動彈。 這個男人現在除了活塞運動的話題再也沒有別的話和她說了。也不怪他,憋到29歲才破了處。 這兩句她也就是放在腦子里想想,哪敢說出口。 席灝摟著她溫存了一會,樓下劉叔喊他下去,盛子傅和白曦也正好回來。 幾桶魚幾家平分,除了爺爺他們也不是很喜這個魚,老爺子又剛出院,魚骨頭太細密不適合他吃。席灝沒要,都讓給了劉叔。 盛子傅和白曦在飯店打包了些菜回來。 盛子傅看到自家老妹從樓下走下來的虛弱模樣笑了,拍著席灝的肩膀說道:“稍微節制點。” “你做好措施,別讓人又懷孕了。”席灝挑挑眉離去,將她從樓梯口抱了出來。 盛蒲夏看著大家都在,就這樣被公主抱臉都快燒起來了。 “你先放我下來,我有事和你說。” 席灝抱她到客廳沙發處,“什么事?” “近期不是要拍電視劇版的十年盛夏嘛,本來是定在5月4號開拍的,剛林姐和我說最大的投資方撤資了,你上次不是和我說季寒贊助了嘛,他為什么忽然撤資,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席灝思忖半響,走到外面撥了季寒的號碼。 ☆、第五十三章 盛蒲夏翻弄著白曦和盛子傅的結婚證。 “大嫂。”她笑著搖晃紅本本賊笑著看白曦。 白曦搶過結婚證,“信不信我打你。” 盛蒲夏拉過她問道:“我哥怎么和你求婚的啊?是不是特別霸道總裁那種?” 在那邊裝菜的盛子傅回頭瞪了一眼盛蒲夏。 白曦干咳了兩聲,“就普通的你嫁給我啊。問這么多,那席灝呢,怎么和你求婚的?” 盛蒲夏看著在外面打電話的席灝,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他有和她求婚嗎? 那時候爺爺病得厲害,說希望看到他們兩個好好在一起。 后來回到家,在吃晚飯的時候席灝面無表情的說:“蒲夏,明天我們去領證。” 不是疑問句,沒有詢問和征求,他已經定好了這個事情